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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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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我也是上大一的時候和宿舍的人一起看的呢,當時我們還口口聲聲説真噁心呢,其實自己已經有覺了。”

聊了很久,不過當離開時還不算晚。

正是這個城市展現它絢爛夜的時候。初秋的風夾雜着盛夏未散去的燥熱,我也燥熱,或許是酒的緣故,也或許是我牛仔褲裏的那黑的細線。我陪着劉妍等代駕,代駕要先送我,再送她回去。我們雖然有醉意。

但沒喝多,我腦子清醒的很,然而開啓時有多歡聚,散開時就有多落寞“你説代駕送你回去的時候會不會見起意?”我想打趣。

“他不敢,平台要身份認證的。”劉妍隨口説着,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停頓了一下,抱着肩:“去年冬天,元旦過後第一天,加班很晚,我開車進小區,那條路兩邊停滿了車,路燈還不太好,所以我開的很慢,然後看見一個變態。”

“哦?”我朦朧中來了興致。

“當時他就在路邊的一個路燈下,好像是個半大的老頭子,穿着一件大衣,站在我車左邊上那些停着的車中間,突然發出一個怪叫,我嚇一跳,向他看了一眼。

然後他把大衣掀開,裏面褲子已經褪下了一半,出黑乎乎的一團,還向我一向一後的拱着股。”

“啊?!”我有點兒震驚,我想不到身邊竟然真的有這種變態。

“當時你嚇壞了吧,最終沒事吧?”

“當時真的害怕的,但我當時特別鎮定,我油門都沒踩,我就白了他一眼,然後慢慢開走了。”

“你真厲害,要是我能嚇哭了,我肯定撒腿就跑。”

“這樣的人就是你越害怕他就越興奮,要是跑就隨了他的意了。”

“你也真膽大,你就不怕他衝上來?”劉妍轉了個身,抱着雙肘看着前面馬路上的車來車往,聲音突然變的很平靜甚至冷漠:“回家開門的時候我手都在抖,不過後來我想,他當時要是真敢衝上來,我就從了他。”

我的大腦翁的一下,整個世界安靜了一般,我想象不到一個年輕的白領麗人,為什麼會想到從了一個佝僂着身子的變態老頭?

但一瞬間我似乎又理解了,一個人,一個夜,一個像浮萍般只能隨波逐,想生,但周圍全是水,慢慢將自己淹沒。我也無數次的想過,算了吧,就這樣吧。

手機響了,是鵬程的微信:“回家了嗎?我剛下班。”我清醒了,手機的聲音像一聲炸雷,這條信息猶如一道閃電。驚醒了我,我知道我要幹什麼了。我給鵬程回信息:“去我那。”然後拽起劉妍的胳膊:“把代駕取消了,走,咱們去睡男人!”後來鵬程和我説那天他一直處在一個蒙的狀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當時他累了一天,剛想去洗澡。

然後有個瘋女人開門,拖拽着另一個瘋女人,踢掉鞋子就撲上來扒他的衣服,一下扯掉了他襯衫的兩個釦子。

然後那瘋女人開始自己的衣服,踩着褲腳蹬下自己的牛仔褲,在他説話前把他撲倒在牀上開始啃,一邊啃一邊扯下他的帶,然後當他掙扎着提着褲子起身後。

那女人開始扒另一個女人的裙子。另外那女人的裙子比較好,拉開身後的拉鍊後,那長裙順着身體的起伏就滑掉到地下,黑的褲襪裏面有着耀眼的紅

兩個女人一黑一紅,後面的事就記不清了,他説的我打死都不信,我不信他能記住前面所有的細節,而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並且在第二天修改了微信狀態,華麗麗的寫着:doublekill。

酒後是週末,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被單下面一絲不掛。鵬程在沙發上打着遊戲,之後我一直問鵬程,鵬程死咬着説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全都忘了。週一我請假,沒敢上班,也沒敢和劉妍聯繫。

週二找不到理由了,像沒完成作業的小學生,低着頭走進辦公室,那天阿來到的比我早,依然在工位上皺着眉,倒是新人姑娘驚呼:“巧巧姐總算來了。”

“嗯…出什麼事了?”我暗暗吃驚。

“呃,昨天劉妍姐也請假了,沒把我們忙死,多虧了冬哥。”

新人應該還不知道應該叫來哥。

“啊…?”沒想到沒想到。反正也躲不過去,昨天應該來上班的。心裏懊惱着,嘴上卻要嘿嘿一笑:“昨天有些事,辛苦你們了。”然後低頭開電腦,開始當鴕鳥。

一直豎着耳朵,上班前一分鐘,劉妍的高跟鞋的聲音響起,我頭更低了。

新人比較雀躍:“劉妍姐來了呀…早呀!”我裝做認真看數字的樣子,縮着頭把臉貼上了電腦屏幕。

劉妍從我背後過去,拉開椅子坐下。我眼睛貼着屏幕,想偷偷瞅她。本看不見的,眼球費了好大勁,只能看到左前方阿來。

阿來似乎應到了什麼,繃着臉皺着眉,卻突然停下鍵盤上的手,抬眼在我和劉妍之間掃視了兩遍之後,重新打起了字。

我給劉妍發了個惶恐的表情。劉妍回的表情是個撇嘴的小人。中午和劉妍在咖啡館的角落解決了午飯,我一邊抓着頭髮一邊追問劉妍。劉妍説當是我倆都瘋了。

“我現在左邊上還有你的牙印。”估計我是真瘋了,劉妍説當鵬程伏在她身上時,我趴在鵬程後面推着他的股,又跪伏在旁邊咬着她的頭,時而直起身去親鵬程,一雙手和舌頭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不斷遊走。

當鵬程在她身上發完畢退出後,立馬撲在鵬程身,倒騎在他身上開始他的下面,股則在他口扭來扭去。

當鵬程重新硬起來後,又騎在他身上上下扭動,一手捏着自己的,一手着自己的陰蒂,當鵬程打起神後入我時,我跪着一手撐牀,另外一隻手還伸向她的

最可怕的是,全程我嘴裏不停的亂喊:“草她,我叫你草她。”

嗎?我老公草你嗎?”

“草我,用勁草我。”

“舒服死我了,快,打我股。”

“別停,不,停下,快停下,我不行了,爸爸我不行了。”

我趴在桌子上,把臉埋在胳膊間,腳趾扣地。為什麼不立馬來一場地震,讓我立刻就死掉。對面劉妍傳來嘻嘻的笑聲。

我好恨,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劉妍這傢伙有沒有叫牀?有沒有説什麼?有沒有什麼把柄落在我手裏?

“好了,好了,沒事的,我當時比你好不了多少的。”劉妍拍了拍我的胳膊。我稍稍抬了抬頭:“真的?那你喊什麼了?”這傢伙得意洋洋的揚起臉:“不告訴你。”然後站起身,結賬去了。

當我倆挽着胳膊快到公司時,劉妍突然認真的説:“謝謝你,你對象表現的相當不錯。”我不知道應該表現出什麼表情,我這算不算被綠呢?

再我沒想到應該説什麼的時候,劉妍開始轉折:“不過你的睡相可不太好,睡覺時手還攥着男人的雞巴。”她一臉壞笑,又補了一句:“小白虎。”完了,徹底完了。我應該怎麼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