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強行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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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晴帶着陳言轉了幾個巷子才轉出來跟着花月晴走陳言有點印象這裏附近有一條城中村。
“到了。我家就在這裏了。”停在一間老房子前面花月晴停了下來向陳言笑道。
“謝謝你了。”陳言搖搖手不用謝呢。
花月晴出一張小紙巾來遞過給陳言自已用衣袖擦擦臉上的汗水。她望着陳言笑笑説道:“你現在外面等一下我。我進去跟我爸爸説説。我爸爸脾氣不好的。我怕一會他傷了你。”難怪她那麼聽話看來她的確也不好過。花月晴拉着小攤車進屋子裏陳言卻站在外面等待起來。
看着花月晴住的房子已經有點破舊不堪年久失修跟危房沒有我少差別了。原來花月晴是過得那麼苦的小小年紀子就那麼不好過了可是她還是以笑容面對這個世界。陳言不得不佩服花月晴的樂觀向上的格。
陳言所站的位置剛好是窗口靠邊的位置花月晴的房子也不大可以聽到裏面人的説話聲。
“爸我回來了。你吃飯沒有。”這個是花月晴的聲音。
“en,嗝,今天賺了多少錢啊?”這個應該是花月晴爸爸的不過聽聲音有點像喝醉一樣。
回家第一句話就問女兒要錢的酒鬼父親估計也好不了那去。
陳言側耳聽到花月晴有點害怕的聲音答道:“今天生意不大好。除了本錢以外沒賺多少。”
“什麼?你出去一天沒賺什麼。我養你那麼大有什麼用啊。錢呢?”屋裏傳來花月晴父親責罵的聲音。
“拿…只有那麼多了。爸你少喝一點少賭一點好不好。”花月晴一邊擔心起來勸着她爸爸。
一個又喝酒又賭錢的老爸的確很悲慘的。這樣就更加堅定陳言幫花月晴走出苦海了。
“怎麼才一點點啊?這點錢喝酒都不夠。”花月晴的爸爸又出鬼嚎般的叫罵聲。
可能花月晴已經習慣這種叫罵聲任由罵着都沒有出反對的聲音。停頓一下以後花月晴就小心翼翼地問起來:“爸我想出去學服裝設計。”
“啊…學什麼服裝設計。你去學了誰給你錢去學啊。那誰又賺錢回來給我用啊?不行。你你還真以為你設計那些東西會有人穿啊。你別白夢了。”花月晴爸爸直接拒絕花月晴提出來的要求。
作為人父為了自已的一時快卻斷送了女兒的大好前途。陳言不jin有點衝動想衝進去跟花月晴的爸爸説花月晴是多麼有天賦的一個設計師。但他明白跟這種人説道理是沒有用的。只有等花月晴解決吧實在不行的話自已才出馬。
“爸啊…我一個朋友願意教我學的不用收錢的。如果學成之後還會有工資呢。我真的很想學。”花月晴的聲音中出了無限的渴望。
“不行…等你…學成以後。老子還不是餓死了。你明天繼續給我擺地攤去。學什麼服裝設計呢。不行反正就是不行。”花父還是無情地拒絕了女兒的要求。
花月晴的心如玻璃一樣被父親的一字一句擊得粉碎。就像睡了一個美夢被人驚醒過來一樣。可夢想之路就在面前。以往一貫忍認的花月晴這次卻堅定下來自已的決心。她也要有自已的舞台去飛翔。
“不行這次無論怎樣我都要學的。”花月晴受盡委屈一樣含着淚花反擊起來。她真的受不了這個家了從母親走後父親就變成一個賭徒跟酒鬼要不是窩在家裏喝酒就混跡在賭場。
“劈啪…。”花父第一見到女兒居然敢跟自已這麼大聲地説話他的脾氣馬上火冒三丈起來把一個酒瓶摔得粉碎。然後就狠狠地罵道:“你你反了。你真的給我反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他又拿起另一個酒瓶威脅地道。
“你打吧。你要就打死我。反正你不打死我的話我就要去服裝設計。”花月晴眼裏的淚水已經忍不住落了下來這個家已經讓她心死了。
“你看我不敢打你是吧。我現在就打死你的。”花父拿起酒瓶就朝花月晴的頭部狠狠地砸過去。
可他沒有砸到就被一個大手緊緊地扣住了手腕。陳言聽到破璃碎聲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他乾脆就破門而入看到這個情景他就馬上出手來扣住花父的手腕。
“陳言…”本打算放棄的花月晴見到陳言進來她不jin動地叫起來雙眼的淚水又馬上不爭氣地了出來。
花父見到自已手被扣住了他帶點酒氣的語氣罵道:“好啊。你在外面帶野男人回來跟老子打架。”然後他想用力掙扎開來現手居然緊緊地被扣死。
望着花父一身衣服髒髒的而且一身酒氣臉上的鬍子應該也有一兩個月沒有颳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人看起來卻像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一樣。他用醉的眼神看着陳言嘴裏還暗罵着不少髒話他腳步都有點站不穩了。陳言不jin對花月晴有點同情起來居然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下。
“陳言先放開我爸爸。”花月晴向陳言求道她對父親還是有情。
陳言另一隻手把酒瓶拿下來然後一推就把花父推回椅子上已經是醉鬼一個了對陳言來説本是不足為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