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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愛過為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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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下午温暖依然在兩點半出門,準時回到淺宇。

地下停車場裏,直到電梯門打開了再自動關上,佔南弦都沒出現。

她沒有上樓,站在緊閉的電梯前,向密合的鏡面上呵氣,冷熱加一剎凝成薄汽,她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上面劃出一道弧線,沿起點往下再劃一道弧線接上終點,在兩弧中央畫出瞳仁,加上數點星光。

那是一雙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眼瞳,俊冷得毫無瑕疵。

歡喜的時候,眼角會往上斜斜微翹,濃密睫完美得讓人想以指尖去點一點,不悦時,雙眸會全然打開,黑瞳微微收縮似遠空的星倏然凝聚,變成兩道極之無情的寒厲冷光,讓人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平靜的時候,半笑的時候,專注的時候,凝神沉思的時候,發怒的時候…無一不是那麼那麼美,如同這世上,nothingparestoyou,你無以倫比。

到傍晚六點,下班時分,她終於離去,鏡面上淡淡的眉眼在她轉身之後消弭,終究不留一點痕跡。

就在情到了無法挽留而你又決意離開的時候,你要我找個理由讓你回頭可最後還是讓你走,你説分手的時候就不要淚

就在聚散到了最後關頭而你又決意忘記的時候,我也想找個藉口改變結局可最後還是放了手,你説分手了以後就不要讓自己難受。

車子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遊蕩,一遍復一遍聽着這歌。

出神中手機忽然響起,她手忙腳亂,接通耳麥。

“温姐姐,你現在有空嗎?”丁小岱抑制不住興奮的聲音傳來。

她一怔“怎麼了?”

“我本來想約管大哥看電影,可是他説約了高經理去金壁王朝喝酒,叫我一起去,可是我…我一個人很緊張啦,你能不能也過來?反正他們兩個你都很的嘛。”温暖正在遲疑,丁小岱已飛快道“就這樣説定啦!你趕緊過來,五樓玫瑰包廂。”她看了眼已被丁小岱不由分説掛斷的電話,搖搖頭,只得打轉方向盤改道往金壁王朝開去,該剎那她對丁小岱無比欽佩,那種大無畏矇頭往前衝的勇敢,彌足珍貴得也只有純潔的年輕人才會擁有。

走進金壁王朝時不期然和一個人打了照面。

潘維寧見到她也是明顯一怔,馬上就走了過來“好久不見。”她微笑着點了點頭,舉步便走。

“嘿,嘿!”他快速攔下她“不能聊兩句嗎?”

“不可以。”她禮貌而簡短地答,説着就要越過他。

他一把扣住她手臂“我不明白,你既然可以不計前嫌為郭如謙和杜心同另謀出路,為什麼獨獨對我有所介懷?”

“因為他們不曾在我面前扮演仁義,但你不同。”卻是以情為幌子行欺騙之實,雖然只是短短一面,但他讓她相信過他,温暖想了一想“我平生最不想經歷的事,就是信任破滅。”潘維寧沉默,鬆手放開她“對不起。”

“我接受,不過還是請你別送花了,我們永遠也不會成為朋友。”潘維寧無言看着她走遠,直到此時才真正意識到,這個看上去温雅隨和的女子原來外柔內剛,她隱藏在知外表下的內心世界彷彿單純得黑白分明,在必要的時候子比誰都烈。

温暖搭乘電梯上五樓,心想都過去了,再怎麼詭譎百變都好,到最後也不過雲淡風輕,往事無非都是如此,到了某年某,一件件劃上句點。

出了電梯她折往洗手間,可能因為晚飯沒吃的緣故,胃腹有些不舒服,漱過了口,洗完了臉,吹乾了手,人在化妝間的椅子上坐下來,靜靜地獨自待着。

直到手機又響,丁小岱催促説都到了就只等她,掛了電話她不得不起身,對着鏡子裂裂嘴,自言自語道“笑得真醜。”話一出忍不住又笑了笑,拿起包出去。

才將一條腿跨出拐角便瞥見長廊的另一頭走來兩道翩翩身影,條件反地她迅即縮了回去,背靠着牆壁,幾乎出了一身冷汗。

該死的丁小岱!

居然沒告訴她佔南弦和薄一心會來,幸虧她來了洗手間,否則毫無心理準備下在包廂裏頭碰上,到時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週一回公司非把那小傢伙從六十六樓扔下去不可!

等了足足有十分鐘,確定豎直的雙耳再聽不見任何細微聲響,她悄悄往外窺望。

佔南弦一手在褲袋裏,另一隻手的指間夾着點燃的煙,正倚在房門緊閉的包廂門口,見她探出一點點頭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後收回眸光,線微張,呼出透明薄絮似的煙氣。

不料被逮個正着,強按下內心的慌亂和失措,她硬着頭皮走出去,停步在他跟前,笑了笑道“佔總。”微微呼出一口薄煙,他不説話。

空腹加上剛才被嚇一跳,緊張的神經緩和下來後胃內疼痛變得明顯,她不自覺捂了捂。

看她一眼,他淡聲問“晚飯吃的什麼?”她過了一會才答“沒吃。”走廊裏安靜得不聞人聲,只有一兩盞水晶壁燈將兩人的影子疊映在牆,淺淺橙光落在她如玉的臉,從緻額頭沿眉心而下,嬌俏鼻樑和着瀲灩半暗半明,長睫每眨一眨便在眼底下顫出濃密陰影。

那模樣,十分惹人惜憐。

他夾煙的掌心忍不住貼上她的頰,她側了側頭,讓自己離他的氣息,覺到胃部一,不自覺皺了皺眉。

他收回落空的手,目光落在她輕抿的,微有薄責“胃痛?”心口忽然毫無來由地一酸,她原本垂視他前的水眸光抬了起來,隨着這個動作而微微揚起的下巴象是無聲勾逗,記憶中的滋味在腹一蕩,他的由着大腦指令就那樣貼向她的櫻瓣,她掙扎,頃即被他壓在牆上動彈不得,一手迅速入絲般鬢間捧住她的臉,他強硬地迫她承自己的渴切。

碾轉過她每一寸柔媚澤,靈巧滾燙的舌以極大耐心將她緊閉的皓齒誘開一線,下一瞬全然進佔,令她在他霸道的狂熱下逸出呻

當似滿足似詠歎的輕淺嚶嚀傳入自己耳中,即刻化為洶湧的羞恥充斥於心,她奮然掙開他懷抱,力度之大差點使自己受傷。

想也沒想她幾乎是小跑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