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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惡人先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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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陳言就聽到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地作響。

誰那麼早來敲門啊把陳言和婉兒從夢中拉醒過來。

陳言不情願地起來走去開門。

門口外站了兩個警察。

“請問陳言是在這裏住嗎?”兩個警察還是很客氣地問着的。

有警察找上門來陳言已經想到差不多是什麼事情了。一人做事一人擔陳言指指自已。

見到是警察一種對警察叔叔的敬畏的心婉兒也緊張地問起來:“兩個警察叔叔找我爸爸有什麼事情啊?”

“那好了現在請陳言先生跟我回去接受調查一下。因為有一件蓄意傷人罪需要你回去錄口供的。”兩個警察公事公辦的樣子。

到這種地步陳言也只走一步算一步了在這個城市他真的沒有什麼實力可言的。他打了一個手勢。

婉兒就馬上説起來:“兩位警察叔叔我爸爸問你。有沒有相關的文件。”兩個警察先是一徵然後很快恢復正常地説道:“我們只是請陳言先生你回去錄一下口供而已並沒有什麼大事的。很快就可以回的。”兩的眼神閃爍也沒有逃過陳言的眼底他想着其中一定有詐的。只是自已又沒有什麼方法。不過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也不會拿自已怎麼樣吧到了警察局。現在這個社會是開明的社會。

陳言只是向婉兒打了個不用擔心的手勢就跟着兩位警察走了。

上了警車陳言才覺得很多事情不對勁起來他犯案的話就應該在附近派失所裏面去錄口供可是警車卻把他帶到比較偏遠的一個派失所。而且下警車的時候兩個警察並沒有像剛才那樣客氣而是把自已當成一個犯人來對待。壓着陳言就往裏面走。

兩個警察把陳言壓到審問室後就離開讓陳言一個人在那裏坐着。

而在審問室的對面卻坐着三個人隔着玻璃在看着陳言。

其中兩個還包着頭紗的自然是楊偉和苟總了。是他們兩個實在放不下一口氣才專程找人來捉陳言回來的。

“苟總你要找的人就是這個人吧。”所長恭敬地向苟總地問起來。

楊偉一見到陳言就馬上動起來説道:“沒錯就是這個啞巴。所長一會你好好幫我懲治他一下。這人太無法無天了。”人家給面是給苟總的可從來不給楊偉的。所長直接忽視楊偉的話而是問起苟總來:“苟總你想怎樣處理這個人呢?因為你們事的當時不報警現在捉人來已經是違法的了。”(亂寫的不知是不是請見諒。)苟總只是點點頭説道:“那先謝謝周所長了。以後有什麼事要幫你的我一定幫的。”苟總知道姓周的説那麼多也就是為了這事兒。

“那是應該的應該的。不知道苟總想怎樣做呢。”有了這句話周所長的膽子也大起來。

“當然是狠狠地揍他一頓了。昨天他居然爆我們的頭。”一旁的楊偉又忍不住地叫嚷起來。只是現在在別人地頭他不好作而已。

苟總也自然沒有楊偉那麼衝動他只是摸摸自已頭上的紗布。向周所長説道:“你現在先搞一點折磨他又不留下痕跡的東西玩玩他先吧。等幾個小時他有氣無力後再讓我和楊副經理親力親為報復一下。”周所長點頭會意一下然後出門吩咐幾個手下下去辦事。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去那呢?”回來的周所長就率先問起來。

苟總出一點笑地説道:“聽説芙蓉那裏來了幾個不錯的小妞趁早我們去品嚐一下吧。”周所長和楊偉馬上也出同一個笑。

坐在審問室裏的陳言心裏正暗暗地咒罵着楊偉和那姓苟的如果讓老子我出到去有機會一定會十倍奉還的。

“碰…”審問室的門被用力打開然後又重重地關回。

門關回的時候審問室裏多了兩個像強盜的警察。兩人臉上都有點不耐煩的神

兩個警察進來就馬上抬起桌面上的燈直照到陳言的臉上。讓陳言睜不開眼睛來。

“名字。”另一個警察還是例行公事地問道。

有你不仁我不義。人家先惹自已的自已也不能不還擊。而陳言還擊的最好方法就是説道。

“陳言。”

“啪…”旁邊一個警察又用力拍着桌子吼道:“你給我態度好一點。你這算什麼態度啊。”這可能也是審問心理學的恐嚇法吧那個警察叫起來可是有板有眼的。

坐着的陳言還是不屑做戲也不要做到那麼假嘛。他還是慢慢地説道:“良好市民的態度。這也有問題嗎?”做戲爛也要有全套的另一個警察又扮起良好警察來阻止着自已同伴繼續大聲説話。轉頭用人民警察的語氣向陳言説道:“陳言先生我們也是為了你好。請你配合一點錄好口供。”陳言暗笑這兩人不去説相聲真是太費了就一黑臉和紅臉往那一站就是一台戲。

“好。作為良好市民我會配合你們工作的。不過你可以把這燈移開嗎?”

“你説移就移啊。”黑臉又板起臉來叫道。

陳言擺擺手裝着無所謂的表情很久沒有試過説話的威力了今天剛好和人民警察試試。

別。”紅臉警察又問起來其實他問這些問題都是沒必要的。上級給話就是教訓這人一頓又不能留痕跡現在問這些純屬是例行公事到時好讓別人捉不到漏而已。

“兩位警察難道你看不出我是男是女的嗎?”陳言覺得兩人簡直太秀逗了有眼看的東西還要問一下。人民警察的辦事效率啊。

“讓你説你就説你那多話説幹嘛。”黑臉警察果然又憤憤不平地拍起桌子來。

陳言真的懷疑這桌子是什麼材料做的居然可以那麼堅韌。

“請配合一點。”紅臉警察也説起來。

“男。”陳言很地答了一句在他心中已經開始夠數了吧。

“啊…你幹嘛。”陳言的話音剛落紅臉警察的鋼筆好像中了一樣筆頭突然斷開來而且墨水噴出來噴得黑臉警察整臉都是。

果然威力還是一樣五句話不多也不少。陳言只好默默地在心裏幫兩位警察祈禱一下。

黑臉警察這下子真的成黑臉了。

“笑笑什麼?有什麼那麼好笑的。”黑臉警察一邊擦着臉看着陳言嘴角上的笑意就忍不住地罵起來。

紅臉警察歉意地拿着紙巾幫黑臉警察擦着臉上的墨水。一邊勸着:“老王你別勞氣了。跟這種人不必。”幾分鐘後兩個警察又坐了回來這時紅臉警察已經換了一支鉛珠筆。紅臉警察又能繼續地問道:“住那裏的。”

“花園小區一街七號。”陳言照直地説道然後他又笑笑地説:“兩位警察有正事的話就快點問吧。別問些那麼無聊的問題好不好。”給墨水了一臉的黑臉警察很不服氣地拿着枱燈照着陳言的眼睛罵道:“警察在辦案。你那麼多事幹嘛。”

“滋…”黑臉警察話剛落下電燈就好像被控制一樣突然來一個漏電。

“啊…”黑臉警察還是大叫一聲跳了出去。拼命用力搖着電得很痛的手心裏暗叫很險沒有給電個正着。

陳言只有掩着嘴輕笑起來今天讓你遇上我真的應該倒黴了。

紅臉警察這時覺得已經不必再耗下去他向黑臉警察眨眼示意。黑臉警察點頭示意。從後面出兩分一支給紅臉警察。

然後兩人出一點笑地走到陳言面前。

“你們兩個打人不犯法啊。”陳言急起來説道。

“打人是犯法的。可是打人不犯法。”紅臉警察和黑臉警察抬起電就向陳言身上招呼過去。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