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嫪毐很難佔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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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離開自己小店的這夥人掌櫃的擦了把冷汗,聽他們的口氣這其中最年輕的那個是個侯爺,姓嫪的侯爺天底下只有一個,那個殿前比武頭名,捏爆趙國太子命子,調戲趙國神女於纓,強取魏國風陵渡,強索六國糧食十萬石,人滅蝗蟲的嫪毐嫪侯爺了。另一個似乎是嫪侯爺的師傅,嫪侯爺似乎還被另一個打劫了…想到這裏掌櫃的一哆嗦,連忙招呼夥計打烊,自己背上包裹就走親戚去了,侯爺在他的小店中被人當面打劫這還了得?自己的小店以後不用開了。
嫪毐引着老頭子老婆子來到了自己的小屋外,一路上已經得知冷仙子的瞎眼竟然被葯農阿嫗治療的七七八八,已經可以隱約看到東西了,嫪毐大為不純潔的高興,老頭子高聲叫道:“小九…”話音未落,王九已經從屋中竄了出來,三個人一家相聚老婆子好一頓問長問短,王九就會點頭yes搖頭no的…
嫪毐見他們三個無暇顧及自己就跨步進了小屋去看於纓,當然黃鼠狼子給雞拜年,嫪毐沒安什麼好心。
於纓還躺在牀上養傷,她腹部的傷勢説重不重説輕不輕,要想恢復如初總得要兩個月的時間才成,現在回覆的也只是將將能夠在人的攙扶下牀而已。
於纓見嫪毐的豬頭探進了屋中連忙用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實些。此時天氣已經有些發涼了,蓋嚴實些倒也不熱。
嫪毐腆着臉湊到於纓身前使勁的嗅了嗅道:“好些了麼?”於纓面上一紅,嫪毐故意嗅得大聲,於纓腹部有傷自然不方便洗澡,在她自己看來自己肯定是臭死了,但是在嫪毐這個花痴的鼻子聞來,於纓身上傳來的乃是絕對正宗的處子幽香,天下見間最美好的氣味莫過於此。可惜要是沒有中葯味混雜在其中干擾的話那得多美?
於纓臉紅過後有些着惱道:“你來做什麼?不是説過不經我們允許不許來的麼?”嫪毐指了指窗外道:“不是我要來的,是小九的父母非要叫我帶她們來見小九的。”於纓哼了一聲道:“現在小九的爹孃已經見到小九了,你可以走了。”嫪毐眼珠子一轉道:“啊,對了,既然來了,我順便取點東西。”於纓道:“快取快走。”嫪毐看着於纓卻並不動彈,於纓奇道:“你還不快拿東西?”嫪毐看了看於纓腳下道:“我的東西放在了牀腳。”説着指了指於纓大腿膝蓋處道:“就在那裏的牀層中。”於纓大怒道:“嫪毐你要做什麼?”嫪毐連連搖手一臉無辜的道:“我真的是來取東西的,我發誓我取完就走絕不停留。”於纓還是無恥的男子見得少了些,見嫪毐一臉無辜的樣子不由得稍信了他少許道:“在哪裏?我幫你拿!”嫪毐連忙指着於纓膝部位置道:“就在那裏在牀被下面的牀板夾層中。
嫪毐指的地方於纓那裏夠得到,她現在腹部有傷連微微屈下身子都勉強更何況是去擰着身子夠東西了。
嫪毐見於纓動作吃力,連忙好心的説道:“我自己取,我自己取。
“説着就將手探進了於纓的被窩,暖洋洋的被窩給了嫪毐無盡的遐想,於纓嚇得嗷的一聲就尖叫了起來。
嫪毐沒想到於纓的反映會這麼大,他被於纓高分貝嗓音嚇的一哆嗦,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嫪毐就到自己的耳朵被鉗子狠狠地揪住了,那鉗子還在上下左右的不停的擰動着,嫪毐連忙將手那温暖的被窩中了出來去保護自己的耳朵,嫪毐的耳朵自然是王九揪的,除了她沒有人能有這麼快的速度衝進屋中。
王九拽着嫪毐的耳朵使勁的一輪,就將嫪毐整個人都扔出了屋子,嫪毐的耳朵肯定是受到了二十八星系圖譜上的功法的改造,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結實。
嫪毐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兩隻手不停的動火燒火燎的耳朵,嘴角撇得都快將智齒出來了,眼角隱見淚痕,老頭子湊了上來,揶揄道:“你在屋中對人家女孩做什麼了?”嫪毐總不能説自己佔便宜未遂吧,悶哼一聲站起身來。
王九這時已經從屋中走了出來,一雙眼睛眯縫着看着嫪毐。
嫪毐最怕王九這個眼神,不由得有些心虛“我是來拿東西的…”眼見着王九的眼神不善“不讓拿算了。”嫪毐丟下這句話轉身這就跑了。
屋中的於纓被氣得渾身打哆嗦,一張臉紅到了耳朵,兩隻手死死的攥着被子狠命的上下捏着。……
嫪毐邊走邊着腫脹的耳朵,對於此次並沒有成功的猥褻未婚女子的行為嫪毐雖然受到了一些懲罰,但是他自己認為還是值得的,將曾經談進於纓被窩中的手放在鼻子下使勁的穩了穩,似乎那股温暖的滋味又回到了他的觸覺中,還有那方向的處子幽香,嫪毐不由得飄飄起來,耳朵上的痛楚立時不算什麼了。
嫪毐並未停留除了長揚宮一路奔向城南的一間大宅。
冷仙子和她的醜僕就住在那裏,剛才嫪毐已經從老頭子那裏打聽出來了大概的位置,眼睛治好了的冷仙子將是一種怎樣的完美?這個疑問像是背後的鞭子一般催促着嫪毐一路前行。
到了城南嫪毐有些麻爪,咸陽城何其之大,要想在城南找一間不知道具體位置的宅院無異於大海撈針,剛才嫪毐滿腦子都是冷仙子的眼睛本容不下其它的,現在才知道自己太過沖動了。
不過傻人有傻辦法,一路打聽着尋找,別説還真給他找到了一間大宅。
嫪毐在宅院門外轉了幾圈,最終還是沒有敲門,而是轉到房側面腳下微微用力一蹦,抓住牆沿悄無聲息的爬了上去。
嫪毐在牆頂上探頭探腦的往院中看去,院中剛好走過一名女子,看身材有些眼,嫪毐的角度只能看到背影是以他見不到正面一時也想不起究竟在哪見過,總之這女子嫪毐肯定是見過的,就見那女子端着一碗濃黑的葯汁走進了屋中。嫪毐又在牆上爬了許久,最後終於想出了這女子究竟是誰,他百分之一百的確定這女子就是醜僕,但是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醜僕的背影比她本人要順眼多了。嫪毐探查清楚了就從牆上跳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