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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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沈-霜突然睜大了眼。
結果,她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麼?連她嘴巴發出刺耳的尖叫她都不自覺。
“怎麼了怎麼了?”齊壑浴沐才擦上身而已,結果他就被她的尖叫給嚇的跑出來。
“啊────”沈-霜看到齊壑後,她叫的更大聲了,她的眼瞪的老大,幾乎要把眼珠給掉出來。
“霜!你怎麼了,做惡夢了?”惡夢!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不是夢,那是她真實的生活呀,齊天壑呢?他人呢?她記得她明明就趴在他身上睡著的。
“霜,你到底怎麼了?”齊壑看她這樣,被她嚇走了三魂六魄,顧不得身上都是泡沫,他上前握住她的肩頭。
“霜,冷靜點,我在這裏。”齊壑的臉跟她靠的很近,幾乎都可以聽到對方的鼻息聲。
“你…你是壑?”他是齊天壑?一瞬間,她彷彿看到那個那個與他同枕十年的丈夫,可是下一秒,她卻發現不對勁,他們是很像,但絕不是同一人。
“不,你是齊壑,你不是他。”
“他?哪個他?”沈-霜沒有回答,她急急掃了周圍一圈,發現這真的是台灣,是他們位於十七樓的大廈,這房間,這擺飾,還有電視!
哦,天吶!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她甩開齊壑急奔下牀,衝出房間,發現茶几上還擺著那一束超大又重的鬱金香!
宛如晴天霹靂朝她狠狠兜罩下,她急看自己的身體,發現她手上的預防針疤痕回來了,而她的小骯也沒有任何開過刀的痕跡。
怎…怎麼會…她又回來了,就這樣莫名奇妙的又回來了?
“霜,你到底做了什麼夢,怎麼嚇成這樣。”夢?不可能的,她在那裏待了十年呀,她在那裏被疼痛折騰了十年,夢是不可能會痛的。
“霜?”齊壑真的被她嚇到了,她一臉震驚不知到底被什麼嚇到。
“我剛才有去哪嗎?”
“你…你剛睡醒啊。”
“我都沒有不見?”
“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
“今天幾號?”
“8月16,七夕是昨天。”
“你是昨天才回來的對吧,茶几上的鬱玉香是你叫送花小妹送的。”
“沒錯。”怎…怎麼會?她真的只是睡了一夜…。這…這到底是怎麼搞的?
天吶,誰來告訴她。
**豪華安靜的飯店餐廳,空氣裏瀉著動人的鋼琴樂音,桌上鮮花燭火綴添著漫的氣息。
本該是甜的用餐過程,然,沈-霜卻白著臉,死寂著一如失了魂的殭屍。
齊壑實在不明白她怎麼會睡一覺起來就變這樣,難道是她真的孤單怕了,醒來不見他所以才變這樣?
“霜,我們之間向來是沒秘密的,我希望你有事就跟我説。”沈-霜聞言牽動了一下眼皮,瞅了他一眼,但,她又斂下了,因為不知從何説起。
要説她睡了一覺的期間,其實是穿越百年時空跟另一個男人活了十年,這別説他不信,就連她都懷疑起自己神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