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六春宵醉欲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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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與雷閃千里傳音之後,心情頓時好了不少,因為6冥雪已有了安全的處所,他知道雲鶴仙境此時最是安全,就算是暗龍族的人也找不到,那裏取了月之華,天地之靈氣,可謂是一塊好無再好的寶地了,對未出生的孩子也非常好,只不過他也知道,6冥雪乃凡人之體,本抵擋不住那兩個孩子體內的魂萌動,同時一顆擔心也提了起來。
這時,木青青推開了門,她身後還站着那個胖胖的太監,來到蕭寒身邊道:“蕭大哥,朱王請我們去赴宴了。”蕭寒站起身來,伸了個懶,抖了抖灰白長袍,道:“走吧。”胖太監領着蕭寒和木青青來到朱王宮殿的花廳,那裏正擺着一大桌酒宴,而朱王正桌在最高最中間的位置上,見到蕭寒到了便微笑相道:“蕭盟主休息可好?一定餓了吧?”蕭寒恭維道:“朱王招待甚周,豈有不好之理,蕭某與內人不盡。”朱王笑道:“哪裏的話。來,閒話少敍,你們別客氣啊,隨便吃。”縱觀全廳,卻只有朱王,蕭寒和木青青三人,連伺候的宮女太監都不在了,蕭寒不好奇道:“朱王難道吃飯時沒有宮女在旁伺候?”朱王道:“本王吃飯從不喜歡旁人在。”蕭寒本來還想問王妃以及貝勒公主之類的為什麼不在一起吃飯,可一見朱王那冷冷的表情,便硬生生的給噎回去了,就不再説話,低頭吃起飯來。
這桌上的飯可真是香味俱全的名貴菜,蕭寒雖然認得裏面有什麼,卻叫不出名字,一看朱王就是個講究吃的人,怪不得不讓旁人在與他一起分享,這便可折出朱王是個私慾膨脹的人。
與君王吃飯,自然少不了酒作陪襯了。而朱王面前擺着酒,卻滴酒不沾,只顧着大口大口的吃菜,一陣風捲殘雲之後,面前的幾個盤子就被他洗劫一空,但好像還意猶未盡一樣,滿嘴的油膩也來不及擦去,左右手齊上,抓的盤子叮噹作響,卻也不在意蕭寒和木青青那震驚的眼神,好像他的眼睛中此刻只有那味俱全的食物。
蕭寒和木青青看到此情此景,卻有點吃不下了,正所謂望梅止渴,看到朱王這般大吃特吃,好像自己也飽了一樣,只是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了,目光只盯着朱王那猶如餓鬼投胎似的瘋狂吃相。
許久過後,只見朱王面前所有的菜都吃完了,才緩緩的停下,背倚在黃金龍椅上,一臉滿足的長嘆了口氣道:“本王每天都是這副模樣吃飯,可把兩位嚇到了吧?”蕭寒確實嚇到了,可也不能明説出來,只是寒暄道:“呵呵,吃飯本該就是這樣才痛快。”朱王大笑道:“哈哈,難逢知己千杯少,吃飽了就該喝酒了。”蕭寒暗暗叫苦:“這朱王真是個怪人,吃飽了才想起要喝酒,這讓人怎麼喝得下。”蕭寒苦笑道:“朱王既然有此雅興,蕭某本該奉陪,可這酒不如留到明再喝吧,現在我的肚子實在裝不下任何東西了。”朱王仍勸道:“吃飽了喝起酒才痛快,這樣醉的慢。”説着,一招手便從後廳走出幾個宮女和太監服侍着朱王和蕭寒兩人喝酒,兩個宮女負責給兩人倒酒,而太監則負責拿酒。
蕭寒見朱王這副模樣,那裏有稱霸一方的君主霸氣,怎麼看怎麼像是個豪的醉酒大漢。蕭寒也實在執拗不過朱王,也不想饒了朱王的酒興,便逞強地舉起酒杯與朱王一杯一杯的幹了下去。木青青在一旁雖然一杯未喝,可見蕭寒那滿臉通紅,醉意正濃,就知道他喝醉了,已經沒有意識了,而朱王卻一邊大笑一邊繼續勸着蕭寒繼續喝,而蕭寒好像也很聽話似地,喝個不停。
朱王好像見只有兩個人喝得不過癮似地,馬上提議讓木青青也喝。木青青正在想着怎麼勸蕭寒別喝,這時聽到朱王要求自己也喝,一下子驚呆了,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此刻一個宮女已經為木青青倒上了酒。
朱王舉起杯來,手卻顫抖不已,而木青青見朱王的盛情難卻,更何況她想讓蕭寒早些下桌回去休息,就只有硬着頭皮陪朱王喝了一杯,倒不是木青青不會喝酒,而是她不願與這些王公貴族的人喝。
一杯下肚,木青青渾身滾熱,雖然她早已嘗過喝酒的滋味,可此時卻有説不出的難受,也不知道朱王讓她喝得是什麼酒,不身體熱,連整個腦袋和臉部都熱得燙,身體裏不知是一股什麼東西刺着她,她滿臉的紅暈,此刻看到的蕭寒確實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站在自己面前,她有點情不自地要撲到蕭寒的懷裏去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抓蕭寒的衣襟,卻怎麼也抓不着,隨後便什麼也不知道的昏過去,看樣子卻是喝醉了的情態,千嬌百媚。
蕭寒糊糊的看見木青青倒了下去,卻無力去扶住她,雙眼越來越花,好像什麼也看不見了,面前的宮女卻是兩個人影。不知不覺中,他聽到朱王一聲令下,命宮女和太監扶着自己和木青青回到廂房裏去休息。
蕭寒和木青青就這麼任由着兩個宮女和兩個太監扶着自己回去休息,待回到廂房之後,卻不是分開休息,他們把蕭寒和木青青放在了蕭寒的廂房裏,而且放到了一個牀上。此時,蕭寒還有點意識,顫抖地道:“你,你們搞錯了,她住在隔壁房間。”那兩個宮女和兩個太監卻不理也不離開,只是陰笑着臉看着他們兩個。蕭寒怒道:“你們幹什麼?”一個高高的太監聲音尖裏尖氣地道:“蕭盟主,**一刻值千金,你為何不趁機享受享受那處*女的覺。”另一個矮矮的太監更蕩地笑了起來,道:“沒錯,這個妞漂亮得很,如果蕭盟主看不上,不如讓給小的吧,哈哈。”另外兩個宮女卻更令蕭寒吃驚了,説出的話居然是男聲,一個高而瘦的宮女用獷的聲音冷冷道:“蕭盟主,我們也不跟你廢話,聽説你身上有一部價值連城的武訣,我們幾個想借來看看。”蕭寒糊糊地道:“武,武訣?什麼武訣?”那稍有些矮卻身材勻稱的宮女也是用沉厚的男聲道:“你莫要裝傻,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有那武訣,快快出來,我們可免你一死。”那個高的太監道:“而且你還能**一刻,豈不一箭雙鵰,雙喜臨門。”這時,木青青突然醒了過來,那雙眼睛好像不是她的了,雖然炯炯有神,卻有些離,她坐起身來慢慢靠向蕭寒,扭動着身軀,嘴裏不停的哼唧着,雙手已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蕭寒的膛。蕭寒嚇得立刻神了,瞪着面前四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怒喝道:“你們,你們到底幹了什麼?”那矮矮的太監翹着蘭花指,拍起手來滑稽不已,笑道:“哈哈,我們新配的毒藥果然成功了,真想看看效果怎麼樣。”蕭寒一聽,大驚不已,恐慌地道:“毒藥?什麼毒藥?”高個宮女沉聲道:“在你死之前讓你知道知道又何妨,我們新配了一種毒藥,分為兩種,一種叫做**醉,一種叫做難求。**醉是給男人用的,難求是給女人用的。男人服了**醉雖然不會死,也不會痛苦,可卻用不出內力渾身無力,而要解毒必須要和女人歡,但歡之後男的就變得猶如醉酒一般,六親不認,殺人成,直到殺到渾身無力為止,而男的卻無法自殺。女的服了難求就好像中了**一樣,只要旁邊有男人,她就會靠上去要求那男人與她歡,如果在天亮之前不歡,那女的只好等死。服了這兩種毒藥的男女簡直生不如死,而你們便是中了**醉和難求。”蕭寒聽完不僅是震驚那麼簡單了,他的眼前好像已經看到了那種恐怖而殘忍的場景,他已經完全不會去追究這是誰的責任了,他心裏想的只是想讓木青青不受到傷害,自己怎麼樣無所謂。而此刻的他不但無法幫助木青青,連自身都難保,一點內力也用不出,而且還渾身無力,身上的玄龍魂好像死了一般,任他怎麼喚也喚不醒。
耳邊完全是那四人的笑,還有木青青那誘人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櫻已經貼上他的臉,他好像完全被錮住似地,完全動不了,生怕自己一動就要傷害到木青青一樣,他不僅失望而且是完全絕望了。
蕭寒大吼道:“你們,你們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高個宮女道:“只要你出武訣,我立刻給你們解藥。”
“我説了,我本沒有武訣,你們怎麼就不信呢。”
“那你也看過了吧,默寫下來也可以。”蕭寒心裏糾集萬分,如果真的默寫給他們,縱然他們練不了,但也能掀起江湖的一場腥風血雨,這不是他願意看到了。可如果不寫給他們,自己不但會死,連帶着木青青也要給自己陪葬,這更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矮個太監不知從什麼地方拿來了紙和筆,催促道:“快寫,我們沒時間跟你磨蹭。”蕭寒瞪了那四人一眼,又看了看已經被**所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木青青,心裏正在滴血,但手又無法下筆。正當他猶豫不決,悲痛萬分的時候,門外一陣閃光,嚇得幾人紛紛側目看去。
四人馬上警惕起來,擺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勢,那姿勢簡直千奇百怪,是蕭寒從未見過,武林中從未出現過的招式。只見那四人背對着門,好像摺子似地彎了下去,臉卻從下望外看去,四人併成一排,當真可笑之極。
四人看了半天,門卻沒有開,外面變得異常寂靜,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知了彷彿一瞬間消失了一般,完全沒了動靜。而屋子裏也沒有生什麼,當四人直起身來,轉身看去,卻現牀上的蕭寒和木青青消失了,竟然憑空的消失了,竟一絲動靜也沒有出,窗户並沒有打開,四人一直盯着門,更不是從門出去的,那到底是從哪裏消失的,四人一下子矇住了,解釋不出更不知所措。
只聽那矮個子太監,哀哭道:“遭了,這可怎麼辦,讓他們跑了。”小宮女橫着臉,狠狠道:“他們中了毒一定跑不遠,我們追。”四人一閃身便消失在門口,那扇門好像被一陣風吹過一樣,只是輕輕的打開來,又輕輕的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