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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靈魂傳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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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仰面躺在石室中,身上只披着一層黑薄紗。白的肌膚泛着光澤,在黑紗的掩映下,若隱若現。

一雙修長而緊實的美腿,讓我目光難移。女人低沉的息聲和若有若無的悶哼聲,惹得人心癢難耐。我自詡意志力強,仍大腦放空,眼神發直,面紅耳赤。葛雷更是不堪的牛一般息,看着她眼神冒火。

一個懶蛤蟆一樣的山,眨眼間變成一個如此嫵媚的美人。誰都知道,這是鬼母的伎倆。可偏偏,眼前的女人散發着你難以抵禦的魅力。她就像為你而生,滿足你一切的幻想和要求。

一聲清脆的打耳光聲響起,小夕躺在葛雷懷裏,眼神裏全是怒火。

“醒醒,她是妖怪變得”葛雷不停地咽口水“我知道”

“那你還看”

“我控制不住啊”小夕使勁掰葛雷的腦袋,卻因為身體實在太虛弱,本掰不動。氣急地她都帶上了哭腔黑紗女人嬌笑一聲,一團團粉的煙霧從她檀口中吐出。誘人的幽香,若有若無。下一秒,我就像被點燃了一樣,渾身火熱,身體充血漲紅,眼前徹底變成了粉紅

恍惚間,我聽到了花姐的聲音。我彷彿做了一個緋的夢,夢裏我全身浸入温暖的水中,整個人在水裏暢遊,花姐坐在岸邊,温柔的看着我。突然,rry從水底鑽出來,蛇一樣的纏向我,和我扭打在一起。再後來,陽光灑下,眼前全是白光。我身上的疲憊和痛苦統統消失,我彷彿身處極樂世界。

等我再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房裏。渾身除了臉之外,所有地方都綁滿繃帶。一條腿懸空吊着,葛雷正坐在牀邊的板凳上,happy地啃着燒雞。小夕,則像伺候孩子一樣給他剝桔子。

兩人四目相對時,那柔情意,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我實在看不下去,咳了兩聲。這兩人才注意到我醒了,葛雷興奮地叫起來:“我去,石頭,你終於醒啦。”

“你們倆怎麼了,這是在一起了即使是這樣,在一個單身汪面前秀恩愛也是不好吧。”葛雷嘿嘿一笑“你別管我們,你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嗎”我果斷搖頭,他這麼問,説明我昏時間肯定不短。我現在除了不能動之外,神特別飽滿。

“三天七天”葛雷搖頭“足足一個月。你瞅瞅,唉,她們怎麼能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她們一個月”我徹底糊塗了。我依稀記得我失去意識前,是在封印鬼母身的石室裏。當時,鬼母化作絕世美人,吐出粉霧氣。再後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我身體在被黃眼玉石輻後,生命力極其旺盛。在大的傷,很快就能癒合。對方能讓我躺一個月,而且至今未愈。説明對方極恨我,並對我進行了長時間慘無人道的打。

我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值得兩個,也可能是兩個以上的女人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毆打我疑惑地看葛雷,葛雷笑得嘴都咧到耳了,故作神秘道:“不可説,説了我會倒黴。不過,我真心佩服你,牛,牛的突破天際了。”我怒視葛雷“別跟我賣關子。你肯定認識她們”在鬼母墓的時候,我和葛雷同時中招,小夕又虛弱的厲害。救我們三個的肯定就是他口中的她們。而且從葛雷的口氣中,我猜,這兩人他極有可能認識。再結合我那個緋的夢。兩個人的形象陡然出現在我腦海。

覺有點頭大,小聲問葛雷:“有花姐”葛雷猛點頭,接着,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猛搖頭。

花姐有了,那另一個一定是rry葛雷訕笑一聲:“都是你自己猜出來的,我可沒説。”她們為什麼打我我覺自己比竇娥還冤。葛雷卻拍了拍我的肩膀“哥們,你真不冤。你還是想想怎麼補救吧。”我還想再問什麼,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了。花姐和rry有説有笑的走進來。葛雷和小夕見到她倆,果斷收聲,趕緊如鵪鶉般離開病房。

花姐見我醒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化作冰霜。rry則臉一陣紅一陣白,雙拳緊握。病房裏氣氛壓抑到極點。我擠出個笑臉“花姐,你這麼和她在一塊”

“閉嘴我不想聽你説話。”花姐瞪了我一眼,轉頭對rry説:“給他照一下。老這麼躺着,組長該起疑心了。”rry看着我咬牙切齒:“可是我還想再揍他一次。”花姐嘴角出一絲讓人心顫的冷笑“算我一個”説完,兩人抱過一牀被子,朝我撲來。接下來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我慘叫連連,兩個人卻跟瘋了一樣,瘋狂壓在我身上,用身體一切能用上的部位攻擊。

甚至rry還啃了我好幾口,我估計身上有不少牙印。

足足打了我近二十分鐘,了氣的兩人才用黃眼玉石照了我一下,接着,繼續有説有笑的揚長而去。

我低頭一看身上的傷,果然瞬間痊癒。可那種被圍毆的憋屈和痛苦,讓我哭無淚。葛雷這才把腦袋從門縫裏伸進來。對我表示同情和親切的問。

我直接把他捶了一頓,外加許諾請他吃三次大餐,才從他嘴裏套出真相。據他説,當時,我們在密室中了鬼母的yin毒。這種毒其實就是慾的高度凝結,能讓男人徹底變成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除了疏導在無他法。

鬼母就曾用這招對付過很多“高人”讓他們與她產下孩子。然後她吃掉孩子,獲得高人的部分能力和大量的怨恨之力。

就在她用**成功控制住我倆的時候,花姐綁着rry出現在石室中。花姐對小夕解釋後,小夕只是略一猶豫,就答應為葛雷獻身。於是,花姐縱植物,形成結界,把葛雷和小夕關在結界中,葛雷的**就被小夕解決了。至於我的部分,還是他後來從小夕那裏得知的。而且比他想象更加彩,更瘋狂。

rry當時被花姐抓住。花姐自然不會無私到為了我獻身。為我解毒的人選就落在了rry身上。rry當然不肯,可惜花姐技高一籌,直接給rry餵了巫藥。

rry瞬間眼神離,慾火高漲。花姐趕緊再次施展結合,將我和rry關了進去。rry本能的朝我撲來,可理智讓她羞憤難當,又氣又惱。直接和我打在一起,然而我倆最終沒能擺藥力,最終瘋狂了許久。

rry力,可我由於被黃眼玉石照過恢復力極強。竟再次朝rry撲去。rry氣急,正想認命。誰知花姐竟打開了結界。她完全沒想到,我本還沒結束我這一撲,竟把花姐撲倒。rry笑得前仰後合,竟主動上來幫我控制花姐。結果,花姐也淪陷了。兩個女人的算計,成就了我齊人之福。可惜,我對那些一點記憶都沒有,有的只有那個緋的夢。

兩人見我徹底昏後,不知誰挑了個頭,將不甘和怒火轉移到我頭上。這才有了持續時間長達一個月,每天都要忍受毆打的事兒。

聽完這個“事實”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唉,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又該怎麼面對花姐和rry”我這邊正長吁短嘆,不料花姐竟去而復返。一把揪住葛雷的耳朵,當着我的面對他一頓暴打。我看得眼皮直

打完還手腕:“我説過,你敢亂説我就讓你好看。”花姐轉過頭看向我,我趕緊抱頭。

“打人別打臉,來吧”沒想到,她竟噗嗤一聲笑了。下一秒,又恢復冷若冰霜的態度“既然好了,就別賴牀。陽法醫出事兒了,或許你們倆可以幫上忙”

“什麼事兒”

“你聽過靈魂傳染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