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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人皮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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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活人被穿刺在長戟上的情形。看得我都有點頭皮發麻。

波剛只能重新化成漫天柳絮,然而無論它們出現在哪兒,都將承受三角戰陣的猛烈攻擊。重新凝形後,波剛的身形變得越來越瘦小,最終在剩下巴掌大小時候,再次發生異變。

僅剩下的柳絮自動編織成半個手掌大的織物,飄落在我面前。仔細看,上面竟划着許多詭異的線條以及幾個類似文的符號。這一次,楚國士兵的戰魂沒有再攻擊它。看來,此物已經沒有了威脅。

我還是小心翼翼用六面印的中的一面,釋放寒氣將它封印住,然後才小心的收起來。這上面有文,想必是陰陽師的傑作。至於,柳絮又是楚巫的手段。能把小本的陰陽術和上古楚國的巫術結合起來,想必絕對是個天才級的人物。恐怕,波剛的異變,也和這詭異的符有關。

目前為止,在進入山後和波剛有過接觸的只有我,rry、張教授和僱傭兵。他們之中,到底誰才是這個本術法天才我突然發現,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可以完全相信。在這種鬼地方還要擔心被“自己人”捅刀子,真不是什麼好的體驗。

還有,從這些楚國士兵喊那幾句話就可以看出,他們是大名鼎鼎的申息之師,而rry為什麼要説他們是巫衞呢是她認錯了,還是想隱瞞什麼。

我試着和這些戰魂,然而,他們卻本無法察覺到我的存在,再次站到原位,一動不動。不管那麼多,我現在筋疲力盡,身上傷痕累累,這種情況還是先出去休整一下要緊。

摸索了半天終於重新找回盜,越往裏爬越窄。漆黑的內,只能聽到自己氣的呼聲。想拿照明,竟然也關機了。越往裏爬,心跳越快,呼也越困難。盜落下的土,嗆得我難受。

萬一這塌了,我豈不是要永遠被埋在這兒越想心越慌。甚至,開始打退堂鼓。可理智告訴我,只剩往前這一條路。我的體力,恐怕無法支撐我倒着爬回密室。我機械的爬着,不知過了多久,遠方出現氤氲的黃光。我加快速度,趕緊朝光亮處爬。

那光線猶如實質,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就像大冬天曬太陽的覺。疲憊和虛弱一下在湧上來,我眼皮越來越沉。

就在這時,我聽到光亮處傳來女人的悶哼聲,以及打鬥聲。是rry我強打起神,繼續朝那邊爬。

在進入光亮處的一瞬間,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個十分不規則的半圓形石室。石室的中央長着一顆樹。樹幹長滿粉瘤。每一個瘤有人腦袋那麼大。瘤與瘤相互擠壓,像是隨時都會爆掉。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絕對受不了。

連我這見過各種屍體的人看了都渾身不舒服。樹枝,卻是象牙白,晶瑩剔透。像是從瘤中扎出來的刺,筆直而鋒利,直接斜進頭頂的岩層。整棵樹近三層樓高,沒有綠葉,更沒有一絲綠。我甚至有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一棵樹黃光就是從樹幹裏通過瘤逸散出來的。遠離詭樹,rry和教授正相互戒備着。rry的小腹着一把綠短刀,臉蒼白如紙,額頭滿是冷汗。張教授則少了條手臂,卻一臉的不在乎,傷口竟沒出一滴血。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笑呵呵地説:“沒想到我改良的妖屍符都沒能解決你。你小子的命真大”

“原來,你就是隱藏在十三抬屍人中的陰陽師吧。這而你曾經來過一次,隱藏地夠深的。”rry向我靠近“他不是十三抬屍人,卻必然和十三抬屍人中的陰陽師有關”教授笑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過,無所謂了,你們全都會死在這兒。”説完,他從身上摸出三張巴掌大小的白符。上面茸茸質,就像是羊絨。我一看就看出,這符和讓波剛異變的符一模一樣。

“這可是我自創的得意作品,一張效果不大,那就多用幾張。妖屍符,我還有很多”説完,他將三張符朝空中一拋,口中唸唸有詞,用語嗚哩哇啦的喊了一句,隨手朝我倆一指。妖屍符瞬間爆裂,化作無數柳絮直朝我二人撲來。

我拿起六面印,小心戒備。卻不料,那柳絮只在空中飛了一兩米,就在詭樹散發出的黃光中,自燃起來,化作飛灰“怎麼回事”教授皺起眉,又從袖口拋出一疊紙人。

“葵水陰符”然而這些符立馬來妖屍符同樣的命運,在黃光中紛紛自燃。自燃的同時,一聲聲嬰兒的慘叫聲,讓人心糾。

rry更是氣得鳳目圓睜,就要出手。我拉住她胳膊“治傷要緊”張教授輕蔑冷笑:“中了我的魂刃,靈魂直接受創,那種痛苦如同被扔進火中煎烤,直到靈魂全部燃燒完才會停止。你還有力氣和我動手嗎”

“她不行還有我”我拿出六面印,一個箭步竄到老教授面前,六面印直接印在他的顴骨上,一個符印清晰地出現在他臉上。我用了之前封印波剛的那一面。

他滿不在乎,連躲都不躲,哂笑道:“一個連法術都不會的螻蟻,還想傷我”這面不行,我就換一面。再次該下去,符篆這次爆發出微弱紅光。他的話截然而止他臉一黑,趕緊雙手掐訣,試圖調動此處的怨氣和陰氣,結果,卻連一陣風都沒能出來,接着慘叫一聲,臉上蓋章的部分竟以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飛灰。順着臉上的黑黝黝的空,赫然發現在他的臉皮下面,竟然沒有肌組織,更沒有血。他竟然是個空心的傀儡“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他是本陰陽術幻化出來的難道説,我們從見到他第一面到現在,待在隊伍裏的張教授就只是一隻傀儡”rry一把拔出綠短匕,反握在手中,面凝重:“我竟然也看走了眼,你體內的生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是不會應錯的。”張教授捂着臉,怒聲道:“這張皮可是我在那個姓張的活着的時候,費了好多功夫才完整扒下來的。上面封印着他的靈魂,你當然應不到可惡,那寶貝竟然對陰屬術法有極強的壓制,讓老夫我空有一身本事,卻使不出來”剝皮,然後把被害人的靈魂封印在人皮裏。如此惡毒的做法,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如此喪心病狂,該死既然六面印能對付他,那我就在他全身都蓋上章,讓他灰飛煙滅“死吧,畜生”我再次上步,近“張教授”對方這次卻不敢託大,竟仗着身子輕盈,沒有骨頭。用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姿勢躲過我的攻擊。而且時不時還會繞到我身後,對我進行攻擊。

他每一拳,每一腳就像是大鐵錘砸在我身上,短短十幾個呼,就讓我斷了好幾肋骨嘴角溢血,眼前發黑。

“可惡”張教授得意道:“我可是成名已久的陰陽師,戰鬥經驗何其豐富。你以為近戰就能討便宜哈哈,你可是打錯了算盤。我要將你殺,就像當初在這兒殺你們那些愚蠢地道盟的高手那樣”

“閉嘴”rry硬直身子站起來“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説完,她竟做出一個舒展的動作。優美的“s”形曲線,透過她的緊身衣,有一種讓人無法挪開目光的誘惑。

張教授夜梟似的大笑起來:“死前,你是要給我助助興,跳舞歡送你的朋友嗎舞蹈很好”rry卻不理會他的嘲笑,開始偏偏起舞。舞蹈大氣恢弘,中卻帶着一股難以名狀的滄桑。彷彿,就像她已經在這兒不眠不休跳了幾千年。

“小石頭,聽着。巫與舞同源,舞,本就是用來祭祀的巫術。這次,我祭祀自己的巫力,為你祈福。為了我們那些死去的同胞,為了那些付出生命守衞和平的先輩,戰鬥吧”就在rry起舞的那一剎那,我就覺有種温暖的力量注入我疲憊的身軀。我的所有傷痛,全部消失。身體竟然輕飄飄的,眼前的一切是那麼清晰。

張教授原本快若幻影地動作,開始越來越慢,最後,竟變成了慢動作一般。這一刻,我覺渾身又癢又麻,特別想發“殺”我舉起六面印瘋狂朝張教授攻去,這次,輪到他被了。

“讓你裝x,讓你噁心人,讓你喪心病狂,讓你不是個東西,我蓋蓋蓋”半分鐘之內,他全身除了那張嘴,全都被我蓋上了章。下一秒他渾身紅光大冒,慘叫連連,一陣風過,除了那張嘴,全都化為飛灰“啊啊啊啊,你們以為這就能殺了我。這只是我的一個分身,哈哈哈哈,我們大本陰陽師英小隊馬上就到,死的是你們,輸的是你們”,,更新快,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