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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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成的體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讓人不忍碰觸，那一對猶如新剝雞蛋般光潔玉潤峯顫巍巍，漾動怒聳着兩點嬌粉紅…可惜，很快，裹、內褻、凰裙這些用來蔽身的衣物一一覆蓋住凰後無暇的體。

等到那張清冷高貴的臉顏重新出現在月光之下，凰後就像變為另外一個人，猶如一位靜立的出塵仙子，淡然看着老刀疤。

“咳咳。”老刀疤輕咳一聲，同樣走到池岸，將自己衣物收拾穿戴好，卻是知道她無心再和自己坦誠相見。

兩人雖然有過烈媾，剛剛甚至還親密無間的用器合二為一，呻叫，但是鳳傾汐長久以來都讓老刀疤清楚認識到:二者有尊卑之分。

這種尊卑有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橫壓老刀疤心頭，令他無法也不敢跨越威脅雷池一步。久而久之，滿足於現狀。從這點而言，凰後是一個非常智慧的女人。

“你可知道，昨昊陽宮給本宮送來一紙書信，太陽神鳥的那簇心頭火暗淡，十年內都不可能再產出凰羽箋了！”凰後美眸驀地出一道懾人神采，説完這句，眼睛開始深邃地凝望起頭頂的那輪皓月，她的輕足漾動光華，步步生蓮，每一步落下都有氲華綻放，卻是隻有縹緲九州絕頂高手一列才能做到的特殊奇景。

“什麼！那豈不是説天下十年內只有七枚凰羽箋？”老刀疤一瞬間表情錯愕，到難以置信，盯着凰後那張略帶憂鬱的絕美臉蛋，喉頭滾動，忽然想起一個很大的問題，失聲道:“如此説來，女神醫手裏的那三枚不是…”

“幸虧她留了下來！”凰後美眸凝重的眯起，覆上愁容，開口道:“三年之前，太陽神鳥正值鼎盛，昊陽宮也不吝嗇，誕自我鳳家的凰羽箋尚充足。

女神醫醫治帝城九將，安定三州風水，又解決了陛下的大問題，本宮每次都以凰羽箋相贈！”老刀疤擦了擦汗，道:“你太大方。凰羽箋和九州的安定息息相關，怎可輕易給人？若是世間剩下的不足六枚，禍事將起。

現在想想，當年的九將葉太奢侈費了！神古大川一行，足足消耗九枚，雖然震懾了神古那幫危險的大人物，可…也將九州推向了傾墜之巔！”

“本宮何嘗不是這麼想的？”鳳傾汐微微一嘆，抬起潔白的皓腕，接住漫天輕灑的月光，如霜似雪，美麗得讓人心神沉醉。

只聽得她微搖臻首，道:“那個男人留下來的東西還在帝都，若是送去昊陽宮，本宮估計能讓即將沉眠的神鳥再堅持一段時，再產兩三枚枚凰羽箋。”

“那就好，我説覺你不是特別擔心。”老刀疤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淋漓的汗水。他雖然武功不俗，掌握有強大的勢力，可是一想到神古大川那羣神通駭人的恐怖存在，還有記載於縹緲古史那一頁的可怕。終究是怵了，手腳發麻。

＊＊＊“頂級凰羽需要時間。”鳳傾汐一襲大紅裙領口開的很低，出豐滿的部，濕漉漉的秀髮披散際，月光下閃爍着晶瑩美麗的光澤，她剛剛出浴，經歷男人滋潤，肌膚白裏透紅，尤勝從前。

此時無論身段還是容顏皆堪稱一位青葱少女。可惜，那素來十分勾人心絃的眼睛有幾分黯然憂慮，絕的紅無心揚起。

老刀疤疑慮道:“太陽神鳥汲取昊陽宮純質火，又有梧桐可棲，心頭火怎麼會突然暗淡？難道説是哪個暗中的勢力做了手腳？”

“你猜測得並無道理。”凰後折步來到池岸，拾起地上的那口鎏金香爐，朝其中輕輕吹出一口香氣，温熱雲霧頓時消散，嫋嫋的艾草香於回爐熄滅。

“九州氣作祟，亂象叢生，表面雖然還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景象，但暗中的煙波樓、極樂樓快速崛起，江湖各宗似都有捲入其中，牽扯甚廣。要説當中有一些別有居心、打太陽神鳥主意的人未必沒有可能。”鳳傾汐一番分析後。

那雙美目開始有一縷縷絕冷寒光凝動，她輕輕摘開圓頂爐蓋，將一枚火熱的豆香取出，纖指一彈，飛向雲池遠處邊緣的一處氣空。豆香一點點消逝，就如那過眼的繁華，從不長留，轉眼就剩一小段彎弧粉末在夜中墜落飄散。

“太陽神鳥狀況不佳，心頭火暗淡得越來越厲害，本宮擔心縱然送去那些寶物，料想短時間內還是不會有頂級凰羽出現。”

“那該如何？”

“你去一趟劍閣吧！”鳳傾汐豁然轉身，吩咐老刀疤:“十年前，白家死了九個女人，按照九大世家的盟約她得到一枚凰羽。我會修書一封，告知她太陽神鳥的事情，縱然她現在主宰劍閣，想來也不會不賣本宮一份薄面！”

“劍閣？”老刀疤嚥了咽喉嚨，乾澀道:“現在主掌劍閣的白家女人委實狠辣得緊啊！三年前，不知道是何等奇遇讓本已成為廢脈的她重複天人之身，她現在的修為估摸不比老夫差多少…”

“怎麼，你還怕不成？”鳳傾汐一雙美眸斜瞄過來。老刀疤搖着腦袋，嘆道:“是怕也不是怕。

白家天人古來富有盛名，這一世連死九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刺了她，居然做出那等有悖天理綱常的事兒，老夫三年前聽到可真是差點嚇出魂魄。”老刀疤有餘悸地捂住口。白家第十個女人，也就是當代劍閣之主，三年前為了得到代表劍閣權力的六枚符令“喪心病狂。”地嫁給六個夫君。那六個夫君正是劍閣六個道貌岸然的長老，此事一出，天下震動，九州各門至今議論不熄。

“呵呵…既然是她自己做的主，敢不畏天下人的眼光，有何不可？”凰後笑了起來，笑聲很特別，聽不出她到底是欣賞還是單純覺得有趣。

“明你便動身，去一趟劍閣，最好能為本宮把她請到帝都，她那六個夫君若是不同意，你就替本宮好好收拾收拾。”

“劍閣在蜀州，太遠。”老刀疤面為難之。

盯着凰後翹纖長的身段，那雙渾濁眼裏邊是千萬個捨不得。

“你不願意？為什麼？”鳳傾汐美目平靜，問道。

“老夫捨不得你。”老刀疤握住她的纖手，依戀道:“蜀州和帝都間來往一趟要三個月光陰，劍閣的那羣老東西聽到你要請女劍主來帝都，還不知道有多大反對聲音，我怕…滯留太久，見不到你。”

“嗯…這麼一説倒真的難為你了？”鳳傾汐笑問道，她伸出雪白的纖手輕輕撫摸起老刀疤糙的臉龐，鮮豔紅泛着誘人的光芒，道:“事成之後，我給你一個獎勵。”

“獎勵？什麼獎勵？”只見凰後聲音落下，剛剛還愁眉苦臉，一副依依不捨的老刀疤倏的煥發一股神采，抓住她的柔荑，滿含期待。

鳳傾汐霞飛雙頰，被他炙熱期待的眼神看得一陣酥麻，伸手朝下探去，卻是將那有起趨勢的陽具抓握在手裏，挑逗道:“今夜你不是想侵犯本宮後路嗎？倘若你真能辦好劍閣的事，把女劍主請到帝都，本宮就從了你！”

“傾汐是答應讓我小眼啦？”老刀疤陡聽到凰後的重諾，震得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待回過神，喜上眉梢，面漲紅。

鳳傾汐的美妙的後庭同樣是絕頂名器之一，箇中銷魂無法想象，只是她素來不喜歡，故此老刀疤雖然請求過許多回，鳳傾汐都沒有真正答應他。之前曖昧的話語其實只是挑逗他的慾火。

“好好好，傾汐你如果肯把後面出來給我採攫，老夫就是豁出這一條老命都要幫你辦成！”老刀疤動地抱緊鳳傾汐。

“你亂説什麼。”凰後臉一紅，瞬間推開依偎自己的老刀疤，心裏卻也有些詫異，怎會衝動説出這等下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