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鮮紅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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闡明情況,代清楚;有些故事,需要結束…果然,不管事前説的有多麼利落帥氣,如何的斟酌和思量,真到了需要面對的關頭,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他是想告訴真衣這份逐漸存系的情是不對的,兩人之間不該是女孩想象中那樣的發展,成長裏的懵懂心悸可能並不正確,但如何把他的想法傳達給對方?
暴點,我們之間不可能,你是個好人,我有女朋友。
禹小白意識到很難言説,互聯網的段子不適合用在這裏,他除了沒有應付類似問題的經驗,真衣這個從月之國的過客到夥伴的人物,也切實地在他眼裏佔據了不輕的地位。
瀑布的響動傳到了耳畔,深藍和淡白的天光照出蜿蜒的溪,結果就是,直到站立到了雕像頂端,禹小白還是沒能想到合適的策略辦法。
“到了。”望着下方奔騰不息的水,白沫的水花濺在石壁上,真衣稍微出人意外地主動説道。
女孩的目光再次投到禹小白身上,幾乎能從眼神裏讀出“今晚約定在這是幹什麼”的信息。
濃烈而不加掩飾的探詢使禹小白略微避開,他神情猶豫,説道:“嗯,到了。”真衣望着終結之谷的兩座鬼斧神工高達數十米的雕像,水聲一遍遍重複地壞繞周圍,鋭的知拂過了開始有了微光的天際,抓住着空氣裏瀰漫已久的乾澀…倏然泛起了漣漪似的心慌。
她看到靜默的男人,看到來時路上還是一片黝黑,驀地發覺,似乎空氣裏的沉默是比她想象中的複雜,一路上的安靜,一路上怪異的無言,除了愈加認清互相關係屬於異的尷尬,原來還有存在着,好像是她所不願看到的另一種結局預兆。
那是一種謹慎小心,宛如不想傷害到什麼的不忍。
禹小白呼沉穩,不能再婆婆媽媽了,對自己和真衣都不好,他移了下腳步,身邊發出響動,卻是女孩先一步走到和他面對面的位置。
“禹白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對方表情好奇地發出了這樣的問題,嘴角揚起來,是他悉的單純笑容。
對應着,女孩好看的眉下面,大大的眼睛也變成了彎月,禹小白調動詞彙,緩慢説道:“是有事,嗯,有關一個真衣你可能沒怎麼注意的方面。”
“怎麼了呀?”真衣保持着淺笑,底下的心情卻是和明媚的面容相反地染上灰。
“今天的話…讓你違反了村裏的規定跑到外面來實在是抱歉,還造成了非常危急的險情,估計你回去也是要被一頓罵…那邊,後續我會想辦法善後好的。”禹小白扯了一通,還是照着覺鋪墊了。
真衣凝視着男人的一舉一動,每一個顯的表情,每一個變化的神態,她笑容依舊。
“所以…嗯,那個確實有件事想跟你説。”禹小白撓頭牽強地笑道“我和真衣你認識好久了吧,好多年前在那個破爛鹹魚村的時候,你哥哥笨的差點把你倆餓死,還好去搬包賺力氣活了…當初你很頑皮的,老是打擾我修行,對了我説過我是特殊部門的你還不信對吧…”沒有頭緒地從認識之初講起,林總瑣屑的,挑揀着往事,東一下西一下的反而顯得絮絮叨叨。
“…”真衣非常認真地聽着,有時候禹小白會真的出講到什麼印象深刻的事而温馨美好的樣子,都是回憶裏的小事,她同樣會受到染,彷彿有遙遠的地方照來了正午暖洋洋的陽光。
不過可惜的是,那些都不是重點,她看着對方藏在偽裝下的牽強的笑容,然後自己的笑容也變得牽強。
“不是最近…我覺啊,當然,也是我覺錯了,真衣你的話…”禹小白説的斷斷續續起來“我就是不經意地一提,如果不對也不要生氣啊,以防萬一嘛,最近這些那些的事情…”預兆一點不錯地步步到來了,可最後的樣子卻不像她所期望的,大概是漫長的過程中哪裏存在了差之毫釐,又或者從來就沒有。
她已經明白了結局。
“那個,真衣你是不是…”
“禹白哥哥。”真衣緊緊踏出一步,貼近了距離,她搶在對方説出之前,先説出了話。
心臟怦怦直跳。
明明只是很短的一秒,卻過得非常漫長,時間彷彿停止了。
手心出汗,神經在這一刻變得無限緊張,真衣已經在快要落到地面的預中帶來巨大的心慌,她覺必須要做點什麼,得比對方搶先一步。這種覺是如此的強烈,以致於迅速超出了失敗的結局預,超出了心慌,就像是…如果現在她不説點什麼,不做點什麼的話,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女孩的異樣擾斷了思路,禹小白抬起眼瞼。
“怎麼了?”
“我喜歡你。”
…
…面前女孩非同一般的舉動使禹小白徹底怔住,他宕機了好一會,才艱難地張了張嘴。
怎麼回事,是不是被提前知道了…特別值得注意的,對方鄭重砸落的話剛好是和他正想要説的衝突的,如此突然襲擊,猶如節奏打亂,居然被一時堵住了。
“這個…”禹小白無意義地抬手。
女孩下一個舉動再次把他早已準備好拒絕和解釋的想法驚訝到。
啪,白淨的小手伸出,向上,一下抓住了禹小白口的衣服。
真衣腦袋忽地湊過來,他們從面對面的距離變成臉對臉的距離。
呼聲可聞,皮膚孔可辨,氣息癢癢地打在臉上,真衣面容可見地變紅了,宛如加載了過量情緒的蘋果。
但是她還是堅持對視着,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雙眼波光粼粼地望着禹小白,彷彿在表明着自己的強悍決心。
指節用力到發白,她雙手拽着別人的衣服,嬌小的身軀一如倚靠在別人的膛。
説實話,禹小白被震住了。
還是第一次以這樣親密的姿勢,相顧在快若閃電和氣氛窒息的轉變裏,女孩不知道盯着哪裏,然後往下移動了視線…了嘴。
下一刻,真衣手上用力,將很近的腦袋,更進一步地,慢慢湊過來…
“哈嘍禹白!找到那個約好的人了麼,來來來要不先打一把牌…”迪達拉張揚大大咧咧的聲線刺耳地出現在曖昧寧靜的夜幕,然後猛地停住。
真衣本來已經要將柔軟的碰上去,聽到這宛如泥石拍過全場的聲音,全身一僵。
頓住的不只有她,禹小白亦然。緊接着,他們沒有互相顧上**中心的對方,而是具有默契地齊齊轉過頭。
“…”迪達拉手上正拿着那副簡陋紙片撲克牌,滿臉開心地耍來耍去,他的旁邊是蠍,仔細琢磨着洗牌的酷炫手法,之後他們就瞧見了雕像上的場景。
牌掉到了地上。
“打擾了。”迪達拉臉上的愜意消失了,他愣了下,馬上恢復如初“你們繼續。”蠍倒是顯得比較淡定,平靜看了一會。
“…”撿起散落的撲克牌,擺擺手,打牌二人組默默地離開。兩邊至此沒有更多的一句話。
但就算沒有多餘的話,剛才的場面也已經被瓦解了,禹小白緩過神來,忍俊不“誒,這什麼啊。”尷尬緩解了吧,當然也可能是一線情願的錯覺。
他低頭看了看真衣,女孩雙手仍死死拽着,但脖子卻因為氣勢的打攪而縮回去了。
禹小白複雜的思慮一閃而過,寬容地笑笑,還沒説話。
真衣重新顯出水汽騰騰的眼睛,沉着、鎮定,眼裏沒有任何常見中的退縮,鮮紅滴的而是以比上一次更快、更讓人反應不及的速度覆蓋上來。……
--------ps:不出意外,這卷就要到頭,這也意味着本書快要完結啦。
也許有人會説忍界大戰呢,決戰輝夜姬呢。
但是我沒想拉拉扯扯地寫下去,到兩百萬字穩定拿錢並沒有什麼意思,這同樣不是一直以來尋求的,到了該到的地方就結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