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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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我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幹起工作也是有氣無力,半死不活。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端着飯盒目光呆滯的望着前方,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裏扒拉着米粒,腦子裏想的全是如何才能和妹妹和好。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頭望去,原來是沈姐。沈姐還是那副雍容打扮,秀髮盤在腦後,嬌的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黑亮皮高跟鞋,連褲絲襪,一身灰修身西服將原本就纖細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惹火。
我連忙站起身來,打了聲招呼,沈姐笑着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坐下,隨即坐到了旁邊的位子上。
“有什麼心事嗎?”沈姐微笑着問道。
我嘆眼前女子的心思縝密,每次心中有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睛。原本沈姐可以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可惜我的心事不能告訴她。
我乾笑着搖了搖頭,沈姐笑道:“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我驚訝的與她對視,着藏在鏡片後的美麗眼睛出的睿智目光,我的心中有些發虛,彷彿我所有的心事都會被她看穿一般。
“你…你怎麼知道的?”沈姐笑道:“你們這個年紀的除了和對象吵架,還能有什麼煩心事。”我沒有説話,沈姐也沒有説話,沉默了片刻之後,她突然柔聲説道:“其實你有心事可以找我談啊,下班之後就不要把我當做你的老闆了。”我傻乎乎的問道:“那當做什麼?”
“可以把我當做大姐姐呀。”如蘭般的香氣噴在了我的臉頰上,一團酥軟之物緊緊的貼在我的胳膊上。那種覺真是讓人説不出的愜意。
是錯覺嗎?怎麼覺好像是沈姐故意靠在我身上的。
下班之後,我馬上回到家裏,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着妹妹放學回家,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八點,也沒見她回來,就連老爸老媽都不見了蹤影。
她…該不會是想不開…
一絲不祥的預一閃而過,我掏出手機,想要給妹妹打個電話,可遲遲不敢播下號碼,猶豫了片刻,我猛的站起身來,飛奔着向大門跑去,可剛到玄關處,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老爸老媽手挽着手走了進來,見我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詫異的問道:“這麼晚了,上哪兒去?”
“我…我看你們誰也沒回來,擔心你們,想着出去找找。”我心虛的轉身回到了客廳,身後傳來老媽的笑聲:“看不出我兒子這麼懂事,還知道關心關心爸媽。”我坐回到了沙發上,問道:“你們去哪裏了?這麼晚才回來。”老媽説:“不是説了我們今天晚上要在外面吃飯,讓你自己點吃的。”
“有説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老媽斥道:“早上説的,你這兩天都昏昏沉沉,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頓了一下,好像聊天一樣,語氣隨意的問道:“妮妮去哪裏了?怎麼也沒見她回來。”
“她説她一個同學父母外出,這幾天要住在她們家。”聽老媽這麼説,我才稍稍將心放下,起碼她沒做什麼傻事。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妹妹一直住在同學家裏,我連一面都沒有見到,心中的焦躁可想而知,我很想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可又不敢問老媽,因為怕引起老媽的懷疑,畢竟女人的心思都是如此縝密。
到了第八天,我再也忍不住了,趁着吃早餐的時候,找了個時機隨口問道:“這幾天也不見妮妮,她還住同學家裏呀?”老媽嗯了一聲,微微笑道:“想你妹妹了?”雖然這只是個很普通的玩笑,可我心裏還是有些發虛,乾笑一聲:“也不是想,只是她不在家,總覺着少了些什麼。”老爸翻了一頁手中報紙,盯着上面新聞,語氣平淡的説:“妮妮以前説過,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早點長大,搬出這個家,那樣就不用天天見到你了。”我乾笑一聲,心想這倒是實話,如果説妹妹心裏有個最不想見到的人的排行榜,那我肯定高居榜首。
渾渾噩噩的又過了兩天,當妹妹離家第十天的晚上,我驚訝的發現,她回來了!
幾不見,妹妹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嬌小可愛,只是沒有穿她最喜歡的洋裝,而是穿着學校的水手製服。我愣了片刻,笑着衝她打了聲招呼,妹妹卻本無視我的存在,面無表情的向樓上走去。
咚的一聲,樓上傳來了暴的關門聲,原本我想去外面遛晚,可猶豫一下,跟着走了上去。
輕輕敲了敲房門,如我所料,屋內沒有半點回應。我又敲了敲門,説:“妮妮,打開門,哥哥有話想跟你説。”屋內還是沒有反應,我繼續説:“妮妮,對不起啦,哥哥真不是故意的。”這時屋內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我心中一喜,房門果然打開,只見妹妹抱着一個大紙箱子,面無表情的往我手裏一,什麼也沒説,轉身關上了房門。
我低頭瞧着手裏的大紙箱子,片刻之後,伸手打開蓋子。裏面是我送給她的幾件洋裝,可卻已經被剪了個粉碎,的絲蕾還有蝴蝶結與洋裝的碎布料亂糟糟的堆積成了一團,碎布料的上面還放着一個悉的信封,裏面那張粉紅信紙上,赫然便我我寫給她的那句:我們談戀愛吧!
我的心裏有股説不出的苦澀。
躺在牀上輾轉一夜,直到天亮時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我打電話請了個假,對沈姐撒謊説我有些難受,不能去上班了。沈姐沒有責怪我,反而關切的問我要不要緊。
妹妹已經完全將我當做陌生人了,這樣的覺讓我心裏更加難受,我寧願她打我罵我甚至恨我,將我當做仇人也好惡人也好,只要不將我當做空氣,我都心甘情願。
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讓她開口對我説話,走廊裏相遇時,餐廳裏吃飯時,只要一有機會我就會故意製造一些混亂,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可惜的是,全都失敗了。
這幾天早上我都是在噩夢中驚醒的,起來時渾身上下出了一層的虛汗,彷彿一個即將執行死刑的囚犯一樣,心中的空虛和恐懼難以言表。
父母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沈姐卻注意到了。
“還想不開呢?”一隻纖細白的玉手輕輕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回頭看她一眼,苦澀一笑,沒有説話。沈姐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説:“快下班了,我們一起去喝一杯怎麼樣?”我猶豫了下,想要回絕,可沈姐卻沒給我機會,伸手將我從椅子上拽起來,推着我向門外走去。我也沒有再回絕,畢竟回家之後更加痛苦,有一個人陪自己説話,至少心裏會踏實一些,不會像一個人時那麼空虛。
沈姐開着載着我來到了一家酒吧,要了兩杯啤酒。
坐在吧枱前得轉椅上,耳邊不時傳來噪雜的喧鬧聲,望着杯子裏溢出的啤酒沫,總覺着這樣的覺好悉。
是呀,上學時還經常和同學一起逛夜店,只是最近很久沒來了。從什麼時候我竟然變成了乖乖男?
許久之後我端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然後咚的一聲將杯子放在了吧枱上。
沈姐將她那豐滿身軀轉向了我,端起杯子微微一笑:“怎麼,有我在你還一個人喝悶酒?”平時沈姐高高在上,連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心裏更是對她又敬重又嚮往,可今天卻不一樣,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
我一語不發,連幹三杯,沈姐望着我只是微笑,也不阻止。
誰説借酒可以消愁,本就是話,這啤酒喝進嘴裏就跟喝水一樣,除了肚子有些脹以外,一絲醉意也沒有,幾杯下去之後腦子反而越來越清醒了。
我又要了一杯烈酒,想要藉此將自己灌醉。這時,沈姐突然用手輕輕摟住我的胳膊,只是衝着我微笑,卻不説話。
腦子裏終於有些暈眩了,沈姐那豐滿美麗的嬌軀也漸漸的在我眼前晃動了起來,她依偎在我的身上,衝着我微笑。這樣的覺真是太好了,起碼可以暫時忘掉自己的親妹妹。沈姐前那兩團酥軟的壓在我的胳膊上,聞着她身上傳來的婦少特有的香味,一股無名之火漸漸在我的體內升起。
沈姐將臉貼了過來,濕潤的紅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只覺口乾舌燥,剛要伸手將她摟住,口袋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我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看也不看按下接聽鍵,沒好氣的問道:“誰呀?”手機那頭傳來了老媽的聲音:“幹什麼呢?下班了不回家?”我有氣無力的説:“和同事出來玩會兒。”
“等會兒趕緊回家,你住院了,我和你爸要呆在醫院裏,妮妮在家我不放心。”我急忙問道:“住院了?什麼病?”
“沒什麼大事,還是以前的老病。記住啊,早點回家。”我答應一聲,然後掛斷手機,腦子裏不停迴盪着一句話。妮妮一個人在家。
猶豫了一下,我站起身想要道別,沈姐卻突然將我拉住,因為酒的原因,我已經很難站穩了,被她輕輕一拽便踉蹌的坐回了椅子上。沈姐什麼話也沒説,伸出兩條纖細的手臂將我摟住,若無旁人的將濕潤的紅貼在了我的嘴上,熱情的向我索吻。
酒混合着婦少的體香使我的腦中一陣短路,不由自主的將她摟在懷裏,貪婪的吻着這個美麗的婦少。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間房間的,一進屋沈姐便摟着我摔倒在了鬆軟的席夢思上。沈姐將她那修長豐滿的絲大腿纏在了我的上,我一手託在她肥美結實的翹上,一手迫不及待的去解她的衣釦。
吱啦一聲,沈姐的白襯衣被我撕開了一個口子,出裏面黑罩,我着氣將罩推了上去,一對肥美白的房立時便跳了出來。我張開血盆大口,含住嬌紅豔的頭狠狠允了一下,沈姐嬌軀一陣顫動,雙手摟在我的脖子上,口中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長。
我像發了瘋一般的發着心中的慾火,將婦少身上的衣服全都扯了下來,緊接着咚咚兩聲,亮皮黑高跟鞋摔在了地上,我握着包裹在絲內的雪足,看了一眼之後低頭埋在其中,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酸甜的汗味撲鼻而來,我的腦袋一陣發麻,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妹妹那雙包裹在白棉襪中的可愛小腳丫。
沈姐見我突然呆住,咯咯一笑,掙扎着將玉足從我手裏了出來跪在牀上,美微微翹起,雙手搭在間,解開灰制服套裙的扣子,將裙子了下來,然後拽住褲襪的邊緣,慢慢的將褲襪向下捲動。
我不是第一次看女人襪子了,可卻從來沒有那個女人可以像沈姐這麼姿勢優美,的褲襪慢慢的被她了下來,微笑着提在我的面前,輕輕的晃了晃,然後玉指一鬆,褲襪飄落而下。
我暗一口口水,目不轉睛的望着她。此時沈姐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的黑絲蕾內褲,她的皮膚真的很白,很,就像妹妹的皮膚一樣。
沈姐衝我眨了眨眼睛:“我先去洗個澡,你要一起來麼?”猶豫了一下,我搖了搖頭,沈姐摘掉鼻樑上的眼鏡,雙手放在腦後,黑秀髮如水銀般傾瀉而下,她對着我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進了浴室。
我躺在牀上心裏總覺着有些彆扭,以往和女人上牀,從來沒有壓力,可這一次,我心裏卻有種深深的愧疚,不是因為沈姐,而是因為妹妹。
“妹妹一個人在家,你要早點回家。”媽媽的話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妹妹一個人在家,她獨自一個人在家,如果有壞人闖進去,如果…
漸漸的,我的腦子變成了一團亂麻,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依然清晰,那就是妹妹一個人,我一定要回家。
我不再猶豫,猛的從牀上跳了起來,穿起皮鞋搖搖晃晃的向外面跑去,就在我打開房門的跑出客房的一瞬間,聽到了浴室門推開的聲音,沈姐疑惑的大聲喊道:“你要去哪裏?”我搖搖晃晃的跑出了酒店,一頭鑽進出租車裏,直奔自家方向而去。到了家門口,伸手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給司機,然後迅速向樓上跑去。掏出鑰匙,顫顫巍巍的進了鑰匙孔裏,輕輕打開房門,客廳裏一片漆黑。
現在才十點,不會這麼早就睡覺吧?
我摸索着打開客廳的燈,藉着燈光在屋內掃視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急忙向樓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