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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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城西莫測高深的笑了“憂鬱的人分外有引力,是不是,你何不自己問她?”美女起身走來,一隻纖纖玉手搭上莫冠馳的肩,嬌聲道:“可以和你做個朋友嗎?帥哥。”濃郁的香水味嗆得衞十戒皺起眉頭,他替莫冠馳撥開美女的手,冷冷地説:“小姐,他是我的,要跟他做朋友之前,你得先問過我,了嗎?”
“你們…”美女瞪大眼睛。
衞十戒挑挑眉“對!你猜得完全對,我們就是,你可以死心了吧。”
“噢,太可惜了。”美女嘆息的驚呼一聲。
同志通常情比石堅,她知道自己無望了,只好聳聳肩走開,尋找下一個目標。
賀城西輕笑“十戒,你何必做得這麼絕,或許阿馳喜歡她,他們可以來一段韻事。”
“莫先生,酒。”不多話的酒保為莫冠馳調了杯金曼哈頓。
賀城西看着眼前東方龍最好的調酒師,笑道:“阿諾,莫先生心情不好,你還讓他喝這麼多酒?”
“就是心情不好才要多喝一點,喝了,心情自然就會變好。”阿諾自有他的一番見解。
“説得很對,也給我一杯!”衞十戒興匆匆的加入拼酒的行列,讚道:“這顏漂亮的,難怪酒會叫人亂,這樣漂亮的酒,剛開始喝的時候都沒有戒心,喝多了可是會出人命。”
“就跟女人一樣。”賀城西微笑介面。
莫冠馳看了老友一眼。
對啊,女人確實會害人丟了命。
女人啊女人,他得承認,自己對女人的瞭解實在太少。
圓月失蹤了,已經整整二十二個小時,他不知道她人在哪裏,也不知道她來失蹤這一招是什麼意思。
真不懂這女人的心裏在想些什麼耶,他吻了她,這事有這麼嚴重嗎?他不早在她十八歲時就吻過了,那年也不見她上演失蹤啊。
可是這一次,她不但將手機關機,還比他快一步逃竄回台北,害他一大早到武道館想去接她卻撲了個空,後來才得悉她搭彎刀的車已經北上了。
他連忙跟著趕回來,回來之後,打到她家去的所有電話都沒有人接聽,到她公寓去,大門深鎖,他不得其門而入,把一樓的通話電鈴快按爛了也沒人理他。
她要存心消失到什麼時候才甘願出現?只是一個吻,他沒有任何輕薄之意,她該不會想不開吧?
難道她以為他是酒後亂,所以才會吻她?
那個吻對他意義重大,如果被她想成是他一時獸大發就太不值得了,他得好好對她表態加以澄清才行…“阿馳,有情況。”衞十戒撞撞他手肘。
“什麼情況?”莫冠馳一派懶洋洋的,逕自喝著酒。
他現在什麼情況也不想管,天塌下來有他們兩個頂著,幸而昨夜吻圓月時,她沒有再給他一拳,要不然他準會淪為賀城西和衞十戒的笑柄。
衞十戒望着斜後方“不妙的情況。”
“什麼不妙的情況?”莫冠馳仍舊興趣缺缺。
“對你不妙的情況。”衞十戒凝重地説:“你的月亮照進酒吧裏來了,而且有個印地安男人似乎正試圖摘月。”莫冠馳霍地轉過頭去。
看到他找了一天的女人正好端端的坐在酒吧裏,她穿了件簡單的低v領黑及膝洋裝,長髮垂在肩頭,只是薄施脂粉竟就給人豔光四的覺。
有個女子和她同桌,而桌旁有個印地安男人正在靠近她。
那不是真正的印地安人,似乎有人正在辦化妝舞會,一羣大男人都扮成印地安族人,頭上著羽,臉上塗得紅紅黑黑,大夥手舞足蹈,樂得很。
穿著傳統印地安服飾的男人伸出手,拍上圓月的肩…“小何在大陸買房子給那女人住了,他説他也想跟她分手,可是那女人剛拿掉他的孩子,他於心不忍,只得再多照顧她一段時間…當年我們剛同居時,我也拿掉過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