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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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説,我覺得你是個人才,為什麼不去參加高普考,當個正式的職員呢?”他問,小心地不在看着她時出太多情緒。
她原本好好的喝着咖啡,乍聽到他的話,臉忽然一變,表情混合着驚訝和尷尬。
別人有那樣的表情不奇怪,可是,像她這樣高傲、不可一世兼冷漠的女人,臉上浮現那樣的表情,讓他實在有些忍俊不,明知她會不高興,他還是笑了。
被人這樣當面取笑,絕不在她今晚的計劃當中。她很快恢復正常的神,冷冷的打量他。
“因為我沒興趣。”
“這樣喔。”他理解的點點頭。
明知她撒謊,一定是他不小心踩到她的地雷了,等公告地價的事情忙完,他一定要去查個明白。
看看牆上的鐘,十點了,她開始低頭收拾桌面,邊説:“今天的進度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
“好,我們走吧。”説完,他收走桌上的咖啡杯,拿去茶水間沖洗,走出來時發現她已經走了。
他趕緊把大門關好,追了出去。
好不容易終於趕上她,他問:“怎麼不説聲再見?”
“再見。”她倒從善如
。
“都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他説。
她無可無不可的睞他一眼。
“但我們不順路。”
“我可以‘專程’送你回去。”他笑説。
噯,隨他便了。她今天真的很累,不想多説話了。
像是知道她累,不想講話,他也只是安靜的陪着她走路,時而看看月,時而偷偷打量她。
他們沿着一條河堤走回去,保持着一種既不過分靠近,又可互相作伴的安全距離。
也許是河裏吹來的風,她聞到他身上一種悉的淡淡煙草味,讓她想起逝去多年、對她疼愛有加的老爸。
她走向堤防的欄杆前停下腳步,遙望着路燈映在河面的燈影,對停在身旁的他説:“有沒有煙?”他掏出身上的煙給她,順便幫她點上。
她接過煙,卻沒,只是怔愣地看着手裏那裊裊上升、消逝的輕煙。
她轉過頭來對他淡淡一笑,那笑裏有着濃濃的悲傷。
“你跟我爸同一個牌子的香煙。”她説,有些濡濕的眼睛再度轉回河面。
“以前我們父女倆常常到這條堤防來散步,我爸走後,我有好久都不敢走到這條堤防上來。”在這樣的夜裏,不知是月太濃,還是回憶容易讓人軟弱,他意外瞥見她柔軟易
的一面。
他有股衝動,好想擁她入懷。
“你和你爸情很好吧?”他望向河面説。
“不是好,是非常好。他不僅是我爸爸,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她説,語氣裏有種極深沉的悲傷。
救命恩人?很少有人把自己的爸爸稱作救命恩人吧?
他轉頭,發現她也已轉身望着他,眼神裏有些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