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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手指輕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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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巧兒,我的嬌…”張瑞喃喃自語道,帶着些哭腔。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滯不動了,張瑞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任憑中寒冷陰氣吹拂身體,中“滴答”、“滴答”的水滴擊石的聲音此刻顯得特別的響亮。***“嗯…”一個聲音傳來。張瑞被驚動,眼光投向發出聲音的那個人。那個白頭髮的女人,睜開了疲倦的大眼睛,那大大眼睛發出的眼光似乎有些冷。

冷冷的眼神配合着緻的俏臉、嫣紅的小嘴、高的翹鼻以及高挑的柳眉,表現出和諧與異樣的統一,非常矛盾的組合。大眼睛裏透出一種歷經滄桑的歲月,與俊俏青的臉龐顯得那麼不一致。

“姑…姑娘,你醒了?”張瑞不知所措的道。

“呵呵,姑娘?你覺得我是姑娘?”銀髮妖姬難得的笑出聲來。與之前冷冷的表情相比,銀髮妖姬此時更顯嬌媚可愛。

“姑娘,你好點了嗎?昨天真是謝你救了我們母子倆,謝謝你。”張瑞的説道。

“你們是母子?呵呵,算了,是你昨天守護了一夜嗎?”看着張瑞眼中的血絲,銀髮妖姬問道。

“是的,姑娘。你現在好些了嗎?身體還要緊吧?”

“不必如此關心我,昨天晚上救你們是受人所託。要謝就謝那個託付我救你們的人。”銀髮妖姬又冷冷説道。

“哦,那就不打攪姑娘休息了,你有需要儘管吩咐。”張瑞回道。銀髮妖姬不再理睬張瑞,自己起身盤坐,似乎要運功療傷。張瑞見銀髮妖姬開始運功療傷,不便打擾。

再看了看沉睡中的何巧兒,想了想,便輕輕離開這裏,準備出去找些吃的東西回來。張瑞出到口,這外草木稀疏,離口不遠處還有一片枯黃竹林。張瑞飛奔到那處竹林,發現還長有一些冬筍,便採集了一些。

又扯了些細細竹枝,砍伐了幾顆枯竹作為燃料之用,此時是寒冬時刻,這林中山間小動物幾乎絕跡。

張瑞沒有捕獲到可食用的食,但這難不倒張瑞,不是還有那水中的奇怪小魚嗎?張瑞將所有東西打包成捆,往那溶中走回去。張瑞進後,開始用細細的竹枝編制簡陋漁具,那漁具成漏斗狀。

看着自己的作品,張瑞有些得意,雖然並不美觀。張瑞有數次逃亡經驗,包袱中自然備有一個薄薄的頭盔大小的鐵皮鍋。張瑞將冬筍片片切削,將中小魚去除內臟,灑入一些鹽味,開始一鍋燉燴。

許久,當燉燴的魚湯筍片成的時候,一股濃香飄蕩於這冷清中。就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療傷的銀髮妖姬也不由得鼻子。

張瑞盛了一碗遞給銀髮妖姬,銀髮妖姬冷冷接過,轉身細細吃食起來,張瑞也不見外了,反正那銀髮妖姬一直這樣,於是自己盛了一碗也開始吃食。

兩個默不作聲的吃食完,銀髮妖姬放下木碗,又開始運功療傷,對張瑞還是不理不睬。張瑞與冷冷的銀髮妖姬似乎話不投機,於是張瑞轉身坐於石牀旁,看了看昏睡的何巧兒外婆。

然後掏出一乾枯的竹節,用那幾把柳葉飛刀往竹節上細細鑽孔,準備做把竹笛解悶。張瑞出身名門,除了武功修煉以外,還有私塾先生教授四書五經、琴棋書法,這音律上也頗有些造詣。

張瑞喜歡竹子,竹子的清新高雅,所代表的謙虛、氣節、剛直不阿的格,很是讓張瑞推崇。

張瑞細細琢磨竹節,掏空竹隔,貼上植物薄膜,試了試音調,覺有些音調不準,又再次用刀細細鑽研。

“嗚…”的竹笛旋律開始迴響這幽深中,張瑞沉浸在悠揚蒼涼的旋律中。那一旁閉目修煉的銀髮妖姬似乎動了動,微微睜眼看了看張瑞。

張瑞此刻心中思念許婉儀,疼惜受傷的何巧兒,懷念深情的周素蘭和悲傷的雷小蕊。吹奏出的笛音悲涼、傷、回味悠長,漸漸地,內傾聽這笛聲的兩個人都開始細細回味這種哀傷的覺。

張瑞吹奏間,耳畔依稀聽到似乎是女子輕輕泣的聲音。傾聽笛音的銀髮妖姬,眼角滑過兩顆淚珠。

“太像了,太像了。”銀髮妖姬心中嘆息。銀髮妖姬記起四十年前,那絕情谷中水潺潺的那處瀑布,一個美麗女子與一個英俊青年。

那瀑布水潺潺,水擊石飛濺起點點晶瑩水滴,水潭外長滿花草,嫣紅奼紫一片。一陣風兒吹過來,楊柳低垂隨風擺動,樹葉“沙沙”隨風盪漾。

那個英俊青年站在水潭邊巨石上,對着那個美麗女子情深款款的吹奏竹笛,美麗女子大大的明亮眼睛散發出絲絲柔情。那當時的竹笛聲音也是那麼悲涼、傷、回味悠長。

“正廷…小師弟…”銀髮妖姬心中哀嘆,良久,張瑞一曲吹罷,銀髮妖姬又恢復了那冷冷的神情。

張瑞想問問銀髮妖姬為何傷,但見銀髮妖姬不願理睬,只好放棄問話,起身過去看看昏睡中的何巧兒。

張瑞看着何巧兒,心中哀傷,他想看到何巧兒醒轉過來。天漸漸轉黑,這中開始燃起數個火把。療傷中的銀髮妖姬忽然全身劇烈抖動,倒在石牀上不停翻滾,驚動了修煉中的張瑞。

銀髮妖姬似乎十分痛苦,嬌軀扭曲。

“你怎麼啦?”張瑞問道。

“我中了那雷萬川老賊的”飛星奪月“,暗器細針傷了我的心脈肺腑,我壓制不住了。”銀髮妖姬痛苦回道。

張瑞此時也緊張無比,這銀髮妖姬是救命恩人,自己怎麼也得幫助她,張瑞苦思冥想。

“有了,自己不是可以內視嗎?我用內視經脈的能力配合銀髮妖姬高深的內功,看能不能將暗器細針出來,”張瑞心想道,只是有個問題,銀髮妖姬中針部位在後背,要出細針,必須得掉銀髮妖姬的上身霓裳、褻衣,張瑞的雙掌又必須緊貼銀髮妖姬翹玉兔。

“這銀髮妖姬願意嗎?”張瑞心想。

“姑娘,我有個方法或許可以幫你出暗器細針,我修煉張家家傳功法《龍龜決》,已經到了傳説中經脈、臟腑內視的階段。

我想以我內視的能力與姑娘你高深的內功配合,出暗器細針。”張瑞説道。

“哦,你還有這方法?那趕快一試。”銀髮妖姬催促道。

“只是…”

“只是什麼,你快説呀。”張瑞頓了頓口氣,彷彿下了很大一個決心,然後説道:“姑娘,這個方法是否可行,還得姑娘你同意方可。”

“你説説看吧。”

“姑娘,你背後中了暗器細針,需得掉上身霓裳、褻衣,與我赤上身相對。肌膚接觸,我才能施展我的內視能力,這樣會冒犯、輕薄了姑娘的清白,所以…”聽聞需要掉衣物,銀髮妖姬臉開始紅潤起來,銀髮妖姬數十年來清白獨處,從來沒有與其他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更不用提在男人的面前清白身體,當初與許正廷相處,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翩翩君子與窈窕淑女,從來沒有越軌之事,直到許正廷愛上了自己的親妹妹何巧兒。銀髮妖姬心理一直在矛盾掙扎,這“飛星奪月”是在厲害,比當時中了温必的“奪魄針”還要厲害幾分。

那細針深深體中,沒有內視的能力,就無法確定中針處具體的經脈,從而無法運功出。銀髮妖姬已經運功數次,那“飛星奪月”細針反而越扎越深。

這才導致剛才銀髮妖姬痛苦搐。面對張瑞,銀髮妖姬隱約覺得有些親近,或許張瑞吹奏竹笛時,勾起了銀髮妖姬對往昔許正廷的記憶吧,其實還有一點,就是銀髮妖姬見到了張瑞在武林大會上那孤身躍起,全力擊殺温必的一幕,那視死如歸的壯烈觸動了銀髮妖姬心靈某個柔軟之處。

思慮半晌,銀髮妖姬終於咬牙做出了決定。張瑞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只見銀髮妖姬緩緩伸出玉手,輕解羅裳。那雙手緩緩移動,慢慢拉開了上身霓裳,出貼身褻衣。

那褻衣部,高高起一對碩大玉兔,兩個凸點將褻衣驕傲頂起。隱約朦朧間,那對玉兔似乎在微微顫動,張瑞嚥了一口唾沫。

那雙玉手又解開褻衣鈎繩,緩緩拉開。一片淨白雪肌了出來,張瑞彷彿被耀眼光芒閃瞎了眼睛。那對碩大玉兔沒有了褻衣的約束,一下子彈了出來。

兩個凸點微微顫動,彷彿在左右畫圓。張瑞覺鼻子一熱,好像有鼻血要噴出來,此情此景下,對坐中的兩個人都覺得空氣中似乎多了些曖昧的味道。張瑞顫抖着將雙手放在了銀髮妖姬碩大美白玉兔上,手指輕握,受指尖傳來的絲絲温熱。

張瑞兩手化握為平,輕輕印在銀髮妖姬口。從手掌手心裏傳過來的温熱,讓張瑞心曠神怡。這銀髮妖姬美妙肌膚上,似乎還傳來了陣陣處子清香。張瑞覺自己某個地方開始變得堅硬無比。

銀髮妖姬此刻美目緊閉,也是緊張萬分。當張瑞的指尖碰到銀髮妖姬玉兔上時,銀髮妖姬覺自己身體在發抖,這種覺太奇怪了。

為什麼自己不那麼討厭呢?當那對手掌輕輕印放在自己玉兔上時,銀髮妖姬隱約覺得自己下身某個地方開始有些濕潤。

這種覺讓銀髮妖姬覺得很羞人,但是為什麼自己隱約覺得會有某種渴望呢?這對坐的兩人各懷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