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迦娜與白髮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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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沒有?”護衞頭子繼續問道。
而船的甲板那邊卻是吭嘰幾聲,半晌才道:“好像死了,又好像沒死”
“什麼叫好像死了,又好像沒死,説清楚點!”護衞頭子好像有些惱怒的回道!
“總之,頭兒,小姐,你們過來看看吧!或許小姐能把這人醫治好”甲板上的人繼續回道。
護衞頭子一聽,更加惱怒了,一聲大喝道:“小姐是什麼身份,能去醫治普通人嗎?”不過他話音剛落,迦娜卻是伸出那潔白如玉的修長手臂打斷了他的話,那高挑的身形緩緩飄起,紅輕啓道:“我們去看看吧”護衞頭子聞言一愣,也只能點頭應是!
迦娜走在船上,足不沾地,再加上她那後天養成的氣質,雖然她沒有穿她那經典的一副,手上也未持法杖法杖,但是卻彰顯出了十足的仙女範!這讓其旁邊的護衞頭子更加心生愛慕!
隨着迦娜與一眾護衞來到甲板之上,便看到了一眾水手圍着一個赤果着傷痕累累的上半身的少年,那少年渾身彷彿刀砍似的傷口雖説已經不再血,但是卻處處見骨,令人觸目心經!
再加上青年的傷口大多數裹帶着這江底的淤泥,就是連臉上也覆蓋着淤泥,看上去極為狼狽與骯髒不堪!
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這少年竟然是一頭白長髮,凌亂的散在甲板之上,濕漉漉的,也沾染着淤泥,在襯托那淤泥之下少年雖説看上去慘白之中還帶着一絲青的面孔,再加上那渾身看着令人頭皮發麻的恐怖傷勢,不由得讓人生出一絲憐憫!
不過那淤泥的覆蓋面倒也是頗有些恰巧,使那少年的面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丑一般滑稽,不過這時候卻沒人注意到這一點!
迦娜素來有嚴重的潔癖,所以看到此景,不由得蹙了蹙眉,但卻並未退走。
護衞頭子或許看出了迦娜的介懷,於是輕聲道:“小姐,要不我們就不救了吧”迦娜聞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無悲無喜道:“既然見到了,一定是要救的,我也不用沾到他,隨手救上一救又有何不可?”護衞頭子輕抿嘴,沒有繼續多言!
“都讓開,我們小姐要救人了”護衞們見狀連忙遣散那些水手,水手們連忙四散而開,在不遠處驚奇的觀望着!
水手之中不乏略懂醫術者,這少年身受嚴重的外傷,本就失血過多,再加上看上去已經在冰冷的江水之中浸泡許久,傷口都已經發炎,所以這些人判定,這少年雖説沒死,卻也回天乏術了!
不過這些人也知曉迦娜的身份,既然她肯施手援救,總比他們這些二子胡攪蠻纏要好得多!
當然,治得好治不好,在他們心中仍然還是兩説!
迦娜雖説對空氣魔法也就是風元素魔法極為悉,而對於恢復型的魔法也是略有研究,否則lol之中迦娜也不會擁有“回血”型技能了!
只見其素手微抬,一道綠季風便是直接打向了躺在甲板上昏不醒的少年!
而少年身上的恐怖傷勢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幾乎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長出新生的芽,並漸漸凝合,化為疤痕,不再是剛剛觸目驚心的傷口!
治好了外傷,迦娜緩緩鬆了口氣,收回了柔荑,卻並未繼續施救!
這並不是迦娜不願意再救,而是因為她對這種外力至傷能治療,卻並不代表對溺水也有研究,溺水並不是傷勢,所以迦娜也無能無力!
不過好在那些水手深諳溺水援救之道,早在之前便是將這白髮少年肚子裏的水全部排出!
可以説現在的白髮少年已經好了,假以時,必能醒來!
迦娜盯着這白髮少年的臉看了兩眼,蹙了蹙眉,輕聲道:“你們去點水來,把他的臉洗乾淨!”一眾護衞絲毫不引以為奇,紛紛照辦!
當這白髮少年沾滿淤泥的面容被護衞們用水清洗乾淨之後,迦娜緊蹙着的蛾眉漸漸放鬆,輕啓朱道:“你們好好看着他,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醒了”説完,迦娜便轉身回了船艙之中,不再多問!
她剛剛此舉為何?
實在是因為她覺着白髮少年看着真像那個人,但是細看之下,雖説面貌真的有些相像,但是卻並非同一個人!
那個人雖説長相平平,有些清秀,但是眉宇之間卻透着一絲無與倫比的自信與堅定,這種氣勢襯托着,也將那人的容貌變得不再平凡了起來!
而眼前的這名少年,面容上來説與那個人相比之下要稚青澀的多,看樣子絕不超過十八歲!另外這少年雖説與那人長得很像,輪廓上看上去差不多,但是這少年單憑面貌卻要比那人長得帥多了,五官如同刀削一般,極為緻,緻之中也透出一絲清秀,如同一個女孩子一般!
再加上那人是黑髮,這少年卻是白髮,所以迦娜只能承認自己想多了!
白髮雖説在瓦羅蘭大陸不甚常見,但卻並不少,所以倒也不稀奇!
“呵呵”走進船艙,亦或者説是飄進船艙,迦娜自嘲一笑,以微不可聞的聲音道:“他現在應該在兩名天使的幫助下療養着吧,怎麼會在這裏溺水,哎迦娜呀迦娜,莫非你也動了心?”迦娜今年年歲不小了,至少在瓦羅蘭現在的年輕一輩之中算是不小了,已經二十六歲,理當婚嫁!
而自從迦娜在皮城見到五殺樂隊隊長的英姿之後,加上他極負音樂才氣,合了迦娜的喜好,也令迦娜對其產生了深深的好奇,難怪迦娜對其念念不忘!
迦娜坐在窗前,托腮凝視這窗外江水,一時間竟痴了…
殊不知,幾乎在同時,皮城的一處江水岸邊,一道身影正隨着江水沉浮,亦是赤果着上身,一頭黑髮隨水飄揚。
江水洶湧,風吹大,將那身影淹沒,卻又在下一刻再度浮出水面。
只見那人渾身傷勢似刀砍斧劈,深可見骨,令人見之頭皮發麻,觸目驚心!而那人面無血的臉上卻佈滿了飽經風霜的滄桑痕跡,一口因為長時間不修邊幅從而長出絡腮鬍幾乎遮住那人的半張臉,令人看不清楚完整的面容。
也就在此時,一道道清脆如鈴兒一般的歌聲從不遠處的岸邊響起,只聽唱到道:“她就是小太妹,總是個不停的開着槍,還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