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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惡毒居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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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清柔瞥了她一眼,看上去十分為難的説:“這事本來我也不相信,可又不得不照實跟祖母説。剛才,金嬤嬤陪着我在聽雪居的後院餵魚,三妹妹的丫鬟簡兮來送禮物,我不在屋裏,秋葵就讓她在小花廳稍等片刻,待我見了她,讓她幫我跟三妹妹道謝,就讓她回去了。

可誰知她走了之後,我卻發現我內室妝台上的一個金鐲子不見了。金嬤嬤讓人將她拿了回來責問,可她死不承認,礙着三妹妹的臉面,我們也不好把她怎樣,只好帶來給祖母審問,如此,也不至於冤枉了她。”老夫人遲疑的望向桑梓,見她焦急道:“祖母,簡兮不是那樣的人,她絕不會偷大姐的東西。我們在南邊子雖然過的清苦些,但我身邊的人,卻絕非是那種眼皮子淺,貪慕錢財之人,還請祖母明查。”老夫人點了點頭,吩咐説:“將那丫頭帶上來吧。”簡兮進來的時候,那樣子驚的桑梓忽的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蕙心更是忍不住的驚叫一聲捂住了嘴巴。

桑梓心下怒火翻湧,不覺就握緊了拳頭,一口氣堵在口不得不忍,忍的她渾身都在發抖。

還説沒把人怎麼樣,都打成這樣了,還想怎樣?

老夫人見狀,極為不悦的挑了挑眉,她並非心疼,只是覺得這都還沒開始審呢,清柔竟下如此狠手,經此一事,若簡兮是冤枉的,如何能讓桑梓心裏不記恨她?自己的苦心,怕是都要白費了。

老夫人嘆息一聲,威嚴十足的問:“簡兮,大小姐説你偷了她的東西,你可承認?”簡兮不似蕙心和桑梓那般情緒動,她十分冷靜的回道:“老夫人,捉賊拿贓,既然誣陷我偷東西,那就得有證據,不然以後誰丟了東西都可以隨便誣賴人了。”桑梓心裏咯噔一下,她深望着簡兮,意圖從她的眼中讀出什麼信息,她不明白簡兮為什麼要説這麼愚蠢的話,所謂捉賊拿贓是最淺顯的道理,桑清柔豈會連這個都不懂?

不管栽贓還是故意冤枉,桑清柔都一定是提前有準備的,這贓物如果不從簡兮身上搜出來,那要如何給她定罪?

簡兮的神情有些陰冷,帶血的嘴角微挑了挑,動作不大,像極了一絲不服氣的嘲諷,但就這浮光掠影般的一點表情,已經足以讓桑梓放下心來。

她深了口氣,轉身對老夫人説:“祖母,大姐若硬要説簡兮偷了她的首飾,我也並不敢反駁,只是那丫頭説的也並非全無道理,不如就先讓人搜一搜她的身上吧,若鐲子真是她偷的,那我也不敢留她了。”老夫人點了點頭,桑清柔心下暗喜,正要吩咐金嬤嬤動手,卻又聽桑梓説:“祖母,梓兒有個請求,還請祖母讓頤壽園的人來搜身。”老夫人想了想,遂應道:“念夏,瀲秋,你們兩個來吧。”

“是。”念夏和瀲秋答應着走到簡兮面前,伸手將她衣服的裏裏外外翻了個遍,卻什麼都沒找到。

桑清柔頓時有些急了,“這怎麼可能,一定是她來的時候,在半路上將東西給扔了!”桑梓恨得直咬牙,她發誓這事她決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簡兮之所以任人責罰,只是怕她越是反抗,事情就會越加糟糕。

不管東西是不是她偷的,到時候桑清柔給她安上一個不尊主子的罪名,她就吃不消。

心疼這丫頭的隱忍懂事,卻也痛恨桑清柔的欺人太甚,桑梓冷笑道:“祖母,梓兒覺得大姐説的有些過分了,且不説事情還沒查清楚,她就先打了我的丫頭,只説來的路上,這麼多人跟着,多少雙眼睛盯着呢,簡兮怎麼可能有機會將偷來的東西給隨意丟掉?

話如果可以這樣説,那大姐身邊的人豈不都有嫌疑?我也可以隨便指一個人,説她偷了大姐的東西,搜不到,就屈打成招,到時候我也可以説,是她們在路上趁人不備將東西給丟掉了。”桑清柔聞言,立刻就火冒三丈,指着桑梓斥道:“你不要胡説八道,我身邊的人,是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你少在這含血噴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就是想要包庇這個賤丫頭罷了!”桑梓分毫不讓,站在那兒語氣堅決的回敬道:“大姐如果相信自己身邊的人,那又為何不容許我也相信自己的丫頭?”見簡兮的眼角不易察覺的向金嬤嬤身上瞥了一下,桑梓會意,立刻又接着説:“這世上賊喊捉賊的事情多了,為了公平起見,我懇求祖母將大姐身邊的這幾個人也都搜一搜!”

“桑梓,你不要胡鬧,祖母怎麼可能會聽憑你的擺佈?我身邊的人,豈是你想搜就搜的?”桑清柔自然是不肯的,且不説此事她心裏有數,就算從她身邊的人身上什麼都搜不到,只是這一舉動,傳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好話。

她只是不明白,那個金鐲子明明就在簡兮身上,怎麼忽然間就不見了呢?

“大姐如果心裏沒鬼,憑什麼不讓搜?我的丫頭可以隨你們打罵,可是你的丫頭卻連搜一下身都不行嗎?”桑梓轉身又向老夫人懇求道:“祖母,姐姐的東西丟了,卻又沒在簡兮身上,那鐲子總得要尋找下落吧?如果就這樣算了放任不查,那豈不等於縱容奴才惦記主子的東西嗎?

何況此事若不查個明白,姐姐身邊的人誰能理直氣壯的説自己是清白的,豈不都有偷盜主子錢財的嫌疑?”她的目光掃過秋葵和半夏,還有金嬤嬤和她身後的幾個僕婦,膽小的這時候都已經低下頭去。

秋葵先就表態説:“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偷拿我家小姐的任何東西。”她這一開口,其餘人也都紛紛附和,金嬤嬤覺得這話十分可笑,有些倚老賣老的説:“我都伺候了夫人大半輩子了,小姐是我看着長大的,我怎麼可能會去偷盜小姐的東西,説出來誰信?”桑梓等的就是她這句話,絲毫不留情面的説:“金嬤嬤,這個時候就不必説這些沒用表忠心的話了,你跟了大夫人多年是不假,可簡兮也跟了我好多年了,這些如果可以作為自身清白的依據,那你們又憑什麼將簡兮打成這樣?又憑什麼毫無證據之下,就誣賴她偷東西,而不認為是家賊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