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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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隊幾個女生的尖叫聲不但驚醒了村委會的所有人,同時也驚動了附近付家村的村民,但是白文靜很鋭的注意到,周圍的很多住户只不過稍微有了一下反應,但是隨即剛剛點亮的**就驟然熄滅。
白文靜心生疑竇,趁着其他人都圍在李石楠她們身旁詢問細節的時候,慢慢走到門前仔細打量了一眼房門,又把目光投向窗户。
這個房間原本是村委會的一間普通辦公室,可是眼下卻是看不出辦公室原有的模樣了。就見房子的西牆角那邊擺放着一張辦公桌,這張辦公桌之前是擺在窗户旁的,但是因為女孩子們把幾間辦公室內的木板牀都拼湊在一起,過於擠佔空間,就把那張桌子挪換了位置。不過如此一來窗户上掛着的窗紗隨風自動,偶爾被掀起一角,也出屋外的景物。
而除此之外,房間內除了幾把椅子和一些農家用的農具,基本上就沒有了其他的東西。只是房間內的小燈泡燈光很昏暗,被大家這麼一擠,卻是滿滿登登的,和門外空空蕩蕩的大院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什麼了?男人還是女人,不會是進賊了吧。”于海洋着太陽,他現在覺自己腦袋發脹,就好像是要爆炸了一樣。可以説從離開鳳凰寨開始,他就沒有過一刻是順心的。
“那個人,想要伸手掐…掐脖子,我就喊…”一名女醫生斷斷續續的説道。
“掐誰的脖子?”于海洋問。
女醫生表達能力似乎有些困難,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別人,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顯然當時她已經被嚇壞了,恐怕也分辨不出要掐誰的脖子。
“我就看到了一個影子而已。”廖小梅一旁補充道。
最先發現情況的兩名女醫生此刻都是嚇得全身發抖,問了半天也説不出幾句完整的話,至於李石楠和廖小梅三個人則是首先被那兩個女醫生叫醒後才受到的驚嚇。只不過聽廖小梅的意思,她們也不過就看到了一個人影,而之所以尖叫主要是因為之前的兩名女醫生尖叫,所以他才跟着叫地。
“因為光線暗所以看不清楚。不過我們發現那人地時候比較晚。只看到他跑向窗户那邊。可是當我們打開燈。那人就不見了!但是看得出來那是一個男人地背影!”李石楠語氣篤定地説道。
見沒有明顯地線索。大家不由得七嘴八舌地開始討論起來。而被眼前情況嚇得有些手足無措地李秘書卻是一個勁地説:“會不會是晚上咱們把付家村地人得罪了。人家故意上門報復地吧。”眾人聞言都是大吃一驚。有醫生就低聲説道:“不至於吧。再説了。得罪人地也不是我們啊!”言下之意得罪人地那可是李秘書你。就是找人來報復。那也應該找你才對。怎麼會連累到其他人。
李秘書一陣尷尬。轉移話題説:“既然對方是奔着女同志來地。該不會是狼或者是氓吧。”話音一落。這時最先發現情況地一個女醫生驚魂未定地説道:“不會地是狼地。雖然當時沒有看清楚對方地相貌。但是我還是能夠分辨出對方是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而剛才還信誓旦旦説自己看到地是一個男人地李石楠也是目瞪口呆。問道:“小麗你不會是被嚇傻了吧。那明明就是一個男人嘛。你怎麼説是女人!”廖小梅想了想,回憶道:“當時的情況很混亂,不過我也覺得那是一個男人。短頭髮,身高不超過一米七…”被叫做小麗的女醫生此刻也恢復了少許冷靜,聽到李石楠和廖小梅都堅持對方是男人的説法,就極力反駁道:“那個人剛一開始發現我和錢醫生醒過來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直勾勾的蹲在地上對着我們看。當時都把我給嚇壞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女人,雖然是短髮,但是站起來的動作卻騙不了人!”
“這話怎麼説?”大家聽到這裏都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心説蹲起站立還能看出來別不成?
不過男人們一時之間想不明白這中間有什麼區別。可是幾個女孩子卻先後臉紅了起來。而那個叫小麗的女醫生更是羞憤不堪,最後還是廖小梅臉皮比較厚一點,儘管她也一樣臉上發燒,但還是充當了一次“模特”先是蹲下然後快速起立,並大聲叫道:“我只做一遍,沒看仔細就算了啊!”不得不承認廖小梅地身材是一級的,這麼一蹲下,小股上裹着的睡褲瞬間就被撐了起來。出那圓潤結實完美的曲線。而她的兩條美腿也緊緊併攏在一起,在蹲下去的一瞬間。似乎都帶着一股動人心魄的震撼。
這是這一瞬間,在場的所有男眼睛都看直了,而廖小梅眉目含羞,咬着嘴飛快站起,一個s型頓時把她那完美的女人特質完全地展現了出來。
“哇,真是美斃了!”周遊一對的眼睛呼呼放光,説話完全不經過大腦,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不過也好在他這個白痴這樣一説,馬上打破了適才還略顯恐怖的氣氛。
李石楠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邊臉紅的快要滴出血的廖小梅心中最後那點勇氣也消耗殆盡,徹底的羞的抬不起頭了。
李石楠咳嗽了一聲代替廖小梅説道:“看見沒,女人蹲下起立的時候兩腿地併攏地,可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恨不能把兩條大腿分到南北兩極去,哼,腳踏兩條船説的就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周遊嘟囔道:“打擊面也太大了吧,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不過經過李石楠和廖小梅這麼一解釋,大家也都恍然明白過來這男女之間這點未免地差別。但是還是有人不服氣道:“雖然這個細節動作區別很大,但是凡事都沒有絕對啊!興許他(她)是個人妖呢。”眾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想要笑,那邊于海洋眼見一起嚴肅的案件要變成鬧劇,連忙咳嗽了一聲大聲説道:“都安靜一下。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要明白剛才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有那個不管是男的好還是女的好地人,究竟有什麼目的…咦?白醫生你在幹什麼?”于海洋突然的轉折馬上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他看的方向轉去,然後眾人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白文靜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找什麼。
當聽到于海洋地問話,白文靜卻是偏轉過頭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大家不要説話。緊接着眾人就疑惑的看着這位白醫生躡手躡腳的起身走到房間內的前窗窗台下,並且飛快的拉起窗台旁窗紗,可是當他把窗紗掀起來後,那後面卻是空空蕩蕩的一無所有。
于海洋冷笑一聲揶揄道:“白醫生,你該不會是柯南看多了吧,竟然會以為窗紗後面有人。”話音一落,原本安靜了下來的眾人都忍不住想要笑。周遊也是上前走到白文靜面前,抱怨道:“老白,你剛才看沒看廖小梅做m字腿啊?呃。別發神經了好不好,窗紗後面什麼都沒有,你看個什麼勁啊!”白文靜面不愉的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也不管眾人驚訝地目光,一撇腿翻身就跳到了窗台上,緊接着向下看了一眼,就跳到了窗户外。
到了此刻,所有人看着白文靜這一連串奇怪的動作,也都收起了笑容,面疑惑的看着他,因為白文靜那副嚴肅地神情,任誰也不會相信白文靜會在這個時候和大家開什麼玩笑。
“小白。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李石楠快步走向窗前,不過當走到窗台近前的瞬間卻是下意識停住了腳步。顯然剛才的驚心畫面還留在她的腦海當中。
白文靜抬起頭在窗外剛要和大家説什麼,可就在這時一個很突兀的聲音忽然從院子外傳出:“城裏來的領導們這大半夜不睡覺,都在這鼓動啥呢?不會是因為在我們這窮山溝裏不習慣,睡不着覺吧。”説話之間,那講話的人就已經來到了院子裏。而房間內的眾人聞聲相繼走出,就看到過來的赫然就是村支書付貴喜,當然,他身後還跟着那一對哼哈二將。真地是很奇怪。這個村支書似乎無論是走到哪裏,身後總跟着兩個跟保鏢似的傢伙,也不知道是他不放心醫療隊啊,還是這個窮山村治安條件太差。
不過村支書再次出現,于海洋和李秘書也有了控訴的對象,馬上上前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和付貴喜講述了一遍。然後就由李秘書質問道:“你們村子裏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半夜的竟然還有賊…”不等李秘書把話説完,付貴喜的臉就馬上冷了下來,哼了一聲。沉聲道説:“李秘書。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説!什麼叫我們村子怎麼回事。我還要問你們是怎麼回事,從來了我們村開始,就橫挑眉豎挑眼的,真的當我們山裏人好欺負是不是。”李秘書被他一句話堵的下句話説不出來,而於海洋上前一步卻是又想要和稀泥。可就在兩方人火葯氣再次上升地時候,那邊還站在窗前的白文靜卻是開口對付貴喜説道:“這位村支書,請問你們村子裏有沒有那種身高一米六三左右,體重四十公斤,短髮,四肢修長的人,有神經疾病或者是夢遊症的人?”白文靜的話一問完,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清楚他這番話是從哪裏想到的。而那個之前還一臉不忿的村支書卻是如同受到什麼刺一樣,先是愣了愣,緊接着像是想起了什麼,隨即目瞪口呆的盯着白文靜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口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我的意思是説,那個我們村子裏沒有你説地這樣地女人。”白文靜笑了,嘿然一笑道:“付村支書,呵呵。我有説過這個人一定是一個女人嗎?”嘩的一聲,院子裏馬上**了起來,就從剛才白文靜與付貴喜之前地**,儘管不明白白文靜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此刻也都看出來這個付貴喜心裏有鬼,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鬼。
李秘書哈了一聲。馬上跳到付貴喜近前,一把抓住他,嘿嘿了兩聲,大聲道:“付貴喜,這次被我們抓到證據了吧,你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白醫生説的是一個女人!現在人贓並獲,我看你如何解釋!”岸貴喜啞口無言,好半天才一把甩開李秘書地手,翻臉怒道:“血口噴人。誰人贓並獲了,人呢?贓呢?你們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給我定罪?想的美!娘西皮的。柱子!咱們回去,不和這些滿腦子彎彎繞的耍嘴皮子…”村支書的反常舉動馬上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這時眼見都要找到證據了,大傢伙又如何肯放他離開,不由分説,搶先幾步,只是瞬間地功夫,大家就把付貴喜那三個人圍在了正中間。
周遊此刻還拍着白文靜的肩膀誇獎道:“行啊老白,三兩句話就把這狡猾的小闢給忽悠住了。説説。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白文靜笑道説:“其實也沒有什麼,主要還是靠剛才大家一起分析的結果,還有我自己發現的一點小細節,總結出來的。”
“這話是怎麼説?”李石楠上前一步,問白文靜説:“你是不是已經發現剛才是什麼人闖進我們女生房間了?”白文靜點頭回答道:“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闖進你們的房間,但是我卻從發現的細節中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説着白文靜便在大家地子下抬起手來,張開手掌伸到眾人眼前。
“這是什麼玩意?紙花?”周遊看清楚白文靜手掌上的那個可以稱之為紅,但是又髒了吧唧的一朵假花,不由得疑惑起來。
“是頭花?女人用地頭花!”李石楠認出了那是什麼。但是卻又眉頭緊鎖道:“不過這個頭花未免太舊了吧。會不會是誰之前就遺落下來的?”
“是啊!一定是別人誰掉在這裏的被你們的醫生髮現了!”這時付貴喜忽然大聲叫道:“這總不會就是你説的證據吧。”白文靜聞言冷笑一下,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在注意這個付貴喜的表情,當他把頭花拿出來的時候,包括他在內,連同他身後的兩個人都出了衣服驚訝的表情,雖然很快掩飾住了,但還是沒逃過白文靜地眼神。
白文靜笑道:“我是醫生,不是警察,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頭花是不是以前別人遺落的。但是這樣一個東西如果説是遺落在窗紗之上。那未免有些太蹊蹺了吧。還有,似乎進房間的人走的太沖忙。還不小心在窗外滑了一跤,留下了一點痕跡,這幾個疑點加在一起,再結合我同事之前説過的話,卻是不難看的出來這其中的玄妙。”説完,白文靜突然上前一步,走到付貴喜近前,似笑非笑的問道:“説了這麼多,想必村支書已經應該知道是什麼人晚上忽然出現在這裏了吧!”岸貴喜後退兩步,極力拉開他與白文靜只見到距離。然後一臉陰沉,心中叫了一聲晦氣,早知道被人圍在這裏,他剛才本就不該出來。現在可是好了,眼前的這個小白臉一口咬定自己知道什麼!不過付貴喜卻是冷笑一聲,打定主意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説,他也不怕一幫城裏人還能把他如之何。
於是黑着臉説道:“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白文靜似乎早就猜到付貴喜地反應,笑着點點頭也不繼續追問。而此刻大家也被白文靜的話勾起了好奇心,不過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于海洋剛想要説“算了”的話,卻不想白文靜突然開口説道:“既然村支書不想告訴我們,那我們就只好自己去尋找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