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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我就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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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衣規規矩矩地鞠了個躬,從房間裏退出來,關上門,轉過頭時,發現一男一女了上來。[隨_夢]ā怔了怔,女的她認識,粉的長髮如同名字,是她在綱手大人門下的師姐之一,野櫻;而旁邊的少年,一頭黃,表情按捺着急切,一副有話要説的模樣。

這抓耳撓腮的初印象…好像很輕浮的樣子。

“你們,師姐…”真衣疑惑地説了句,把目光投給小櫻。

沒有太多彎彎道道的鳴人搶先一步,開門見山地説道:“你就是和禹白老師在一起的人吧?我有些話想説!”啊,嗯?

真衣神茫然加一點受到突然的衝擊,什,什麼叫在一起的人啊,她眉頭微皺,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不着痕跡地收斂了表情心虛緒。

“鳴人,你説話能不能不這麼不過腦子?”沒有預兆的見面,現在可連招呼都沒打呢,小櫻頭疼地扶額,接着毫不客氣地一拳捶在鳴人背上。

“抱歉,真衣,他人就這樣。”最後小櫻是説給真衣聽的,兩人本就悉有情,真衣瞭然笑了笑,只不過略微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被一拳捶得震了震的黃少年,師姐的力道…沒關係吧?

鳴人背,面如常,聽到小櫻的話,他也知道自己急躁了,調整狀態,他向真衣正説道:“你好,我叫漩渦鳴人。”有些悉的名字挑起腦海裏的信息片段,是禹白哥哥從前的學生…真衣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從遇見禹小白,到迴歸途中,她已經想好了許多心理準備。

“聽説你們小隊在京都往北的野外遇到了朝名禹白,我想了解下對方的情報。”鳴人很認真地説“拜託了。”走廊盡頭,柔軟的夜正爬滿窗邊的天空邊角,路燈悄悄亮起來。

並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真衣回過頭,瞥向自己剛出來的地方,門扉堂皇——自己剛從火影辦公室裏問話出來呢。

小櫻只是一邊敲着鳴人肩膀,一邊略顯尷尬地訕笑。

“就是這樣,真衣,呵呵…”兩人看來等了很長時間了,真衣點點頭,説:“好。”

真衣回到村子,對於一直關注事態的人們來説,是個不小的消息。

原來的小隊成員自不必説“遭襲”過後,他們被送回了村子,此時聽聞便能放下心來,隊長黑川原朔在傷勢好後第一時間就跟隨暗部隊伍出了村,現在人安全返回,他不久後應該也會回來了。

除此之外,還有把位置更多放在高層面上的人心裏鬆了口氣,村子裏年輕一代的優秀忍者安然無恙,這意味着某方面的態度,不需擺出立刻的堅決敵對了。

這能省下很多麻煩。

而之後發生的,鳴人和小櫻找上來真衣詢問,則可以屬於自發的多出來舉動了。

談話在一間餐廳進行。

這是一家在木葉新起的,相當有人氣的餐廳,裝修雅緻,燈光柔和,跟以往俗餐館不同地賣着許多新奇,緻的食物飲料,打着時尚休閒的名號,可以説是走在忍者世界餐飲行業的前沿。

“事情差不多便是這樣。”真衣低頭看着身前一杯亮麗的果汁,講完了説辭。

門口夜光和燈光在輕微的吵雜聲中融在一起,客人在晚上很多,他們坐在沙發卡座裏,彈奏的音樂緩緩淌在空氣。

真衣前後“失蹤”大概有一天的時間,不長不短,而在當時的情況下,以外人的角度看自然是有和s級叛忍發生了接觸,並且也是事實,不然沒法解釋,真衣知道避不開這點。

那一天黃昏下的經歷,背上的顛簸,第二的切磋,所有的細節,連接從前和現在時光的温馨情,都是要藏起來的,只屬於自己與禹白哥哥,不能説的秘密。

心思活泛的女孩懂得不能給互相惹來麻煩,返回村子後,接受官方的問話,她用得是“對方似乎在意自己應能力上的特殊,因為之前偵測到隱匿的對方了,然後對自己並沒有惡意”的説法。

聽起來有些奇怪,但同樣沒法強行去懷疑。

在三代等一批人的心中,朝名禹白是很會殺人,但不是嗜殺的人。一直以來對木葉的態度也是他們願意“不勞師動眾,只派人手注意”的原因。

至於朝名禹白為何會離開木葉的前因後果,很多人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面對鳴人和小櫻,真衣敍述了一遍在火影辦公室的話。

鳴人聽完後,抓了抓頭髮,思索了好一會。

“你們就説了知方面的事,然後禹白老師就走了?”真衣了口飲料,點頭道:“嗯,之後我確認了方向,回到原來的地方發現找不到小隊成員,就等待到第二天,決定先回了村子。”

“你知道禹白老師後面往哪邊走了嗎?”鳴人繼續説。

不知道,不告訴你。真衣很想這麼説,但介於在雪野鎮得知的情況,暗部到了那邊想必瞞不住,便不確定的語氣説道:“可能…聽説是向北邊走了。”鳴人很快就陷入自己的推理世界“北邊,邊境之後是哪裏來着…”小櫻無奈地看了眼一旁的鳴人,笑着將桌上的甜點往前推了推,面對人見人愛的小後輩,她可不能讓氣氛太僵了“吶,真衣這個芒果蛋糕特別好吃。”

“嗯嗯好的,小櫻姐。”真衣演技在線。

至此是明白得不到什麼關鍵的信息了,小櫻內心嘆口氣,有些遺憾,但這些跟真衣沒有關係,她聯絡着,兩個女生聊了些自己的輕鬆話題。

鳴人面前就一杯白開水,並且早就已經喝光了,以他的神經腦袋是不合適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他抬起頭來,略帶不甘心地問向真衣。

“那個…他真沒有説點其他什麼的嗎?”禹白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強,這麼長時間終於有了消息卻什麼有用的情報都得不到,鳴人糾結地握拳。

“哦,好像有的。”真衣似乎突然想起來什麼,鳴人眼前一亮“他問我,旋渦鳴人過的怎麼樣來着。”

“啊?”鳴人心情一時五味雜陳。

“那你,是怎麼説的?”鳴人語氣不知不覺小心起來。

真衣握着玻璃杯,渾不在意地説道:“哦,那個,我説我不啊。”

“…”

“那我呢我呢?”小櫻興致一下來了,指了指自己,完全忽略了一邊黃少年的低落。

“哎呀,小櫻姐你我當然説了好多啊。”真衣頓時像變了個人,熱情微笑“我就説啊…然後對方…”談話在兩位女生的聊天中爛漫結束,只有鳴人有些難過。

客人來來走走,杯子空了,燈光彷彿跟着夜晚暗下去。

到了不宜繼續打擾的時間,眾人來到外頭,小櫻揮手告別了真衣“古嶼街的那家花店…有空一起玩!”

“好的小櫻姐。”隨後,小櫻擦擦汗,轉身板着臉趕走鳴人,並且讓對方老實回家睡覺。

村子已經漸漸安靜下來了,行人稀少,她沿着餐廳靠外的玻璃,一路街道燈光多彩。

拐過轉角時,小櫻意外地看到一個身影,戴着萬年不變的口罩,靠在一杆路燈下,影子剪出小圈。

“卡卡西老師?”對方也瞧見了小櫻,貼在面罩下的臉龐起伏笑了下,銀白頭髮微微晃動,額首示意了那邊的餐廳“我聽説你們去見長谷真衣了。”小櫻愣住,然後吐吐舌“老師這你知道了?”

“你們就在火影大樓攔的人,想瞞得過誰。”卡卡西聲音平淡,同時帶着點無語説道。

“哈哈…這樣啊。”輕咳一聲,卡卡西從靠着路燈的姿勢站直過來“總之沒什麼事吧?特別是鳴人。”他主要是來擔心剛修行回來衝勁滿滿某人的,綱手順便也吩咐了他留意。

小櫻搖搖頭“沒有什麼事,鳴人已經回家了。”卡卡西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沒多説什麼,生澀地左右看了看,發覺沒什麼話題找出來。

卡卡西便轉過身,酷酷地抬手“既然沒事,我就回去了。”

“哎等等。”小櫻奇怪地上下打量了卡卡西“卡卡西老師,你特意過來,除了鳴人,不問問真衣説了禹白老師什麼嗎?”大晚上的,一出門在這撞到你,怎麼看都不像是巧遇吧?

身為曾經朝夕相處,如今依然悉的老師和朋友,第七班的人是各自能猜到心思的。

卡卡西側過身,路燈下半睜的右眼像是一條鹹魚,氣質依舊顯得懶散的他沒有出絲毫波瀾“我哪有,我有什麼好問的,我就路過。”小櫻不對勁地偏了偏腦袋。

——就那點事,早託暗部問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