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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大仇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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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看李劍銘與丐幫幫主飄渺灑丐在郭村“英雄樓”喝酒之際,來了白骨魔以及吝嗇二仙一不拔丁一與半分不給丁二兩人。

不拔丁一與半分不給丁二為一對攣生親兄弟,然丁二一向不服丁一為老大,故每十年一次吝嗇比賽,即決定兩人之長幼。

此次正為十年一次的吝嗇比賽,結果還是老大丁一獲勝,保持兄長之位而不墜,三人正要離去之時,李劍銘喝叱道:“哼!要走?可沒這麼容易,把你人頭留下吧!”白骨魔和吝嗇二仙齊都回過頭,向着聲音發出之處看來。

他們見到了一個年青英俊的公子,和一個背搪葫蘆,手拿竹杖奇形怪狀的老叫化在靠牆的一張桌子旁坐着,安祥地望着他們。

白骨魔一見老叫化,起先心裏還是一驚,待至認清是飄渺酒丐時,他一陣哈哈大笑,隨即扳着臉,冷哼一聲道:“哼!我還道是那個人敢説這句話,原來是你這小叫化子,哈哈,你真是吃了熊心豹膽,竟惹到我的頭上來了。”敢情他早先還以為是竹杖神丐叫他,故而吃了一驚,待到認清了飄渺酒丐後,他便發出這個狂言了,看得飄渺酒丐恍如無物,當然更不會看得起公子打扮的李劍銘了。

要知他乃是竹杖神丐一輩的成名魔頭,早年被竹杖神丐用一招“惡狗翻身”打得抱頭鼠竄,險些送掉命。

後來在洛寧城外,恰好見到竹杖神丐在一個小土地廟裏,替李劍銘打通道,治癒那嚴重“五陰絕脈”時。

他心裏大喜,遂施出“百骨掌”來,朝竹杖神丐頂門打去,置之於死地。

然不料適時恰好李劍銘體內之內功衝出,遂將他震出兩尺之外,他心裏大驚,以為竹杖神丐已練成“金剛不壞”身法。

故而一見竹杖神丐立起,揚出手掌,鬚髮蝟立之際,立即嚇得逃出小土地廟,再也不敢逗留在洛寧了。

他因為鑑於竹杖神丐已練好“金剛不壞”之身法,所以途遠遠的跑到大雪山的深處,去練他的白骨掌門功夫。

他一連在大雪山呆了半年之久,心裏也不耐煩,正想要離去時,卻給他碰上了大雪山雪崩,被大雪封住在山裏。

待到雪崩後,他卻在一個地府中得到一本前輩魔練功的手抄本,在裏面載有門“寒煞真氣”的練法。

他一見之下,登時大喜,途又留在山裏,靜心修練“寒煞真氣”一連犧牲了許多女童的命後,倒被他練成了。

前些子他方始從大雪山裏出來,心想自己挾着一身秘技,必可獨覇江湖了,然不料僅僅三年多,江湖上便大大的改變了許多。

各派秘傳絕技,陸續的被發現了,而他的師伯河套煞君也沒有死,江湖上又出了個落星追魂,聲譽蒸蒸直上,不可一世。

他心裏懊喪之下,遂又來到河南,因為他聽到了少林武當聯合了起來,要與丐幫作對之消息,而且他知道丐幫的幫主已換了飄渺酒丐,那竹杖神丐已消失地江湖之上了。

他在路上兼程而來時,恰好碰上吝嗇二仙,雙方因是舊相識,而他們正是十年期滿之,須要重定長幼。

故而乃邀及白骨魔作中人,比賽吝嗇之法,來決定誰是大哥,途上了這個酒樓,也正碰上了李劍銘和飄渺酒丐兩人。

且説飄渺酒丐正要答話之際,那吝嗇二仙中的丁二哈哈笑道:“叫化子,原來是你呀!

你那個大空心元寶呢?怎麼不見你擺在桌子上呀!”老叫化乾笑了一下道:“嘿!我那命兒,早就給人壓扁了,那人賠了我十兩銀子,也給我花光了,好在我是有吃有住,尤其最近找了一個闊佬代我付帳,真是太舒服了…”他説到此處,眨了眨他那鼠眼,悄聲道:“不過最近我想再做一個重三十兩的空心元寶,你不要説出去啊!”丁二一聽,輕笑一聲,做了個鬼臉,也輕道:“沒關係,你放心好了,我半分不給丁二最不願多話了,因為話多説了,又要多喝兩杯開水…”老叫化鼠眼一轉,問道:“你們原先掛在前的骨頭呢?怎麼不見了呢?你們竟這樣闊起來,把它扔下?”一不拔丁一臉上肌一動,皮笑不笑的道:“嘿嘿!你説是那塊骨頭啊!我們怎麼會把它扔了呢?每一天我們吃稀飯時,都要浸它一浸,以保持稀飯的鮮味,我們只吃了一年,自然不會扔掉它…”丁二接上去道:“上次我們坐在樹下睡午覺時,卻不料來了好幾條野狗,一下子就把我們掛着當菜吃的骨頭搶去了。”

“我一見之下,僅僅兩掌就把它們打死了,嘿嘿!那些狗,我們一直吃了兩年才吃完,而且那幾條花狗皮,我們也賣了六錢銀子,一人分得三錢,到現在還沒用完…”老叫化瞪大了眼訝道:“幾條狗怎能吃兩年呢?你們是怎麼吃法?”丁二得意地笑了笑,説道:“我們用狗骨頭煮湯自己喝,狗拿來當羊賣,賣得的銀子放在荷包裏,當天晚上我們又跑到那家飯店裏吃羊,哈哈!我們吃的正好是狗,待到我們叫那老闆來,把他臭罵一頓後,還又敲了他一筆大大的…”老叫化問道:“你怎麼能敲他的呢?”丁一道:“我説他掛羊頭賣狗…”老叫化訝然失笑道:“哈哈,你們哥倆的確偉大,真是吝嗇到家了,只不過這下可苦了那店裏的老闆…”丁一道:“這下,我庫房裏的銀子可增加了將近一千兩…”老叫化道:“你們現在有多少銀子了?”丁二得意地道:“先父留下了二十萬兩銀子,現在我們已經有將近五十萬兩了…”他説到這裏,好似驚覺到自己失言,故而趕忙住口,換了口氣狠狠地道:“告訴你,叫化子!你手下的那些叫化子孫,一個了兒都要不到,如果他們到我家來的話。”老叫化淺笑一聲道:“算了,我們叫化幫的碰上你們,可説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你們連碗上的稀飯汁都要舐個光,還輪到我們的份兒?

”他正説到這裏時,白骨魔嘿嘿笑道:“你這個小子倒是標緻得很!骨倒也不差,你這麼盯着我,是不是想做我的徒弟?”

“哈哈!我看你乾脆就跟我學武藝算了,跟這個臭叫化在一起有什麼出息?”他這話一完,丁一也接着説:“哈哈!我看你還是做我的徒弟算了,你年紀輕輕的,不知道錢財來之不易,胡亂花用。”

“你跟我們在一起時,銀子可省下來不少,而且我們有一套‘要錢不要命’杖法,以及一套‘棺材裏伸手’掌法,足可行走江湖而無虞,比臭叫化子的打狗招可高明得多了…”

“哈哈哈…”老叫化還沒等他説完,便放聲大笑,他雙手摸着肚子,笑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沾在臉上一團團的。

李劍銘聽到白骨魔和一不拔丁一自吹自唱,竟然要收自己為徒弟,也不心裏好笑,但他卻忍住了,他説道:“幫主!有什麼好笑呢?”老叫化聞言,用那沾滿滿膩的袖袍,胡亂地往臉上擦了擦道:“好!我不笑了…”他張眼一看,見到正在楞住的白骨魔和吝嗇二仙,不由得又是想笑,他翹着那大黃板牙,咬緊了他那翻轉過來的紅嘴“嗤嗤”地笑了一下,再也忍不住了,他張開大口,笑道:“哈哈!你們…”他把手指着白骨魔,放聲地大笑起來。

白骨魔三角眼一瞪,豎眉吼道:“住口!你笑什麼!”他目兇光,雙掌提起,向前了一步,陰險地冷笑一聲道:“嘿!你不怕死了!要不要嘗害我白骨掌的滋味…”李劍銘朗笑一聲,踏前一步,擋在白骨魔面前笑道:“你要教我武功,有沒有想到我也會武功?”白骨魔聞言一愕,他打量了一下李劍銘,狂笑道:“哈哈!你會武功?你頂多會上幾招打狗罷了,臭叫化子還會教你什麼好的不成?”李劍銘道:“我就只要會這幾招打狗法,你就不能夠贏得了我——”白骨魔嗤之以鼻,不屑地道:“這話連你師祖竹杖神丐那老化子,都不敢説,你這小子竟説出這句話,真是可笑——”老叫化接口道:“哈哈!真是可笑!真是可笑極了。”白骨魔怒道:“你有什麼好笑?”老叫化道:“我笑不知那個不要臉的混蛋,當年被我師父施出一招“臭狗翻身”竟逃得無影無蹤…”白骨魔老臉一紅,大怒道:“你再多説,我要了你的狗命…”李劍銘道:“你發什麼脾氣?你不是説要教我武功嗎?我們比比看——”白骨魔冷笑道:“我看你吃了熊心豹膽,真不要命了,我不教訓教訓你,你也不知道我的厲害——,”李劍銘道:“口頭不要多説,我們走吧!到空曠的地方去比一比…”白骨魔哼了一聲,昂首闊步而下,吝嗇二仙也都望了望李劍銘一眼,悶聲不響的走下樓去了。飄渺酒丐低聲對李劍銘道:“這吝嗇二仙除了貪便宜,死要錢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壞處,為一人也是介於正之間,你等下可以放過他們。”李劍銘點了點頭,道:“今就是白骨魔應斃之子,我再也不會饒過他了。”老叫化問道:“老弟!你和他有什麼仇?”李劍銘道:“這個,我想現在不必和你説,待至事後我再告訴你好了。”老叫化聳聳肩,無可奈何地隨着他下得樓來,牽好白馬直往東邊曠野而去。

就在他們走了不到半刻時光,從西邊街道上,來了一行三匹駿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