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有花堪折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再無一絲力氣地靠在他佈滿汗水的膛之上,嘴角
出一抹滿足的笑容,我終於…完全的屬於他了呢。
“身子痛嗎?”順治愛憐地撫摸着我的頭髮,輕輕問道。
我嬌羞地搖了搖頭“這會才害羞會不會晚了?”順治調笑道:“我今才知道我的惠兒有多麼熱情如火。”我被他説得羞紅了臉,赧然地將臉埋進他的
口,他的
膛不停地振動,是他在笑,他笑得…真好聽。
“惠兒,”他的手臂漸漸收緊,直到我們之間再無一絲空隙“你可知道,我想這一刻,想了多久。”是麼?我抬起頭,哀怨地看着他,不甘心地撇着嘴道:“你每天有那麼多美人相伴,又怎麼會想我。”順治輕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又吃醋了?哪有許多女人?這段時間只有…”我伸手捂住他的嘴,真討厭,人家不要在這個時候聽到那個名字啦。
順治笑了笑,輕吻了我的掌心一下,我瞪着他,似是生氣,又好似撒嬌地説:“什麼只有?除了她,還有…還有貞嬪!”説完我賭氣地轉過頭,我的心好酸好酸,酸得嘴裏都冒酸水了。
順治愣了一下,隨後輕笑道:“沒有她。”我扁了扁嘴,扭過頭去不理他,哼,對我來説一個女人跟兩個女人有區別嗎?幹嘛騙我?
順治嘆了口氣,笑道:“我告訴你,你可別説出去,我答應她不説的。”我依然沒理他,用手捂住耳朵,心裏氣乎乎的,你答應她?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小秘密?
順治抱着我的手又緊了緊,笑着説:“聽不到了嗎?小笨蛋?”
…
怎麼可能聽不到?
我冷不丁地放下手,一把掐住順治的臉,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不準叫我笨蛋。”雖是掐着,但我卻沒用力,要是明天上朝,眾臣們見到皇帝的臉上一邊一個青臉蛋,豈不要笑死。
順治翻身將我壓在身下,輕咬着我的,壞笑着説:“那叫什麼?叫寶貝兒好不好?”我
受到他身體起的變化,霎時間面紅耳赤,剛剛才…他怎麼又…
“慢、慢着!”我的聲音中已夾雜着細微的息“你、你還沒説你答應她什麼了?”順治笑道:“不是不想聽嗎?”我又掐住了他的臉,看着他笑得無比開心的俊臉,我再次堅定了心中的那個想法:皇宮裏的人…都是變態!
“那是她的信期。”
“信期?”我詫異地看着順治,怎麼可能?且不説後宮嬪妃的信期敬事房都有記錄,單是宛如也不可能明知自己月事來了還跑去侍寢,一不小心觸怒天顏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是真的,那麼貞嬪的元帕上就本不是什麼元紅,而是…癸水?可為什麼順治並未聲張呢?還任由敬事房將元帕收回去?
順治彷彿看出我的疑惑,説道:“是突至。”突至?我剛要發問,順治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氣道:“我的皇后娘娘,在這種時候你是不是應該將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上?”聽他這麼説,我才記起我們的姿勢有多麼親密,順治魅地一笑,輕聲道:“看來是我剛剛還沒將你餵飽,所以你才有
力想別的事情。”哎?我還沒了解他的意思,他便用行動使我徹底明白了“餵飽”的含義。
他的手靈巧地在我身上各處點燃需求的火燃,我整個人就似沒了骨頭般的癱倒在牀上,雙頰紅的就像盛開的桃花,雙眸水汪汪的滿是意。
正當順治蓄勢待發之時,一個大殺風景的細長之聲在寢殿外響起:“是時候了。”我的熱情被這突來的聲音嚇走了大半,叫起制度是順治從明朝的皇帝處學來,用以限制“子孫豫之行”的,不過現在…他大概恨死自己為什麼會定下這個“不人道”的制度。
順治掀起紗帳的一角,惱怒地喊道:“常喜!”常喜的聲音在稍遠的角落處響起,順治沒好氣地道:“叫王有福給朕滾回去!”王有福是敬事房總管,真難為他每次都做着這個吃力的差事。
我的臉早已紅透了,在常喜退出寢室後,囁囁地道:“常喜他…一直在這裏?”順治好笑地看着我道:“這又不是乾清宮,沒有內室,常喜自然得在屋裏伺候。”我臉上滾燙滾燙的,羞得再説不出一句話,常喜一直在這裏,那我剛剛在順治身下那樣的輾轉**豈不是被他盡收耳中?這個臉真是丟大了。
順治並沒給我太多的害羞時間,他練地帶領着我,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般送我攀上一個接一個的高峯。紗帳之外,只聽得見燭火偶爾爆發的“噼啪”火花之聲,幔帳之內,兩道重疊的身影
織出一副
旎的畫卷,細密的
息聲奏出人世間最動聽的樂章。
整整一夜,他好似永遠要不夠一般在我身上無度索需,我不知自己是何時睡去,只記得睡去之前,眼前全是亮亮的白光。
當我再度有了意識之時,我聽見常喜在帳外低聲道:“皇上,該早朝了。”隱約之中到身邊温熱的身軀像是怕驚動我般輕巧地起身,一個輕柔的吻落在我的額上,再一會,又是一個吻,這次落在
上,接着…我只
到身上一重…我的熱情再次被他毫無保留地開發出來,動情的
息聲從我鼻端逸出,
腹間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燒得我雙頰通紅,嘴裏發出了毫無意義的音節,我除了不斷痙攣,什麼也不會做,十隻腳趾不自覺地用力蜷曲着,腦海一片空白,唯獨
覺到這個該死的男人,他要整死我了。
我再次醒來,竟已夕陽西下,不知被順治索要了多少次的**痠痛不堪,四肢綿軟無力,我掙扎着想起身,卻發出了一聲呻,身上的骨頭好似與**
節般難受。
耳邊腳步聲傳來,襲人俯在牀邊輕聲道:“主子?醒了嗎?”我輕輕地“嗯”了一聲,襲人問道:“主子要先沐浴嗎?”我輕輕地點點頭,襲人走出門去吩咐一聲,便又回到我身邊,伸手將我扶起,下體的不適讓我微皺了下眉頭,身上的絲被滑下,出我
前大片的肌膚,襲人的動作頓了一下,輕皺着眉埋怨道:“皇上真是太不知憐惜主子了。”我順着她的視線看去,我的
前佈滿了青紫的指印和吻痕,無一例外地證明我們昨夜的瘋狂,像樣的的痕跡,我身上還不知有多少,我連忙擁起被子,紅着臉小聲道:“沒有,他…他對我很好。”襲人調侃地笑道:“是很好,奴婢恭喜主子終於得償所願。”我瞬間變成了關公臉,心底卻幸福得冒泡,呵呵,我終於是“他的人”了。
不一會,門聲輕響,湘雲指揮着幾個宮人將沐浴用具搬了進來。
“秋水呢?”我問道,這些事情一向是秋水在做的。
湘雲不知怎地臉一下子黑了,硬聲説:“誰知道她去哪了?”這個小丫頭往時與秋水最為要好,今不知為何是這種態度。
襲人道:“怎麼了?與秋水吵架了?”湘雲眼圈一紅,道:“誰希罕跟她吵架,她…”她了半天,卻也沒説出什麼。
我與襲人相視而笑,這個湘雲,真還是小孩心,秋水跟了我這麼久,相信她是不會做出什麼讓人不能原諒的事來的。
我笑道:“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你就原諒她,好嗎?”湘雲不甘心地點點頭,轉身又去忙了,我剛想起身,又想起身上的那些“證據”臉上一紅,乾脆擁着被子起身,這邊剛起身,便見襲人找了把剪刀,朝牀上的絲褥剪去。
“做什麼?”我問道。
襲人細心地將絲褥上落有我元紅的地方剪下,邊説道:“皇上臨走前吩咐,主子的元帕不用送住敬事房,皇上要親自保存。”
…
我硬是在原地愣了三秒,才回過神來,他有病麼?要這種東西做什麼?也不嫌惡心,呃…我自己的東西,不能用這個詞,不過…真是搞不懂這些古代人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