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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古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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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我將盡其所知,以下所述之言純屬真實並且無任何隱瞞。”我從未想到過我隨意擊出的一拳竟能有如斯威力!在拳頭擊出的那一瞬間,便似有一道微微的氣自丹田而起,傾刻間遊走全身,自手臂曲池,天突等要洶湧澎湃而出。

一拳擊中樹身,那株梧桐樹“喀啦”一聲從中斷為兩截,我正瞧着那些嘩啦啦倒下的梧桐樹枝幹發呆,渾然忘了躲避。直到頭頂黑乎乎一片,偶有一較長的樹枝將臉龐劃的生疼,方才醒悟過來。左邊臂膀一緊,跟着被人扯出數米之遠。

被砸之厄,龍一咋舌道:“馬兒,你這《葵花寶典》練多久了?”

“練…練你個頭!”

“那怎麼如此厲害?哥哥打小練功,夏練三九,冬練三暑,老實説,也不及你功力深厚啊!”龍一皺着眉頭苦苦思索,過了半天又道:“不行,老子非得好好查查你不可!”回到醫院,何仙姑上來道:“適才綺雪紅顏和別偷我,手起刀落把我抬走他們打來電話,説是一會兒就到,哎,你們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

“我們一見鍾情,去談戀愛了,大嫂,你不介意罷?”我趕忙打斷龍一的話。哥們愛臭美是不假,可是卻不像cctv一般逢人就炫耀啊!這要是在遊戲裏,怎麼着都行。可眼巴前是活生生地現實,你想想啊,要是普通地一個銀突然之間就變成蜘蛛俠了,還不得被人逮着抓到實驗室裏去研究啊!

何仙姑“撲”地笑出來,微嗔道:“你們兩個傢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她回頭瞧了小暖一眼,接着説道,也不看看是什麼地兒!”她在現實裏姓何,何靜衣。和龍一加起來,正好等於二。

“馬兒,你他媽説話真噁心!”龍一鄙薄道。

“你沒聽説過嗎?**偉大,搞gay光榮!”

“靠!去死!”雖然選擇在醫院裏碰頭極不合適,但眼下小暖的媽媽生命垂危,哥們兒也不好領着大夥去酒樓裏大吃大喝啊!一路慌慌張張地趕來,始終未曾吃點兒東西墊肚子,這會兒諸事皆安,方才覺得飢腸如鼓。打電話給韓霜一問,這丫頭已經到了醫院外邊了,並且正好遇到了別偷我,我沒錢,請偷我對門三人。當下叫她捎點吃的東西進來,另外再買上幾瓶酒。

此時已近深夜凌晨,待到這幾人趕到聊得一會兒,小暖的媽媽兀自尚未醒來。夏季夜風侵襲,稍有涼意。酒是北京二鍋頭。哥們兒就好這一口,別的還當真喝不慣。這酒最為純正、無異味、濃度雖高卻不烈,真的醇厚綿香。如果只取60度的酒,並把它裝壇密封於地下,經過長時間醇化,那樣的酒就更好喝了,就是有名的“窖酒”了。

眾人聚在走廊裏低聲談話,這還是在現實裏的初次相見,但遊戲裏的面目跟現實中亦無甚區別,除了臉上地麻子和青痘看的更清楚些,別的倒也好。

別偷我三人都是在二十五六歲年紀,看起來比我小上一些。貧僧夜探青樓則又比我大了兩歲,和龍一差不多。眾人報了現實中的真姓名,絡的便如老友一般。説起在遊戲裏的無法無天,貧僧夜探青樓笑道:“老大你看起來比在遊戲裏還要瘦一些,嗯,白臉文靜,不像是一肚子壞水地銀吶!”龍一靠在窗台邊兒上,一瓶酒被他喝的乾乾淨淨,並且還若無其事,這廝酒量不錯啊,換作是我,至少也有點小暈了。他清清嗓子,點燃一支煙,這才壓低聲音説道:“大致情況哥幾個也都看到了,據醫生代,小暖的媽媽可能撐不了多少子,小暖怎麼辦?她現下也沒有什麼工作,還有一個妹妹在讀大學。嗯,我想光靠咱們在遊戲裏明裏暗裏照顧她是不行的,你們説呢?”何靜衣和韓霜兩個女子呆在病房裏陪着小暖,走廊這邊只有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兒。貧僧夜探青樓沉聲道:“這樣罷,我還算有幾個閒錢,把她和她媽媽接到我那邊,你們看成不成?”

“不成,我一口拒絕,韓霜適才也表示了這方面的意思,我正想趁此機會,把她們兩人個都拉到我那兒去呢,這樣我也好打韓霜的壞主意啊!要是被他接走,韓霜未必會再回到我那兒去啊!”

“為了你們的老大,為了你們老大早定好這個押寨夫人,你們誰都不準跟我搶,聽見沒?”龍一微微一笑,道:“就依他吧,這小子有時候還細心的,再説眾人之中,就數韓霜和小暖的關係最好。不過話又説回來,你不會打小暖的壞主意吧?”

“我要跟你決鬥,水陸空隨便你挑!”我衝他怒目而視。如今哥們兒的拳頭恁地厲害,我還怕你個錘子呀,以後我要橫着走路!誰不服就扁誰,誰敢惹就滅誰!

計議停當,再談起遊戲裏的種種快活,眾人都是喜笑於心。次上午,cctv和新聞聯播,草草等人趕到,大夥兒言談甚歡。只草草沉默寡言,和遊戲裏一般的木無表情,彷彿揹負着一生的沉重。看着他孤苦,落寞的面容,哥們兒心中陰鬱,竟然不由自主的想起過往的那段歲月。他的面目神情,好像我初識丁丁的模樣啊!

剛認識丁丁時,她冷漠,孤獨,但不驕傲。在學校裏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對所有的男生都不屑一顧。馬克思説,必然就藴含在偶然當中,偶然往往通過必然表現出來。我想我認識她,是生命中的必然,可是我恨這種必然。它給了我虛幻的自以為是的快樂和幸福,就像是雌鳥的革命,是在向深谷墜落的過程中一種令人頭暈目眩的茫然。然後又硬生生扼殺。如今陰陽相隔,徒嘆奈何?

接下來兩天,眾人在酒店和醫院之間穿梭。小暖媽媽醒來之後對大夥兒都是不已,要小暖給我們下跪道謝,謝謝我們救了她的女兒。小暖不會説話,神間的卻是誰都能瞧得出來。待見她要屈身跪下,龍一急記上前扶起,厲聲道:“小暖,你若是將我們當自家人,就用不着這樣子。以後你就是我們大夥的妹妹,且看有誰會不疼你寵你?”韓霜這兩天給我纏着,終於答應帶着小暖一塊兒去我所在的城市,至於小暖的媽媽轉院諸事,自有龍一一手作。那個姓林的高官不知是有所依仗,或是作賊心虛,始終不曾到醫院來見龍一。這廝然大怒,一番電話打過,那姓林的傢伙居然被就地免職,其來頭可見一斑!

本來我想大夥兒見也見了,都聚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待龍一將轉院手續等瑣事搞定,就等坐飛機離開。不想丫居然又出了個餿主意,趁我不在時假傳聖旨,説我想請大夥兒齊去玩上幾天,一切費用均由我報銷。白吃白喝白玩,惡人幫在遊戲裏的無恥行為被帶進現實,這幫狗頭齊聲喧囂,哪有不答應之理?

待上飛機的時候,哥們兒看着一長溜二十多人的小隊伍,不由得心如刀割,這幫土匪均非善輩,逮着這免費遊玩的機會,還不得可着勁兒折騰啊!這得花我多少錢啊這?

一路無話,將小暖的媽媽在這座城市的醫院安排好,照舊仍是加護病房,並專門安排了兩位青貌美的高級護理,在我的房間中打掃出兩片地方,安排韓霜和小暖住下,剩下的全都到了酒店裏。期間又叫上週頓頓聚會,餐餐大飲,直至將這些人送走,哥們兒又是拜手指頭,又是找算盤,又是用電腦計算,得出了一個差點兒叫我吐血的結果,花費大洋整整十八萬整。

若是僅吃飯打尖倒也罷了,他們甚至還提出了極其無理的要求,衣服破啦需要換裝備啦,家裏電器不好使啦,給老婆孩子情人小帶禮物啦等等等等,要不是哥們兒臉煞白,表現出有突發心臟病的症狀,估摸着至少還得幾天趕不走他們。

話又説回來,送完他們回家的當天晚上,韓霜笑嘻嘻地在書房堵住我,説道:“幾個月不見,你怎麼變的這麼大方呀?小暖的媽媽看病的花費是不是也得找你給報了?”我幽幽一聲長嘆:“花吧,花吧,既然羊入虎,你以後就是咱們家的財政部長,窮光蛋也好,只要你不嫌棄,我有一饅頭至少得分給你一大半兒,反正是咱們家的錢,你看着辦罷!”韓霜呵呵嬌笑,自背後取出一個紅的銀行摺子,笑道:“瞧你沒出息那樣兒,大夥誰沒看出來你這兩天魂不守舍,小臉兒發綠,不就心疼錢麼?呶,大家湊的,硬是要留下來,説是給小暖的。”

“啊?我喜出望外,還是黨組織好啊,知道心疼人!多少錢?”

“一百萬。”韓霜一字一頓地道:“他們説了,如果不夠,打電話跟他們説一聲。”

“不夠,絕對不夠,我很認真地道,你現在就去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把那什麼動產不動產全部跳樓大拍賣,把家產全都給我送過來。”韓霜湊過來,紅着臉在我臉上親一下,柔聲道:“知道麼李正,你並不像你自己表現的那麼壞。嗯,就拿這件事兒來説,我覺得…我覺得你男人的!”

“這話我喜歡,我故意皺起眉頭,不過我覺得男人不男人,總要試過才知道,你説呢?”

“**説,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經過切身體會,就沒有發言權!”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