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是看着奇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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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慕好奇道:“那蕭承宗怎麼樣?如果蕭承宗明確支持太子,聽命新君,有他這樣一個兵神表態,我看誰人敢窺探神器?”淡台雪滿臉神秘,搖頭笑道:“説不得,説不得。”徐雲慕隱約猜出來幾分,但也不敢説出來。
只好作罷道:“不過我跟你個底,君上如今已經在打壓慕容煜了,想必你這麼聰明,也一定能看的出來。”淡台雪拿起一隻包子,紅緩緩咬了一口,帶着笑容道:“徐公子也不用心急,先吃些東西,暖暖身子吧!”徐雲慕低頭吃着包子,臉上全都是心事很深,淡台雪也不打擾他。
等過了一會後,丫鬟又端進來一盆湯,兩個人就在慢慢吃了,喝了。***不知不覺間,吃飽喝足的徐雲慕,眼看淡台雪家裏邊的許多丫鬟蜂擁而至,跟個伺候姑一樣端來熱水,巾,供二人洗臉。
淡台雪捧起熱水洗完臉,又對着鏡子梳理打扮了一番,轉了轉圈,好像對自己樣子很是滿意,神很好的帶着他出遊了。
走在蘭香居的大片竹林裏邊,清幽小路上的琉璃燈照着油光路面,倆人一邊聊天,一邊談起許多事情。
徐雲慕之前聽她説譚道子是一個怪人,心裏很好奇道:“你説譚道子是個怪人,僅僅是他格孤僻,不肯給人畫畫嗎?”淡台雪跟譚道子是忘年之的好朋友。
她揹負玉手,一身粉衣紗裙飄飄輕舞,窈窕淑女身姿走的步步婉約道:“你也知道那譚道子名氣太大,一般人請不動他。
而且這怪老頭年紀大了,清高孤傲得很,每次和淡雪有幸見面,總是不停慨除了當年風雲際會的幾個人傑梟雄,這世間已經沒有誰值得他提起畫筆了。”徐雲慕跟她並肩而行,順手便把淡台雪摟在懷裏,一起走着道:“他真就這麼孤狂?”淡台雪紅笑道:“那是當然,以前除了北燕那些帝王將相,誰人又能請的動他?”徐雲慕懷裏摟着美女,意氣風發的是真起了競爭之心道:“我不管,反正你跟他是好朋友,將來有機會一定給我撮合撮合,讓他也給我畫一幅畫,這老頭不止名氣大的很,論給人作畫可真是一絕了。就好像要從畫裏走出來一樣,”淡台雪聽的十分好笑道:“那可別説你了,就是連我自己三番五次糾纏着這老頭兒來作畫,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求他在蘭香居里為小女作了一幅畫,而且還是不能給人看的那種畫。”徐雲慕頓生好奇道:“嗯,為什麼不能看?”淡台雪這花魁也是難得臉上有了幾分紅霞,美目楚楚動人的偷偷看他一眼,更加嬌豔滴的掩嘴笑道:“就是沒穿衣服的那種,你説能給人看嗎?”徐雲慕聽的咕咚一聲,嚥口水,臉如火燒的口直跳道:“呸,這老頭兒真不要臉,枉為畫聖大名,竟然藉着畫畫佔你便宜!”徐雲慕表面對譚道子橫眉豎指,正義凜然,可轉眼就變了語氣,咳嗽一聲道:“那,那副畫能給我也看看嗎?”淡台雪萬沒想到這人轉變這麼快,比翻書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又氣又嗔的笑道:“你,你這人怎麼變臉快的一陣風一樣。
才把人家罵了一頓,轉眼又着口水想去看人家老頭的畫,好意思嘛你?”徐雲慕哼了一聲,摟着她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看?再説了。
美就是要給人欣賞的,那麼好的一幅畫,你整天藏在蘭香居里邊不給人看,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糟蹋了人家畫聖的一番好心,我不管,我就要看!”淡台雪對這件事情非常堅定,寸步不讓的嗔笑道:“好啦,你非要看那副畫做什麼?人家的美女體玉不是早讓你看完了,而且都給你幹過幾次了。為什麼非要想看一張紙?”徐雲慕脾氣就是這樣,越不給他看,他就越是想看,急的跟火鍋上的螞蟻一樣道:“我不管,總之我下次過來你這兒,你一定得把那副畫取出來讓我欣賞欣賞,品鑑品鑑!”淡台雪跟他爭不過。
想起來就好笑道:“你算了吧,平常詩書不讀,還要看畫品鑑?這不是牛嚼牡丹,故作風雅嗎!”徐雲慕腦海裏不知不覺就浮現出淡台雪全身光,被一個老頭子提着筆,一筆一畫的畫在紙上模樣,就口乾舌燥道:“那。
那老頭子是不是有什麼怪癖啊,他給男人畫畫從來都不用衣服的,怎麼給美女畫畫,就一定非要讓女的光給他看?”淡台雪不願意跟他爭這個,説起來這個她自己也臉微燙道:“誰説人家有怪癖了?你也不想想,譚道子今年都多大歲數了。
別説看着光的美女了,你就是讓小女直接躺在他懷裏,他也沒那個心思啊!”徐雲慕越想越不對勁,滿臉狐疑的更加堅定自己想法道:“你這樣説就不對了。
他現在是老了,有心無力,那誰能保證他年輕的時候,有美女求他作畫,他不會藉機趁作畫的時候,要美女給他那個?”淡台雪跟譚道子關係匪淺,忘年之,自然不許他胡亂猜測道:“你這人怎麼偏把別人想的那麼壞?”徐雲慕冷哼道:“這可不是我想法齷齪,而是事實如此。
他現在是有心無力,可年輕的時候血氣方剛,聲名在外,美女求他作畫,就要光衣服,他一個正常男人,對着一個光的美女,那畫着畫着還不幹柴烈火起來?”淡台雪被他這個説的無言以對,只好跟着連連點頭道:“好吧,好吧,你説的在理,小女也不跟你爭論了。”徐雲慕證實了自己猜想,非常得意道:“所以啊,這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你看他給男人畫畫都是正正經經,一筆一筆的,到了給女的畫畫。
就偷偷立了這麼一個規矩,還不是趁機大享豔福,你也不用偷偷開心了,誰知道這老頭兒一共給多少美女畫過。”從來都是物以稀為貴,徐雲慕説別的時候,淡台雪都可以承認。
但一説到譚道子看見美女就畫畫,就忍不住蹙眉爭辯道:“哪有你説的這樣,人家畫聖可是從來愛惜文筆得很。
除了帝王將相外,不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他從來懶得一顧,都嫌費了筆墨,至於男女衣的事,一個男的光給誰看?
又像什麼樣子?而輪到天香國的人間美女時,才是畫聖口中的天地絕景,造物神奇,所以才需光衣物,毫無遮掩的去還原美!”徐雲慕聽的連連搖頭,滿臉傲嬌道:“看美女就看美女,哪來的這麼多歪理説?咱這人是文筆不行,等我那天文筆好了。
説不定要是有美女光讓我畫的時候,我可真是來之不拒,才沒有那麼多的條條理理。”淡台雪看了看他樣子,被氣的忍不住笑出來道:“就你?哪個美女敢找你?
就是一個天仙美人,被你拿起筆鼓一番,也成了歪瓜裂棗了!”徐雲慕被她取笑的臉紅道:“好啦,好啦,我們不談這個了。
免得你這個人處處護短,我好歹也是你男人,還比不過一個老頭子嗎?”淡台雪美美笑道:“你只要不説別人壞話,小女又跟你爭論什麼?”***在秋天的雨帶着些許冰冷,從天上紛紛揚揚灑落下來,因為雨並不是很大,有心散步的二人也沒有帶傘。
走在青磚小路上的二人身影猶如神仙眷侶,徐雲慕摟着她漫步在竹林裏邊,看着大片青翠,一直往外走。
透明的水滴時不時灑落下來,身材高挑的淡台雪和他站在一起,更有窈窕淑女的端莊婉約之美,清晨的濕氣把她雲鬢秀髮得微雨,一身粉衣也穿的清麗尊貴,正是花魁女神的特別之處。
徐雲慕即使不和她爭執了,也時刻不停在想,將來一定要捉住那譚道子,好跟自己的仙女姐姐也畫上一幅畫。
他想到這裏,又忍不住本能搖頭,心道:“聽淡台雪説這老頭眼高的很,不是數一數二的絕頂美女他不畫,那仙女姐姐肯定是夠資格和級別了,可要是也如淡台雪一樣。
也在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面前盡她白衣勝雪的衣物,好把一具仙子體玉毫無遮掩的在一個老頭子面前,不止被那老頭子看的光,説不得那老頭為了作畫,老眼昏花的肯定要近前來畫。
那豈不是要把他自己都還沒有眼福看過的仙女姐姐,先給一個老頭子給看的一清二楚嗎?”不,不!
徐雲慕一想到這裏就搖頭如撥鼓,他心中頓時天人戰,仙女姐姐一定是世間最美麗的女人,是他心中不容侵犯的高貴女神,如果能在畫聖筆下將仙女姐姐的美給畫出來。
那可真是一樁驚天地,泣鬼神的一件壯舉!只一想想,北燕第一才女,冰清玉潔的文淵閣大學士夏芷月,從來都是無數男人心目中的高貴女神,如果他徐雲慕有幸能把這樣一個仙女的體畫像收藏於房中,時時獨自一人靜讀觀賞,只那滋味一浮現心頭。
就咕咚一聲嚥了口水,在他懷裏的淡台雪也不知道這剛才還能言善辯的徐雲慕,一時間怎麼老老實實不和她爭了,還一句話不説,也是看着奇怪的很,只當他心裏想着別的齷齪事。
她可不知道此時此刻的徐雲慕心裏正有兩股念頭互相戰,如果捉來那老頭給仙女姐姐畫畫,先不説仙女姐姐同不同意,那肯定要被那老頭把仙女姐姐給看的光。
這樣對自己就太吃虧了,可是再一想夏芷月這樣一個才女,從來不拘泥於俗禮的女子,説不定真的會同意讓譚道子給她畫畫,到時候那譚道子名聲再大,只一聽到能給冰清仙子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