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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仍舊是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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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用拳頭或者砍刀對付他人的時候,總有一天別人也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某人酒後亂語。

我的下巴處貼着一塊膠布坐在學校的後場處,全身的校服套裝使我更像個學生的樣子。

唐曉可不管那些,依舊我行無素,穿着的着裝。誰讓她老爸有錢?

我説:“螳螂,你究竟想幹什麼?”唐曉白了我一眼,説:“誰讓你這幾天都不理我!看,活該你被人打!要是聽我的話,乖乖接我放學,怎麼會有這種事兒?”

“説吧,找我幹嘛?”我着煙,看着旁邊十幾個學生在欺負人,覺還真不是一般的

“還有兩天學校舉辦校園歌手大賽哦!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參加。”

“歌手?”我看着唐曉説:“你還會唱歌?不容易啊。”唐曉輕輕捶了我一下,笑到:“怎麼,看不起人呀。我唱歌可是非常好聽的!”我想了想,説:“那好,到時候我也參加。不能讓一個臭丫頭看不起我不是?”唐曉哈哈一笑:“你説的哦,可不準賴皮。”

“沒問題。”太多人對黑社會份子都有誤解,以為他們除了砍人、打架、毒之外便一無是處。其實,這是錯的。

混黑道的也是人,有的時候他們的生活是更加豐富多彩的。因為一天24小時除了看場打架,剩下的時間太多了。所以很多混黑道的人都會去選擇一些自己興趣的娛樂。

拿海州的幾位大哥來説,老大平時最大的愛好除了看av便是打麻將,綽號:賭仙。

蛇爺則是喜歡搞一些雕塑品,他的家中擺滿了自己用木頭雕刻出來的藝術品。虎哥就更誇張了,別看他長的五大三,跳起舞來那是一個字‘絕’。號稱學過七年舞蹈,但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跳舞的人怎麼會像他那麼胖?

打電話給黑鬼,讓他從酒吧借兩個樂隊給我。黑鬼很快地答應了,還問我:“老大,聽説昨天你被人打了,要不要哥們發江湖追殺令?”我把黑鬼一頓臭罵:“你***可真是白痴。出來混有幾個人沒被打過。這點小傷算什麼?不是沒傷到哪麼?江湖追殺令?你***混黑社會混糊了吧?”一般在某間酒吧打過架,誰還會再回到那間酒吧?沒人會去找刺的。

電話響了起來:“老…老…老大…”是浩南,這小子説話怎麼會有點結巴?

“怎麼了?説話吐吐的?”我罵咧到:“你小子什麼時候患下的這個病?”

“不是…老大,你趕緊回來吧…”我莫名其妙地打車回到別墅,原來是海州的第二批增援到了。差不多有五十幾號兄弟。不過都是些生面孔。

剛跨進大廳,一個窈窕身影撲進我的懷裏,嬌笑到:“哥,我好想你。”

“小小…小。小…小雨點兒?”我也開始結巴了。

才兩個月不見,小雨點兒的個子明顯長高了,人也越來越漂亮,笑起來的時候,那甜甜的酒窩是那麼的人。

“小雨點,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還在上學麼?”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着她。

小雨點笑着抱着我,死活也不肯鬆手了,她説:“我已經提前實習了哦,乾爹也同意讓我過來陪着你。他臨走時説了,要讓我看看你現在是什麼表情。好奇怪耶,這是什麼意思?”

“老大,你可真毒啊…”我心中哀叫一聲。將小雨點抱的更緊了。

晚上,那些新來的兄弟我將他們安排到各個酒吧內。畢竟現在青年區風平靜,沒人願意掀起點波紋的。似乎是某件大事兒發生前的預兆。

我們幾個大哥級的人物圍坐在一張大桌上吃飯。小強和黑鬼都愣了,傻傻地看着我。

我無奈地説:“我妹妹…小雨點。”

“啊,妹妹好!妹妹好!”眾人用那些髒兮兮的筷子夾菜給小雨點,被我喝住了:“誰也別欺負我妹妹啊,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哪能啊!疼還來不及那!”黑鬼嚎叫起來,當小雨點看到黑鬼那玻璃眼睛之後,嚇的碗都端不穩了。

這邊剛送走一個,那邊又送過來一個。陳芸我沒話説,能幹,能砍能殺,是個得力助手。可是小雨點這丫頭天生就是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優秀學生,總不能讓她抄起砍刀和我們這些人一起砍人去吧?

飯後坐在客廳聊天,我問:“雨點,你晚上住哪?我們這一屋子可都是大男人!要不,哥帶你去外面租間房子?”小雨點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皺着眉頭説:“不行!我要跟你住在一起!哥,你是不是嫌棄我?”我連忙搖頭:“我哪能啊,你可是我親妹妹!我嫌棄誰也不能嫌棄你啊,只不過你住在這兒不方便吧。而且我這裏也沒有房間給你睡…”小雨點摟住我的脖子,説:“哥,我跟你睡在一起…以前在海州也是這樣的…”

“啊?”躺在牀上,看着電視,喝着紅酒。這一幕我再度回想到幾個月前在海州時的情景。小雨點從浴室走了出來,蓬鬆的帶着水珠的頭髮披落在肩上,那肥大的睡衣更加不能掩蓋她成的身材了。

她翻躺在牀上攬住我的搖,高高抬起她的小嘴看着我:“哥,你是不是喜歡上別的女人了?”我張大嘴看着她:“你怎麼這麼問?”小雨點説:“因為到現在你還沒主動抱過我,你肯定是喜歡上別的女人了!”説完,女獨有的魅力從她的指尖傳來。

一股要命的覺充斥着我的全身,我覺自己頭皮有些發麻,骨頭也開始酥軟了。

我連忙握住她的小手:“小雨點,你是我妹妹…我們不能…”小雨點沒説話,直接遞上了她的

在我身體內上下亂串,小雨點竟然開始解開她睡衣上唯有的三顆紐扣。

“小雨…”

“哥,乾爹説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是可以結婚的…”小雨點説話間已經將身體半着,另外一隻手已經開始‮摩撫‬我的肌了。

“***,死就死吧!”我對天發誓,我是男人,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

昏暗的燈光;人的月;半的美女;些許的紅酒。就連電視上播放的都是兩專欄。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把持住自己的,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小雨點的呼開始急促,她身體上的香氣混合着沐浴的味道刺着我。我瘋狂親吻着她的全身。

小雨點微微抿着小嘴,説:“哥,我愛你。”

“唔…”我覺自己現在除了發,沒有第二種選擇了。什麼陳芸,什麼唐曉,什麼夏小倩。都讓我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處子的血永遠都是那麼的鮮紅,但是我恨處*女。當一個女人將自己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之後,你再想擺她,那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了。

小雨點好象一隻小貓眯,將頭靠在我的脯上,説:“哥,以後我要跟着你做事。”我説:“那怎麼行,你難道還不知道你哥我現在是做什麼的?每天都是打打殺殺,你絕對不能跟着我。”小雨點語氣強硬地説:“不,打打殺殺我也會。我要當你的助手!”見小雨點是這種態度,我也來氣了。‘咯啦’一聲捏碎了身旁的酒杯。血頓時從我手心裏冒了出來,混合着紅酒‘吧嗒吧嗒’往地上滴去。

小雨點一見,頓時驚慌失措地拍打着我的口:“哥!你幹嘛!”我知道,小雨點從小就怕血,也就是‘恐血癥’,和‘恐高症’一個概念。一見到有人血,小雨點就會心慌,害怕。

我淡淡地説:“出來混,難免有一天會被人傷害。我不准你拋頭面,如果你敢違揹我的話,你現在就給我回海州,永遠都不要回來!”小雨點呆呆地看着我,眼淚又開始往下滴答。她每掉一顆眼淚我都會覺自己的心被割了一刀。那種覺真是生不如死。

我歪過頭不去看她,當我看到自己那雙沾滿血水與紅酒的手之後,心更疼了。

“哥,我聽你的還不行麼?”小雨點哭了半天,見我沒什麼反應索答應了我的要求。

我笑了起來,用左手輕輕擦乾她臉上的淚:“這才乖嘛。”小雨點批上睡衣,從櫃子中取出一卷紗布,半蹲在我身旁,幫我包紮傷口。我疼的額頭冷汗狂飈。

這丫頭很明顯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兒,玻璃碎片都在我的手心裏沒有取出來,她竟然直接就這麼給我包上了,還打上了一個特漂亮的蝴蝶結。

包好之後她抿着嘴巴,説:“哥,我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受傷,如果你受傷了,我也會很心痛的。為了你以後不再傷害自己…”話沒説完,她將手重重地拍在桌上有玻璃碎片的地方。

“***,你幹什麼!”我急的咆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