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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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依舊炎熱,但蟬鳴消失,開始入秋的時節會讓人偶爾到一絲清涼,可當白雲飄去,萬里晴空的陽光灑向大地,空氣中又會積攢起熱量。
太陽照到頭上已經有半個下午,汗水從臉頰滴落,混入草地中不見。
“哈,哈…”宇智波大宅內,某個穿着印有扇子族徽短袖的男孩正在進行練習。
濕漉漉的頭髮貼在額頭,佐助抬頭看正前方的高大橡樹,這是和當初禹小白給他示範時爬的樹相同的高度。
綠蔭遮蔽,熱風晃着地上的葉影,佐助深呼幾口氣,舒展了幾下身體——手、腳,多處都貼着膏藥,白的繃帶零零散散地包在摔傷的地方,幼稚清秀的小臉也留着幾塊淤青。他退到了綠蔭之外,這大概離樹的主幹有十幾米遠,的皮膚爬上金觸角,佐助嘴角不自覺的動了下,悶住的熱量在繃帶下,覺傷口要燃燒起來。
運起所剩無幾的查克拉,這些子裏來無數次重複的過程,他往高大橡樹衝了過去。
腦海裏閃過那個男人輕鬆踏上去的姿態,奔跑中視線低伏,裂開黑灰的樹皮清晰可見時,佐助猛地一躍,腳踩在了樹幹上。查克拉暢地附着在腳底,可靠的黏傳來,視線顛倒,佐助看着面前變成道路的樹幹,短暫而不簡單的——他已經摔下來無數次,當初禹白老師的話不是開玩笑。
僅僅一頓,適應了這個狀態,佐助驀然提速,雙腳在樹幹上像踩着鋼絲,搖搖晃晃,他一下越過了第一天爬到的高度,密密麻麻的枝葉間隙裏透出暗光,穩住呼,他手裏握着苦無,已經準備好了刻下“成績”連續不斷地練習沒有白廢,沒有失衡,下一秒他越過了昨天做到的最好高度。視線左右開始看得到細長的樹枝生長在綠蔭下,橫錯叉,一片半黃的樹葉湊巧地碰到他的頭髮,一擦而過的觸讓佐助緊張起來。
“這次能到頂端?”心裏不冒出這種想法,並不可抑制,佐助努力想讓心情平靜,可腳步還是出現問題,周圍已經看不太到地面,快二十米的高度如無浮萍飄在空中…一塊樹皮被踩掉了,佐助心中暗道糟糕,悉的失控襲來全身,重力把他往下拉,佐助憋着氣,最後一刻,他奮力伸出手,不顧身體完全進入陌生掌控不了的地方,讓手上的苦無可以劃得更高一,最後他把力道全部用在了苦無上。
“刺啦。”樹皮割破的聲音,全身的炎熱和傷痛似乎都消失了,心裏湧出來的清讓他忘了不適,他把刻痕劃到最高了。
不過慶祝的喜悦都來不及持續,徹底變故而來的墜落讓佐助變了臉。他為了不錯過這次機會,急於到達最好成績,使自己身體到了無法借力的地步。夠不到樹枝,甚至碰不到樹幹,掉落的速度馬上到了很危險的地方“完了。”借力和落地緩衝防護都不行,完全落入尷尬境地,地面是柔軟的草地,可他是從近五層樓的地方掉下去…佐助咬牙,查克拉拼命集中,準備接這次未知的衝擊。
一個人影陡然從一側衝出來,雙手接住了他失控的身體,他穩穩地靠在了柔軟可靠的地方,巨大的勢能被不着痕跡地消除。
可能致殘的後悔被某個人及時地挽回了…佐助驚訝地看向接住他的人,悉的面孔讓他不由驚喜道:“禹白老師?!”
“你自殺啊。”禹小白沉着臉,沒好氣地説了句,落地後不客氣地把佐助一扔“人家起碼是跳樓,你跳樹,玩還是你會玩。”剛才真的很危險,八歲的小孩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禹小白光看一眼就很心驚,要不是他剛好回村,抱着來看一眼佐助的想法,還真要出事了。
“對不起,老師…”佐助被扔在地上壓到傷口,疼的一陣齜牙咧嘴,禹小白剛回來一見面語氣就很差,可他沒有反駁的理由,剛才他確實太急躁了,爬起來後低着頭,趕緊認錯地説道。
“哇,我都説了爬樹很危險的會摔要注意的。你還這麼搞,有你這麼練的嗎,你要是摔出個終身殘疾,我怎麼和你哥…”禹小白擺出老師的威嚴,不客氣地説了一堆,説到一半又停住了。
佐助專心低頭接受批評,類似學生接受班主任訓話,習慣下只聽大概,見禹小白突然不説話,小心地抬頭。
禹小白差説出不該説的話,見佐助眼裏只有疑惑沒有別的東西,暗地鬆氣。
“算了…下次小心。”俯視下,禹小白看到了佐助臉上的淤青,身上大大小小貼着的傷膏也映入眼中。
“你才多大,訓練慢慢來就可以了。”禹小白內心嘆氣,放緩了語氣,終究沒出什麼事。
佐助頭,禹小白沒説話了。此時沒有正式師生證明的師生許久見面,應該説什麼,佐助張了張嘴,本來覺得會説的話到此時竟是説不出來,慢地,他還是説道“老師,歡回來。”禹小白虛着眼,看了眼佐助因為大量運動紅潤的臉,咳嗽一聲。
為了避免後可能會在原著粉絲中引起的誤會,禹小白側開身,滿臉端正地看向一旁佐助練習用的大樹。
一條條,密密麻麻的刻痕,樹皮翻開後出白的樹,像一節節階梯,暗示着主人的進步。整條主幹都是刻畫的痕跡,某些界限分明,密集與稀疏的段落,光是看着這些,就能讓人隱隱地受到,陷於苦難,又無數次地衝破出去的信念。
最後一條高高的刻痕落在禹小白眼裏。
佐助站在後面,悄悄關注着禹小白抬頭看着他的“成績單”摸了摸臉,禹小白吐出口氣,沒辦法,這個時候得轉回身對這樣的宇智波佐助出一個笑容。
“幹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