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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三女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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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彥豈是無名之輩,對於蕭寒的挑釁,他也是欣然一笑,完全忽視,只見他手中飛針在他的揮動下,光彩奪目,瞬間一排飛針就手甩出,那飛針説來也奇怪,居然在手之後,在空中自動排列,而且變轉形狀,組成一個圓筒形狀,飛向蕭寒。

這邊蕭寒也是有所準備,雖然很驚奇他的飛針功夫,但哪能輕易就被喝住。蕭寒抬手在面前畫了一個圓圈,一道氣牆就形成了,好像一面透明的盾牌。那飛針更加神奇,在即將撞到氣牆之時,那飛針居然在半空中旋轉了又轉,好像是在蓄勢待發,然後便針尖帶着氣,飛向了蕭寒。

蕭寒不慌不忙,那氣盾又被注入內力,顯然氣盾又厚了一層,飛針直直的刺入了氣盾,只見那飛針被氣盾阻擋住,氣牆也被飛針刺出幾個小突起,看那飛針並沒有穿過氣牆。

劉彥見情況不妙,便又從右手中晃出一排飛針,一甩手就飛了出去,那一排飛針像幾匹繮的野馬一般,迅馳如閃電,一晃眼的功夫便也刺入了氣牆,兩股飛針刺得氣牆有些招架不住了,蕭寒見形勢對自己不利,便收回了內力,那氣牆瞬間土崩瓦解。蕭寒靈巧的一跳就躲過了飛針,那飛針全部刺在了蕭寒身後的牆壁上去了。

劉彥大笑道:“怎麼樣?如果現在求饒,我可以饒你不死。”

“笑話,你就憑這點雕蟲小技也想讓我求饒?”蕭寒對劉彥的挑釁也不以為然,便不屑地説道。

這時,劉彥嘴角閃現一絲不為人察覺的陰笑,嘴角上揚,他的手指在背後輕輕一勾,一串飛針又從牆的另一邊穿了出來,把厚厚的土牆戳出了一排小孔。那飛針活生生的又飛了出來,直奔蕭寒的背後刺去。

蕭寒發覺了劉彥的陰險,也覺得身後有什麼動靜,便立刻回頭,發現飛針正向自己飛過來,始料未及的偷襲,蕭寒亦恐懼,躲開這次偷襲之後,飛針猶如被控制了一樣,不依不饒地又一次飛向蕭寒。隨後蕭寒無論上天還是入地,那飛針緊緊的跟隨,好像一羣蜂,追的蕭寒無處藏無處躲的。後來,蕭寒急中生智,他看見劉彥一副幸災樂禍,志在必得的樣子,便想讓飛針刺向劉彥。於是,蕭寒一個急衝步,就竄到了劉彥的身後,那飛針從正面直衝衝的飛向了劉彥。而劉彥也發現不對,便縱身一跳,飛針拐了一個彎,又重新刺向了蕭寒。

此時的蕭寒已經被追的沒了耐,他決定不這樣躲躲藏藏的,要不然自己早晚要沒了體力,他想利用玄龍訣第四部火龍烈焰,看能不能融化了那飛針,這個想法雖然比較荒唐,但他以為目前也無計可施了,先試試再説。

於是蕭寒在躲避的過程中,啓動了玄龍訣的第四部火龍烈焰,只見那飛針刺向蕭寒,蕭寒在半空中一回首,雙臂叉揮動着,一朵小火苗慢慢在蕭寒的手指尖燃燒,漸漸的小火苗化為一個兇惡的火龍頭,那火龍活靈活現的越變越大,以至於從蕭寒的手掌中飛出來,蕭寒一聲低沉的叫喊:“火龍烈焰!”話畢,那條火龍便長着血盆大口衝向了那排飛針。

劉彥不緊不慢,他認為自己的飛針怎麼會被火融化,所以毫不擔心,於是就灌注了大量的內力在飛針上,那飛針內藏大量的內力,針外顯出強烈的白光華,閃亮無比。那一團白,一團紅就相撞在了一起。只見兩道光華在撞上之後很快暗淡下去,飛針居然不見了。

劉彥見此情形,驚恐萬分,頭上豆大的汗珠一傾而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蕭寒見自己已經成功的化解了飛針危機,便要乘勝追擊,揮起內力十足的一掌就打向劉彥。劉彥不但內力耗損太多,而且控制飛針已經筋疲力盡,現在連躲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勉強站着。

就在蕭寒即將擊中目標的時候,一陣風吹過,蕭寒的眼睛微微一閉,等再次睜開的時候,眼前的劉彥已經不知所蹤了,好像憑空從地面上消失了一樣,一股煙的不知哪裏去了。蕭寒愣愣地看着天空,隱隱約約看見一個身影,他知道這人輕功極其了得,但不知是何人,除了雷閃還有誰有這麼好的輕功,但他又不認為是雷閃,那到底是誰呢。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於是蕭寒便不再想,他暗暗道惡終有惡報。寬了心之後,看看天將晚,便要打道回客棧與兩女會合了。

劉彥這邊被一個神秘人救走之後,他一直處於昏狀態,那神秘人不是別人,正是穀風山莊的莊主,劉彥的父親劉盛。劉盛把劉彥帶到一家客棧內,先替劉彥治療傷勢,然後安排劉彥休息,他坐在劉彥牀邊,看着自己的兒子,不搖頭説道:“彥兒,爹早就告訴過你,凡事要隨機應變,不要意氣用事,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差點丟了命。爹不會讓你白受傷的…!”

蕭寒回到客棧,他沒有馬上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先看了一眼月兒和木青青的房間,他站在門口,發現裏面沒有點燈,而且十分的安靜,就以為兩女並沒有回到客棧,就有些失落且疲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本想回到客棧先療傷,然後再好好休息的蕭寒,一推門就看見三個人正在桌前呆呆地看着自己,而且三張面孔的表情各不相同。

蕭寒有些驚訝地走了進去,藉着微弱的燈光,他仔細看了看三個人。其中一個他很肯定,是月兒,因為那種讓人窒息的氣勢也就是月兒能夠有,另一個他也確定了是木青青,因為他在月兒身邊坐着。而第三個人,蕭寒就猜不到了,於是就走到桌前,坐在了三個人的對面,他探過頭去想看那人是誰。

這時月兒又點亮了一盞燈,整個房間透體明亮,蕭寒這才看清了那人的面孔,這仔細一看不要緊,把蕭寒差點下了個踉蹌,他扶着桌子坐了下來,説道:“你,陸冥雪,你怎麼在這兒?”三女同時都一副詫異且憤怒的表情,月兒先説道:“蕭大哥,人家陸姑娘對你一片痴情,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呢?”木青青也有些不憤地説道:“是啊,蕭大哥,陸姑娘連命都不要了,就要你,你怎麼還這麼對她。”只有陸冥雪本人咬着下嘴,一副楚楚可憐的摸樣,讓人看了確實心疼。不過,蕭寒面對兩女的質問也是一頭霧水,也滿心的委屈,説道:“你們兩個什麼意思啊?還有,她為什麼在這兒?”蕭寒指着陸冥雪説道。

月兒説道:“蕭大哥,如果今天不是我和木姐姐正巧碰到在河邊要尋死的陸姑娘,恐怕你要後悔一輩子。我心目中的蕭大哥是個有擔當,有責任心的大英雄,可是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尋死?拜託,今天要不是我命大,我看要尋死的是你們兩個。”

“怎麼回事?”月兒和木青青一起問道。陸冥雪也好奇地睜着大眼睛看着蕭寒。

蕭寒看了一眼陸冥雪,緩了緩説道:“你相公我今天被莫名其妙的請去赴宴,結果呢陸明自作主張,讓我和陸冥雪定親,後來我不同意,陸明與我大打出手,我被陸明偷襲,身受重傷,後來我遇到了一位故人,才得以搭救,現在也就能站在你們的面前,這回明白了吧。”兩女對望了一眼,又看了看陸冥雪,月兒説道:“蕭大哥,雖然是這樣,可是陸姑娘對你確實一片真情,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月兒,誰不瞭解我,難道你還不瞭解我麼?”

“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有一個女人,是你一直深愛着的女人,可是面前愛着你的女人,你就忍心傷害她嗎?”蕭寒見這樣爭論下去不會有結果,便也不再執拗下去,看了看兩女,嘆了口氣道:“哎,那你們説,我該怎麼辦?”兩女異口同聲地説道:“接受陸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