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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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稀客!韋少,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可真是好久都沒來呢。’韋竟韜才踏進來不到半分鐘,連想找個隱蔽一點的位子的時間都沒有,就聽見這間酒吧的半個主人兼酒保方一高聲叫道,讓他在瞬間成了酒吧內的焦點所在,有些人還迅速朝他擠過來。
‘韋兄,好久不見,近來都在忙什麼呀?’第一個擠到他身邊的是某家中小型企業的小開,與他碰面不到三次,卻自以為是的與他稱兄道弟起來,韋竟韜甩都沒甩,一個閃身越過他,朝吧枱前進。
‘韋少,聽説近來你繼承你爸媽名下所有的事業,是真的假的?你這麼久沒出現在這兒,該不會就跟這事有關吧?’第二個擠到他身邊的比前一個與他多了那麼一點點情,不過同是紈?子弟,若要談起情頂多也只能算是酒之罷了,所以他只是瞥了他一眼之後,便繼續走他的。
‘韜哥,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這兒,害人家想死你了。’‘對呀,你是不是又認識了別的妹妹,所以才都不找人家?還是你本早就把人家給你的電話丟了?’第三個與第四個幾乎同時到達他身邊,別是女人,功用是玩物,但最切合她們的形容詞卻只有一個,那就是麻煩!
‘韜哥…’冷酷無情的甩開那些不請自來黏到他身上的手,他一個彎身瞬間鑽進吧枱內,然後手一伸便將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jeff,一把揪到眼前來。
‘如果你要我從此不再踏進這裏一步的話,儘管讓人來打攪我。’他冷然而緩慢的道。
認識他已有好些年的jeff,怎會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給我。’他馬上點頭,‘你要直接進裏面坐,還是坐外頭?’所謂的裏面指的是員工休息室,包準安靜又沒人能去打攪他;至於外頭則是吧枱的邊角,雖可由他來替他擋去一切不受歡的打攪,不過對於pub內轟隆隆的嘈雜聲,他可就束手無策了。
‘外頭。’韋竟韜毫不考慮的回答,他今天到這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讓pub內震耳聾的吵鬧聲把自己震醒些。
‘ok,老位子,anddoublewhisker?’輕點個頭,韋竟韜在鬆開他領子的同時,轉身彎鑽出去,走向吧枱最邊緣地帶的座位坐下。
沒多久doublewhisky來了,他二話不説端起酒杯,一仰便是半杯的分量;再仰,一個空酒杯便出現在吧枱上。
jeff馬上給了他第二杯,原以為這一杯會跟上一杯一樣,兩口便進入他腹中,沒想到他卻完全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瞪着它默然不語。
‘需要談一談嗎?’jeff忍不住開口問。
很少看到韋少出真實受,他十分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不過一開口,他便後悔了,因為以韋少的個,向來最討厭好管閒事之人,尤其那閒事還是管到他身上去。
他完了、他慘了,想他方中要不是沾着是韋少惟一點頭承認,他們是朋友這一點,他的酒吧哪會有今的盛況?因為大家都知道,若想見見傳説中集俊美、殘酷、熱情、冷漠等等,各種矛盾特質於一身的韋大少爺,只有到這裏來碰運氣。
他怎麼這麼驢呢?如果韋少當場朝他發飆…這是極有可能的,因為不留情面也正是他各種矛盾特質中的一項,那麼他大概可以開始清算店裏的有價物品,並在最短的時間將店給頂讓出去,免得以後只能做賠本生意。
‘韋…’‘一個十九歲的女人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嗄?’本來想叫他忘了他之前多管閒事的話,沒想到才開口,便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一愣的。jeff眨眨眼,重覆他的問話。‘一個十九歲的女人?’‘正確的説法應該是一個十九歲才來初經的女人,她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十九歲才來初經?’口中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始終沒發現自己一直都在重覆他的話。
不過韋竟韜發現了。
‘需要我向你解釋“初經”這兩個字的意思嗎?’他挑眉問。輕微的一個動作卻在瞬間改變他外表給人的覺。現在的他看起來是魔魅的,與之前冷漠而孤傲的樣子此較起來,簡直有着天地之別。
難怪會有這麼多吃飽沒事幹的人,整天往他pub裏鑽,目的只為了見傳説中的韋少一面。
‘你真要我解釋?’見他依然呆愕着沒有回答,韋竟韜再度開口。
‘不。’方陣急忙搖頭,不過他卻有一個小小的問題。‘你怎麼會知道那個女人的初經十九歲才來?’‘因為我以為她小產,送醫急救才知道。’撇了撇,他自嘲的聳聳肩。
jeff張口結舌的瞪着他,一副你沒真的這樣做吧的表情。
他沉下臉,表情陰鬱的抓起酒杯,一仰頭又是半杯酒入肚。
‘哈哈…’jeff控制不住的大笑出聲,他想像着當時韋竟韜在聽到醫生説那女人不是小產而是來初經時的樣子,不能自已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很好笑?’他用力的點頭,伸手拭淚的瞬間,才注意到韋竟韜臉上陰鬱的神情,他一個嗆咳,笑聲頓時變成了痛苦的咳嗽聲。
韋竟韜不愠不火的看了他一眼,伸手端起酒杯輕啜了一口,與前幾次一仰便是半杯的狂飲姿態完全不同。這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現在的心情較之前好多了…
在看到jeff痛苦不已的猛咳了一陣子之後。
‘很高興看你的心情比剛剛好多了。’接過其他酒保遞過來的熱開水潤喉後,jeff苦澀的自嘲着,他的喉嚨還因剛剛那陣劇咳而隱隱作痛。
‘這要謝謝你。’他一本正經的朝他舉杯敬酒。
jeff忍不住搖頭,算敗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