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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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意外,我的傷靜養些時候就能痊癒,你別放在心上,只要你沒事就好。聽話,別哭了。”他柔聲低哄,為她抹去頰上淚痕。
怎奈她又因他那句只要她沒事就好,下動的淚水。想起他發生意外那時亦不顧身上的疼痛,執意撿起為她帶出來的外套,要她穿上,以免又着涼,他的護衞與呵護令她無法不悸動。
齊仲安直教她婆娑滾落的淚水惹得手足無措。自從見他受傷那刻起,她就直掉淚,現在他都看完醫生了,她依然哭得梨花帶雨,是存心折磨他嗎?
“圓緣啊,別再哭了,不然仲安會以為你這個女朋友真是被我和他大哥罵得很慘,才委屈的哭個不停。”見他一臉心疼又沒轍的為邵圓緣拭淚,齊方瑀笑眯眯的幫他勸哄。看仲安萬分在乎邵圓緣的樣子,他是當真為她動了心。
聽見齊方瑀的聲音,記起急診室裏還有別人,她隨手擦去眼淚,連忙困窘的拉開與齊仲安親近的距離。
“齊,我不是仲安的女朋友。”
“咦?不是?”詫異的老眼望向孫子,“你不是跟你大哥説圓緣是你動心愛上的對象?怎麼動作這麼慢,你還沒向人家告白嗎?”接收到自家大哥同樣狐疑的目光,齊仲安苦笑,“我已經向圓緣表白我的心意,但是她還沒答應當我的女朋友。”
“齊仲安!”邵圓緣窘促嬌喊,她正尷尬着他怎會向他大哥提及他愛她,他就又向他坦白她未答應當他女友,是想讓她困窘到爆啊。
“所以,現在問題是出在我們家仲安身上嘍?”齊方瑀望向她問。
她輕咬紅,不知如何回答,因為問題有一半出在她身上。
“,圓緣心裏有我,只是似乎有什麼顧忌,我會找時間清楚,你先別問她,免得她又掉淚。”見她為難咬,齊仲安一陣心疼,忙不迭走過去低聲對説明。
齊方瑀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女孩,更何況她是讓仲安終於願意定下來的人,現在兩人之間有點不順,她得幫個忙才行。
“圓緣啊。”她含笑走向邵圓緣。
齊仲安眉頭微蹙。他已經叫別圓緣了,難道仍想追問?他焦急的想走回她身邊,卻被他大哥拉住。
“別緊張,只會幫你,不會害你。”齊曄恆低聲道。剛才弟弟向的低語他聽見了,相信睿智的自有主張。
齊仲安仍深鎖眉頭看着心上人,就怕她被寶貝嚇跑。
“齊有事?”儘管老人家一臉慈祥,邵圓緣還是有些忐忑,不知她想説什麼。
“當仲安女友的事你可以慢慢考慮,不過齊想拜託你,在仲安受傷的這段期間,請你搬到他住處照顧他。”齊方瑀拉過她的手,温和笑説。
“搬到他住處?!”齊仲安也是一愣,但畔很快勾出一道會心笑意。果然在幫他,讓圓緣與他朝夕相處,使她更放不下他。只是,圓緣會答應嗎?
“依仲安的個,他不想我和他爸媽見到他的傷,時時刻刻為他擔心,一定會在他自己的住處養傷,可依他現在這個樣子,有人照顧我才放心。他大哥最近比較忙,弟弟又出國度月,你能念在他是為你受傷的份上,替在他身邊照顧他嗎?”
“一定要住到他那裏嗎?”這樣覺…很像同居欸。
回答的是齊曄恆,“是不一定,仲安頂多就是在夜裏傷口發炎,引發高燒昏倒,或者剉傷的肩臂撞到痛暈,等他醒來或我們發現再送急診,到時傷勢是否會因延誤送醫惡化,就看他的運氣了。”
“大哥!”齊仲安哭笑不得的喊。他明白大哥在幫他,問題是大哥也太危言聳聽了吧,好像他真會出事,瞧圓緣都被他嚇得一臉蒼白了。
齊方瑀莞爾的輕睨長孫一眼。這個酷孫子非得講得這樣聳動不可?她趕緊安撫邵圓緣,“曄恆説的是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只要有人在仲安身邊注意他的情形,他會沒事的。你願不願意幫齊這個忙,到仲安住處照顧他?”這回邵圓緣毫不猶豫的點頭,“我今晚就搬過去。”齊仲安的卧房裏,他正坐在沙發上,靜望着準備將自己的衣服吊進衣櫥裏的人兒,邊噙着愛憐的笑。
在和大哥的推波助瀾下,圓緣答應搬到他住處照顧他,他們一離開醫院,就叫大哥載他們到她家拿行李,然後親自將圓緣的行李拿到他房裏,再次拜託她好好照顧他。
或許是不好拂逆的意思,在他們離開後,圓緣並未將行李搬至客房,而是要他在一旁休息,説她先整理帶來的衣服。
她拿件呢襯衫掛進衣櫥裏,忽又微噘紅將衣服拿出來。
見狀,齊仲安走到她身邊,在意的問:“你心裏不舒坦,在生悶氣嗎?”
“嗄?生什麼悶氣?”她被問糊,抬頭望他。
“要你搬來照顧我,你不願意卻又難以拒絕。”他是很欣喜兩人能同住在一起,可她終究是有點被就範,心裏是否很不舒坦?
“不是這樣,我只是…哎喲,把自己的衣服擺進你的衣櫥裏,覺就像、就像我們真的要同居一樣,很讓人難為情。”擔心他以為她在生氣而驚動他,邵圓緣臉兒微紅的坦白她的彆扭。
她沒怪齊擅自把她的行李拿進齊仲安的房裏,因她早有自覺夜裏必須和他住同房,才能注意他的情況,只是把衣服放進他衣櫥這種代表親密共有的小動作,就是令她覺得害臊。
“我們是要同居啊。”他釋懷淺笑。
“你還亂説!”
“ok,我不亂説就是了。”他笑着拿過她手上的衣服掛進他的衣服旁,柔情的看着她補充説明,“不過我喜歡這種親密共有,這是你獨有的權利,除了還有我媽,你是唯一一個來過我住處的女人,我的房裏也只有你能進駐。”
“你…你剛受傷,別站太久,免得等會兒不舒服。”扶他坐回椅中,她終究沒問出“你那些女伴沒來過你住處”這句話,雖然其實她很介意。
“有話就説,別擱在心底。”看出她的言又止,他拉她坐入身旁,鼓舞她坦然直言,期望能誘導她説出心中的顧忌。
略微猶豫,她問出另一道在意的問題,“你曾説我害你被你婚,要你挑女友定下來,是不是你無法決定挑哪個女伴,所以乾脆挑我?當初你説過這件事若無法代,要我負責,而我又剛好長得普通,和你在外頭往的美豔女伴不同,比較能給你你真的想定下來的覺,因此就委屈自己愛我?”這是她今天見過他,想起他被婚而想到的可能原因。他會愛她,是情非得已?
“傻瓜,你胡思亂想到哪裏去?愛情無法隨意將就,若非真正愛上你,我又何必撥你?更何況誰説你普通了,在我眼裏你是最美的,誰都比不上你。”
“你真的很會説甜言語。”她明知自己頂多只能算可愛,還是因他醉人的低哄而覺得甜。
誤以為她不相信他,齊仲安嘆口氣,單臂將她擁入懷裏。
“我知道你不答應當我女友,有大半原因是認為我花心,對你只是一時情。如果你還不想當我女友,我不你,但請你別停止愛我,並試着相信我愛你的決心,無論你心中還有什麼顧忌,也請你試着拋開它,給我們彼此一個相愛的機會,好嗎?”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深陷情海,戀上的還是個質疑他真心的小女人,他除了認栽,慢慢等她點頭當他女友、做他老婆,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