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監獄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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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莫名其妙的死在南衙二處。憤怒的宗室衝擊南衙,結果被王策下令屠戮抓捕。期間,甚至連武宗出華麗登場亮相。
一系列的事件,令無數權貴緊張起來,隱隱到風雨來。
王策的狡詐和強硬,委實落在不少人眼裏。抗上武宗都敢硬脖子,那教不少人領教了那位風頭正勁的少年參領的強硬一面。
跋扈,狡詐,乃至強硬。那隱隱已成為王策的標籤,加上身在南衙手握大權,委實沒有多少人樂意去招惹。
唯一令權貴們到彈冠相慶的是,那個橫衝直闖的少年終於被刑部抓走了,是相當理直氣壯的抓走。
忠王是王策抓的,忠王是死在二處,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王策嘴皮子翻出花來,刑部大牢都必須要蹲一蹲,這就是規矩。
王策強頂唐崢和宗室,靠的是規矩,即便是胡謅的規矩,那也是規矩。如果沒有規矩,皇室要他的命,那是分分鐘的事。
王策利用規矩,到頭來被規矩暗算一次,倒是理所當然。他要是敢不受規矩,那皇帝也保不住他,道理就是如此簡單。
強如王策,也不得不承認,忠王的死,是很毒辣的一招後手。
大牢的滋味,肯定不怎麼舒坦。王策有點懷念諸海棠,有點懷念涼茶。不過,總的來説,半帝王魂跟鬼一樣跟在王策身邊,刑部沒人敢歪嘴。
很多時候,唯一能破壞規矩的就是武力!你要是武帝,皇帝都要堆笑臉,你要是武帝,你做掉一個皇帝,人家照樣不敢歪嘴。
“老顧是對的,你最適應的是有規矩的環境。”半帝王魂淡然:“若然在江湖上,你的心始終是太軟了。如果我是你,兩天前,我就已經下令殺光那些宗室了。”王策笑:“心會軟是一件好事,從來不是壞事。”身為一名生意人,鑽規矩的空子,利用規矩,那簡直就是必備的本能。王策最如魚得水的是有規則的環境,至少,在王策武力還不成的時候,這個環境最適合他。
“第三天了,要不然,我帶你殺出去。”半帝王魂忽然道。
“殺什麼殺。”王策哈哈大笑:“我沒事的,放心。我上邊有人呢。”有半帝王魂在,獄卒恨不得把王策當爺一樣供起來,説實在的,王策真沒吃什麼苦頭,就是環境不太好,他是那種比較戀牀的人。
王策擰眉:“我只是想,刑部到底有沒有跟宗正府勾結。”這很容易判斷,只要過堂,那就什麼都知道了。可惜,進來三天了,始終還沒過堂的。王策估計,皇室應該是勾結了刑部,打算一直拖下去。
殺不死王策,那就設法令他丟官,那就好殺多了。實在不成,大可拖下去!沒王策找麻煩,皇室就寬裕輕鬆多了。
“某些皇室,如今最需要的大約就是時間了。”王策如此猜。就不曉得皇帝是否需要時間,如果不需要,那就玩大了。……
“還在下雨啊。”王策悠然站在窗口邊上,乏味道:“本以為會來點監獄風雲,結果我被哥忽悠了。”獄卒給他的是最舒服的單間,怎麼可能會有監獄風雲!
王策倒卧在被褥上,打了個哈欠:“皇帝要皇室,皇室要皇帝。真沒意思,不過也好,這一來十六年前的那件事,總會暴一些東西出來。”看起來,北唐已經等不及了。從文官的態度來看,估計也是不想等了。
立國千年的大世衰敗,周邊各國只有北唐和東寧蒸蒸上,國力強盛無比。王策就是盲人都能嗅出北唐朝野的野心,上等之國的偉業正在等待北唐開創。
此乃北唐崛起的最好機會,一旦錯失,東寧絕對不介意趁勢稱雄。
王策一直還煞是納悶,為什麼文官居然擁有如此侵略。當他大概認識一些之後,就明白了,修身治國平天下乃是文官的理想。
一名文人的為官理想,要是為鄉親父老謀取福利。然後,為本國百姓謀取福利。文人先忠誠的是理想,其次是百姓,然後才是皇帝。
實情是,有時候文官的侵略甚至比武將還要強烈!
因為心相的關係,很多文官或許貪腐,或許無能,但是對理想,那絕對是忠貞不二。一旦失去理想和神信仰,那心相就會崩潰瓦解。
一個國家是否衰敗,只要看朝廷有多少心相學士,那就能判斷七八了。
以王策的理解,心相就有點像是個人圖騰,個人獨有的神信仰,以及其他東西所形成的一種純粹的神秘神力量。
奇怪的是,武者產生心相的幾率非常低,低得令人費解。按歷代鍊師的研究,認為可能跟武道有一定的衝突,王策反正是猜不準。
心相從低到高分為:巨匠心相,賢者心相,宗師心相,乃至諸子心相!
有的心相有強烈攻擊,有的則毫無攻擊。但是,心相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防禦力異常的強悍,被稱為幾乎殺不死的人。
武帝當中一樣有高下之分。一名身懷戰靈,身懷心相的武帝,才是舉世最強,幾乎所向無敵的武帝!
“嗯,思路歪樓了。該死!”王策一拍腦門,一個不小心就天馬行空了一次。
半帝王魂忽然道:“今是第三,若然他們繼續不提你過堂,如何?”王策擺擺手,大喇喇:“放心,急的不是我。刑部才是很快就要成為熱鍋上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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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這一句王策説錯了。刑部已經成為熱鍋上的螞蟻了。
諸海棠面無表情,本來的淑女氣質,竟然油然不見,剩下的是一身剽悍。加上一票如狼似虎的二處特務,更是顯得殺氣騰騰。
一匹戰馬出一個響鼻,打碎了平靜和沉思。諸海棠一抹冷:“抓人!”諸海棠沒敢像王策一樣囂張跋扈的一腳踹開刑部大院的門,但是,她做起事來,也絕對不含糊。
率領一票二處特務,進入刑部之後。面對趕來質詢的刑部高官,諸海棠無一絲一毫的表情,取出一份王策三天前寫下的手令:“這是王大人的手令。”這名刑部侍郎冷笑:“如果你説的是王策,他涉嫌謀害忠王,此事沒查清楚前你怎麼能行他的亂命…”諸海棠忽然一笑,取出令一份手令:“如果王參領的手令不行,那麼,許重樓許同知的手令如何!”這侍郎的臉頓時一變。
“以下唸到名字的人,涉嫌偽造證據,濫用職權,以及通敵叛國等罪名。”諸海棠冷冷念出以下名字:“趙大田,王興…”十多個名字被6續念出來,一心一意為王策報仇的二處特務這次可不客氣,拎着,誰敢反抗一下,那就是一通沒頭沒腦的暴打,一邊還唸唸有詞:“讓你們通敵,讓你們偽造證據,讓你們坑害我們王參領!”魯克在一旁喝了一聲,陰測測道:“侍郎大人,他們只是一時失口!”一時,慘叫聲連連,在刑部裏邊到處迴盪,好不蕩氣迴腸。魯克像王策一樣笑眯眯,卻總也充滿陰森:“抓不了四品官,我就不信抓不光四品以下的人。”好比虎狼一般的特務,簡直就是拖着一幫癱軟的官兒往外走。
面對一幫憤怒的刑部官員,魯克陰森回頭一笑:“聽説我們王參領還沒有過堂,似乎刑部很忙啊。那,我們明再來拜訪各位!”刑部官員的臉頓時就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