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不可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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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為什麼？你究竟有什麼**謀？”林沐雨望着至尊玉皇，只覺得中的那一絲的害怕竟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只是一股説不出來的憤怒的覺，至尊玉皇就是死神離落，那麼這一切的犧牲，原本就是不應該發生的吧，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坐看這一切的發生，這一切究竟又是為了什麼…

“這些事情，以後會有人告訴你的，我只是來完成我最後的一個使命罷了，至於其餘的事情，自然是會在最後的時刻，全都浮現出來。”至尊玉皇向着林沐雨望了一眼，開口淡淡的説了一句，神之中透出了一絲説不出來的温暖的神來。

林沐雨微微一愣，他聽到至尊玉皇所説的最後的使命，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他的心中倒是充滿了一種説不出來的覺，這至尊玉皇最後的使命，究竟又是什麼東西，他究竟是好心還是歹意，至尊玉皇，死神離落，他們竟然是一個人，這其中究竟又存在了多少怪異的事情，林沐雨的心中一時之間竟然是覺得紛亂如麻，竟然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了。

“你…”柳輕舞卻是已經掙扎着爬了起來，腳步蹣跚的向着至尊玉皇走了過來，滿臉的神都是一種説不出來的悲涼和滄桑，緩緩的來到了至尊玉皇的面前，卻是終於腳下一個趔趄，再也站不穩，直接向着地上摔了下去…

至尊玉皇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説不出來的温情的神來，伸出手來，輕輕的扶住了柳輕舞，伸手在柳輕舞的肩頭微微一按，便將自己的力量輸入到了柳輕舞的身體之中，柳輕舞只覺得一股説不出來温暖的力量湧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頓時便覺得自己身體之中的傷痛好了不少，身子也了起來。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像原來一樣，叫你離落，還是叫你一聲舅舅呢？”柳輕舞沉默了一下，忽然開口向着至尊玉皇輕聲的説了一句，神之中透出了一絲説不出來悲涼來，但是林沐雨看在眼中，卻是覺得分外的奇怪，柳輕舞的神之中，竟然是隻有對與至尊玉皇的擔心與悲傷，卻是並沒有一絲的憤怒…

“我是你的舅舅，既然已經揭穿了我的身份，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夠叫我一聲舅舅了。”至尊玉皇沉默了一下，抬頭向着柳輕舞輕聲的説了一句，神之中卻是透出了一絲説不出來的欣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卻是忽然明白，柳輕舞是相信自己的，無論自己做了什麼，柳輕舞都是相信自己的…

“這一次再見你，便是真的永別了麼？”柳輕舞沉默了下來，過了良久，終於抬頭向着至尊玉皇輕聲的問了一句，以柳輕舞的聰明，又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內情，只不過是在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了至尊玉皇所做的一切，心中頓時多了一種説不出來的痛楚，她心中明白，現在的至尊玉皇既然願意亮出自己就是死神離落的的身份，那麼就是已經抱定了要結束這一切的心思，可是柳輕舞在至尊玉皇的眼中能夠看到的，只是慈愛，一如當年死神離落看着自己的那種慈愛，柳輕舞的心中就已經明白，這一次要隕落的人，只怕不是自己一方，而是這個既是死神離落，又是至尊玉皇的舅舅了…

“的確是永別了，過了這一天，我們都隕落了，這個天地間所有的一切，都會重新開始，我們的這個時代，已經沒有希望了，我們所追求的，只是一個新的時代而已。”至尊玉皇的目光落在了柳輕舞的身上，開口輕聲的説了一句，神之中透出了一絲的漠然來，手臂垂在身邊，手指卻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動了動…

“你們籌謀了這麼久，害死了這麼多人，究竟是有什麼企圖，如今既然已經見面，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在隱藏的必要了吧？至尊玉皇陛下。”林沐雨心中憤怒，只是抬頭向着至尊玉皇望了一眼，開口沉聲的向着至尊玉皇説了一句，神之中透出了一絲説不出來的憤怒的神來，滿臉的悲涼，竟然是雙眼都微微的有些泛紅…

林沐雨此時心中憤怒，簡直已經到了不可用言語形容的地步，至尊玉皇，死神離落，原本就是代表了兩大勢力的存在，死神離落在無盡歲月之前，率領百族強者與洪荒天界一戰，而至尊玉皇，正是洪荒天界的統領者，可是如今竟然發現，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那麼如此之多的犧牲和鮮血，在他們的眼中，究竟又有什麼意義，林沐雨不為了自己而憤怒，他只是為了那無數曾經犧牲的存在，心中不平罷了…

至尊玉皇沉默了下來，過了良久，終於開口向着林沐雨輕聲的説道:“是我騙了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佈下的一個局罷了，我要的只是到今天，要的只是他們的覆滅罷了…”

“你好狠的心…”林沐雨冷哼了一聲，恨不得就要衝上去狠狠的咬住至尊玉皇一般的，強自按耐住自己心頭的憤怒，開口向着至尊玉皇説道:“蒼生何辜，神州何辜，你竟然將整個天下蒼生都當做了你自己手中的棋子玩偶，如此你的心中，難道不會有一絲的愧疚麼？”

“這個時代原本就是要終結的，就算我不這樣做，最後的時候，他們同樣的也會終結，既然如此，我又為什麼不能夠讓他們死的有意義一些呢？況且這些事情，林沐雨你應該是早就知道的…”至尊玉皇微微一笑，開口向着林沐雨淡淡的説了一句。

“我知道？我怎麼會知道？若是我真的早就知道你們這種惡毒的想法，只怕是我早就已經與你們同歸於盡了。”林沐雨冷哼了一聲，望着至尊玉皇的面容充滿了説不出來的怨毒來，手中九幽白骨劍也已經指向了至尊玉皇，似乎是想要衝上去與至尊玉皇動手一般的。

“當初我們見面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過你，我所追求的，並不是這個時代蒼生的存亡，我要的是我們的神州，延續下去，而為了這個本源的延續，他們這些人，都是必須死去的，縱然是我的心中有再多的不甘和悲涼，他們的命運誰也不能夠改變…”至尊玉皇向着林沐雨望了一眼，開口沉聲的説了一句。

“你沒人資格去決定任何人的生死…”林沐雨的心中憤怒了起來，目光盯着至尊玉皇，用一種近乎嘶吼的聲音想着和至尊玉皇大聲的怒吼了起來，神之中充滿了一種説不出來的悲涼來，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面對至尊玉皇的雙眸，便彷彿是看着一片悲傷的海洋，就是在林沐雨的心中，都不由得覺得有一種説不出來的淒涼的覺蔓延了出來…

“不，你不要再和他吵了，不要吵了…”柳輕舞卻是猛然間衝了過來，奪下了林沐雨手中的長劍，開口向着林沐雨大聲的叫了起來，滿臉的悲傷的神，開口向着林沐雨大聲的叫道:“你不瞭解他，你不瞭解他現在心中的痛楚，這一切，原本就不是他真的想做的。”

“輕舞…”林沐雨微微一愣，開口向着柳輕舞叫了一句，原本是還想要説些什麼，但是看到柳輕舞那有些悲涼的臉龐，傷心絕的目光，白慕楓只覺得自己竟然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了，只是呆呆的望着柳輕舞，不明白柳輕舞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如此的動…

“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在九幽之地陪了他無盡的歲月，他是一個善良的人，就連看着輪迴之中那些亡魂，看着望鄉台上的離人，他都會暗自落淚，又怎麼可能是你所説的那種人，做了這麼多，他的心中一定是很痛，很痛了，你不要再説他了，不要…”柳輕舞向着林沐雨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喃喃的，整個人彷彿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的，軟軟的倒在了地上，竟然是有些站不起來了…

至尊玉皇看着柳輕舞的模樣，忽然開口大聲的笑了起來，聲音頓時震動九天，便是在他們腳下的光長河，竟然都被至尊玉皇這一笑震得揚起了漫天的巨來，裏面的一切，都彷彿是在眾人的面前上演一般的…

“沒有想到，到了最後的時刻，竟然還有一個人能夠理解我，有了你的這番話，我縱然是被人恨上無數個時代，那又能夠如何呢？”至尊玉皇微微一笑，開口向着柳輕舞輕聲的説了一句，神之中卻是透出了一絲説不出來的淡然…

“不，至尊，我們永遠都是理解你，明白你的…”説話間，卻見虛空之中猛然間閃過了一道身影來，卻是西方天帝的身影出現在了虛空之中，目光之中含着淚水，向着至尊玉皇輕聲的説了一句，神之中同樣的也是充滿了一種説不出來的悲涼…

“你怎麼來了？”至尊玉皇微微一愣，剛才他封住了四周空間，倒是沒有注意到外面的世界，卻不想竟然被西方天帝給闖了進來，心中不由得暗自奇怪，他來到光長河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告訴過西方天帝，如今卻見西方天帝衝了進來，他的心中自然是不得不思量一下了。

“至尊，北方也已經隕落了…”西方天帝卻是並沒有回答至尊玉皇的問話，只是開口向着至尊玉皇輕聲的説了一句，雙目之中微微一紅，卻是有淚水便落了下來…

“我知道，他隕落的時候，我就在那黑塔之中…”至尊玉皇沉默了一下，抬起頭來向着西方天帝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説道:“你不應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