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什麼倒滴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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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蝶兒急的哭出來道:“我回頭告訴太傅把你剛才説的跟他説,看他打不打死你!”徐雲慕頓時傻眼道:“啊,蝶兒姐不願意就算了。
我這也是沒辦法嘛,人家外邊人做那些都沒什麼的,又不會壞了身子…”柳蝶兒擦着自己淚水,哭的梨花帶雨,咬着紅泣道:“你就是要我身子也給你,為什麼説那些欺辱我,她們外邊人喜歡那個我管不着,可當我也是那種人嗎?”徐雲慕這時候知道害怕了,連忙賣力安她,在她臉上親來親去道:“我是喜歡蝶兒姐,剛才是糊塗一熱,才給説出來。
其實那些真沒什麼,蝶兒姐問問別人就知道啦!”柳蝶兒哭的傷心道:“你要真敢那樣欺負我,我非把你咬了,讓你欺負我!”徐雲慕把她又抱又,好一陣才把她安過來,摟在懷裏又是温存,又是輕吻,好半天后才討的女孩歡心,氣氛曖昧説着壞話道:“你要真把我咬了。蝶兒姐可不就是要守寡嘛?”柳蝶兒聽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玉手擦着淚眼去錘他道:“我才不給你守寡!”徐雲慕愈發情的漸漸不老實,眼見現在四處無人,情不自的低頭去含住她紅,開始含起來。
柳蝶兒在他懷裏唔晤咽咽裏,就是緊閉紅不讓他舌頭伸進來!可她這天真爛漫的女孩又如何是這紈絝對手?
只被徐雲慕伸手鑽進衣裏邊的瞬間,便身不由己的張開紅嬌一聲,緊頂在外邊的男人舌頭迫不及待跟着伸了進來,上去就是衝她香舌俘獲而來。
尚有餘嗔的柳蝶兒如何肯讓他如願,頓時把美眸微閉,急忙躲着他舌頭侵略,濕滑香舌在嘴裏東躲西藏,一時驚慌失措。
而後邊徐雲慕跟着緊追快趕,絲毫都不願意放棄,還伸手在她衣裏邊握住一團酥的波濤洶湧,被迫無路可走的柳蝶兒,終究是滿臉嬌羞的被他俘獲住香舌,立時便飢渴貪婪的仔細享用起來。
男子尚侵略,一下得逞的徐雲慕更不懂得收斂,對她香舌又又勾,柳蝶兒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兩人舌頭纏在一起密不可分,還不停取着她嘴裏津,好吃進自己嘴裏,喉嚨不停起伏的全都了下去,她嬌羞之外,也發現了紈絝喜歡這一點。
也就任由自己把口中津喂進他嘴裏,紅裏也不時溢出誘人至極嬌聲。徐雲慕自然不會拒絕這等美事,含住她香舌勾進自己嘴裏,便來回的滋滋有聲,把什麼事情都給忘了。
***在大清早就不知道節制的年輕男女,只顧你情我熱,連此時光天化也給忘了,又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彼此擁吻的景緻看去,有唯美,也有情,好在這纏綿也被聲咳嗽打斷。
被驚到的柳蝶兒晤一聲,趕緊從他嘴裏縮回舌頭,滿臉通紅的瞧見陽光温煦裏邊,是那天漂泊雨夜裏問路的老頭兒,立在走廊裏偏臉叫道:“是誰大早上的在這胡鬧啊?”徐雲慕明知他是眼盲看不見的人,可就覺得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好在剛剛和柳蝶兒胡鬧一番,心裏正是心花怒放道:“也,也算不上胡鬧吧…”柳蝶兒兩手叉,嬌俏可愛的探頭對青牛居士瞧來瞧去,見他緊閉眼睛的樣子,頓時喜道:“晤,他看不見,看不見!”青牛居士偏着老臉傾聽旁邊話語,搖頭笑道:“老夫是看不見,可卻是全都聽見了。”柳蝶兒滿滿不信。
心想離他這麼遠,這老頭兒一定説謊道:“我們兩個在這裏説話,你離的那麼遠,能聽見就怪啦!”青牛居士輕笑道:“老夫眼盲,便聽的自然清,何況你們兩個啾啾親嘴。那還是説話嗎?”柳蝶兒聞言大羞,又急又惱道:“你,你為老不尊,偷聽別人。”青牛居士聽完這句話後,明媚陽光把他偏着的半邊老臉給照的發亮,滿頭白髮飄飄,很是仙風道骨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道老頭子大早上的,就想偷聽你這小女娃?”徐雲慕湊近前來扶住他一隻手臂,回頭看了看柳蝶兒,臉上帶着笑意道:“不妨讓我陪居士到處走走。”青牛居士拄着枴在前邊探路,沿着走廊往後邊花園踱步過去,柳蝶兒怕羞沒跟過來,唯獨徐雲慕覺得有些愧疚道:“常言道,轉身一過便是荒棄身,這段子每天也是苦讀書籍,與人揣摩心機,倒是今男女私情,叫前輩笑話了。”身邊老人年紀雖大,倒也不是很死板的人,聽他一番話説完,當真絲毫不覺得怪,還開懷笑道:“這年輕人嘛,男男女女的都正常,老夫也是過來人,誰也不説誰。”徐雲慕連連搖頭,自我笑道:“想來人是難以約束自己的吧!”眼前一片片亭台樓閣裏,升起來的太陽綻放千萬道明亮光芒,放眼望去全都是鳥語花香,青牛居士並不介意,角帶着笑道:“那女孩,你可喜歡嗎?”徐雲慕想也不想道:“我是真的喜歡她。”青牛居士微微遲頓了一下,即使他眼睛已盲,也可以覺到陽光的刺眼道:“年輕人,老夫這樣跟你説吧,這凡事只要喜歡就好,無所謂遮遮藏藏的,喜歡就上,那樣方是大丈夫。”徐雲慕一向知道眼前老人深不可測外。
他最大的不同就是,對人間什麼正義道理全都當成不值一提的糟粕,也想跟着他學道:“如果我能心無羈絆,一定能龍躍九天。”青牛居士看他還是老調重彈,滿臉不屑的冷笑道:“也許要不了多久,現實就能讓你懂得,你這倒黴孩子自以為堅持的良知,到最後全是不值一提的狗,多學學人家宋寺丞,都刀架脖子了,還談什麼良知羈絆?”徐雲慕咳嗽道:“前輩的教誨,我全都記在心裏了,今後一定多學學那宋寺丞。”青牛居士這才出欣道:“這就對了。
像宋寺丞那樣不要臉的人,你就得比他還不要臉,以毒攻毒就對了,懂?”徐雲慕急忙道:“我懂,我懂。”青牛居士立在走廊欄杆,已經雙目已盲的眼睛面對柳陰巷外龍虎青山,那裏風景正美,是詩是畫的微笑道:“你可知道人世間最大的誘惑有幾重?”徐雲慕站他旁邊直接回答道:“既然説起這個。
那我就實話實説了,咱們都是男人,老前輩也不要笑我膚淺,這世間以人為尊,最大的誘惑應當有三重,第一重是男人都喜歡的美。
就像我這樣年輕氣盛的,第二重是金錢,這就是陳主事了,第三重當屬男人最為追求的,權力!”青牛居士字字認真聽完,十分覺得滿意道:“這美與金錢雖好,卻也是最不值一提的,最後一樣才是值得人絞盡腦汁去追求。”徐雲慕應承道:“本來今天早上我起牀這麼急,就是想去大理寺見見陳主事,再拉攏拉攏其他人,可遇到蝶兒姐在院子裏剪花。
就忍不住想去把她抱在懷裏,好好調戲調戲,誰知道就沒個輕重尺度,就想把她進自己身體裏了。”青牛居士搖頭晃腦,又笑又嘆道:“你這倒黴孩子連心裏話都説出來了。就是不知道舒服嗎?”徐雲慕臉上稍微發熱,只有一丁點兒覺得不好意思道:“呃,這個怎麼説呢,我看老前輩您也是過來人啦,這男女之間,摟在一起親嘴時候,能不舒服嘛…”青牛居士也開始不正經的取笑道:“老夫就算是過來人,可也沒你們兩個這麼會玩兒,想當年老夫和女子私會,頂多就是正兒八經的在那親嘴,哪像你這渾小子,你親嘴就親嘴好了。
還把人家女孩舌頭含進嘴裏啾啾亂親,這還真是一代人強過一代人,現在年輕人更會玩啊!”徐雲慕在尷尬的時候總喜歡用咳嗽來掩飾自己,實在沒想到這外表仙風道骨的世外人,面對面的和人説起葷話來也是不承讓年輕人,還真是應了那句人不可貌相的話。
他想到這裏也開始原形畢,和博學多聞的老青牛居士,在此人跡罕至的地方,彼此此道心得道:“那前輩以前是怎麼樣的?”青牛居士臉上神秘更甚,又有些目中無人的高傲道:“你想問哪方面?”徐雲慕悄口水道:“這個嘛,您看咱們都是男人,男人嘛,有什麼好東西都要值得欣賞,我就想知道知道,老前輩年輕的時候,是怎麼親嘴的?”青牛居士伸手握住欄杆,滿頭白髮隨風飄飄,一身布衣長衫透着仙風道骨,真就開始暢談當年英雄事道:“想當年,老夫年輕時候咱也不是吹別的。
就咱這堂堂正正的一表人才,十里八鄉就沒有哪家姑娘不知道的,就因為這好相貌,也算是遍覽羣芳了,你可懂得我那時心情?”徐雲慕立時心領神會,大加讚美道:“我一看前輩就不是一般人,現在老了都這樣仙風道骨的,年輕時候還能有差?”青牛居士對此回答頗為滿意,又覺得好笑道:“我們那時候,把女的摟進懷裏摸摸手,都是天大刺了。
就連親嘴也中規中矩,親嘴就親嘴,從來不摸,怎像你這混小子會玩兒?”徐雲慕咳嗽道:“那。那要是到了牀上怎麼辦?”青牛居士好笑道:“那可真就是一輩子只懂兩個姿勢。”徐雲慕對他無比同情,瞬間覺得自己了不起道:“這也太少啦,您別看我這麼小的年紀,好歹也會玩十幾種姿勢,前輩那時候真是太可憐了。”青牛居士覺得歲月如梭,也有慨道:“要不我説你們年輕人會玩,什麼隔岸取火,什麼老漢推車,什麼猴子上樹,什麼倒滴蠟燭,連那什麼坐蓮都想出來了,我老漢是真不懂的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