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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纏綿秋雨的開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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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更新了。嚇你們一跳。哈哈

*****

走的時候,青樓的念頭還在王策腦袋裏轉悠,就跟一隻小老鼠似的跑來跑去。

崔巖在一旁問起,王策有沒有看中一個。

王策啞然!韓漾推薦戴霖幾人,顯然就是不太樂意成為他的幕僚。這好理解,畢竟是南衙呢,只看潘秀安先前果斷走人的態度,完全不管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機會,就知道南衙名聲多臭了。

韓漾的家境較好,沒必要冒險把自己的名聲搞砸了,尤其韓漾還是典型文人出身,朋友都是文人。一旦入南衙,那八成的朋友大約會老死不相往來。

“至於杜衷之!”王策沉

崔巖微笑:“他…是有才華能做事的…人!”王策灑然,杜衷之有才華能做事不假。此人為人處事都不錯,圓滑而又知分寸,不令人討厭。

頓了頓,王策道出原因:“他太熱切為官了,而且氣量並不是太大。此乃小病,但我不會讓他成為我的第一個幕僚。不然,他往後必然會對其他幕僚擺派頭充元老。”有一個理由,王策沒説。他乾的事是越來越大,沒準那一天就要跑路,杜衷之多半不會跟着跑路。

王策倒是有心讓崔巖來暫時替他處理公務,奈何,南衙不是一般部門,進去了就很難出來。

“將來呢?”諸海棠蹙眉頭:“你如今身兼三職,總是需要的。”王策聳肩:“暫時處理的過來,我正在設法把阿皮和大熊調往南武軍。”眨眨眼,衝驚喜的二人道:“本來是打算給你們一個驚喜的。”熊式武和皮小心動不已,進入軍隊統帥大軍,乃是每一少年的夢想呢。

崔巖若有所思的看了王策一眼,暗暗豎起大拇指:“我認為你…或許不需要…智囊幕僚。”王策笑笑,崔巖有點誤解了。他不是安親信,皮小心個大咧咧,可架不住他認準一件事就能死頂到底。在特務集團勉強能生存,但多半不會有太大前程。

熊式武更糟,完全不適合,繼續下去,遲早會成為供奉。阿皮和大熊的出路,只能是南武軍,也更適合軍隊。

演武后,因為獲得朝廷獎勵。其實在實職上不太好安排了,只要把大熊和阿皮調往南武軍,王策就能不動聲的把阿克提拔為正七品。

至於阿皮,在一個調動中,完成正七品到從六品的升遷,乃是順理成章。如此一來,大家都有出路,都有不錯的職務,兩全其美。……

王策提出的調動和升遷,無聲無息的悄然批准下來。

須知,王策等人入職不滿半年,五傑就已經每一個人都有升遷了。這委實有一些令人吃驚。

談季如,難道哥們真是你的私生子?王策都有點懷疑了,啞然一笑。

這一過程裏,王策給的升遷不光是五傑,還有幾位麾下表現出的少年。無聲無息的又從其他部門調動了一些得力特務過來,令王策麾下的嫡系人馬達到了約莫五十人。

幾天下來,一連串的手續辦完。王策又忘了青樓那檔子事,一時想起,頓時哀怨異常:“好不容易找到一種娛樂,居然死活沒機會。”南衙的大環境,將外界半封閉起來。不過,作為特務集團,王策能夠悠然自得的用一種旁觀立場欣賞朝堂之爭。

恭王之死就像點燃了一導火線。導火線在燃燒,皇室和皇帝的火藥味已經很濃烈。

每一天,宗正府都有人在宮裏飆,跟皇帝對峙。不過,皇帝一直咬口不松,態度漸漸強硬。至於談了什麼,南衙肯定不會記錄。

王策能想象,宗室和皇帝到底在爭論什麼,或者,應該説互相正在為最後的和平而努力。

“宗正府果然是飆了。恭王這一死,果然把他們刺得不輕。”王策一邊喝涼茶,一邊快樂的笑着。

別的活兒我幹不好,化矛盾這還不簡單?破壞永遠比建設容易。破壞皇帝和皇室的緩衝立場,化他們的矛盾,這太容易了。

王策瀏覽各情報,樂得合不攏嘴。

一旁的魯克素來是好孩子,有不懂就問:“陛下和宗室的矛盾,你高興什麼?為什麼宗正府沒找你麻煩?”王策咂咂嘴巴,泛漾一抹冷笑:“阿克,你若然繼續做官,一定要記住一件事,南衙就是陛下的爪牙。不論做什麼,都一定是陛下的意思。”

“至少是默許。”阿克喲,你以為我真那麼兇殘,真那麼瘋狗?滿世界的招惹皇室宗親?我吃多了沒事幹啊,有那功夫,我還不如練武呢。王策那非土著靈魂出呻

“我想報復恭王當初的暗算,想他死。但是…”王策眯眼,抹平眉頭:“有另一個人更加希望恭王死。或者應該説,那一個人準備攤牌了。”魯克沒經驗,可他很聰明,讀懂王策的意思,頓時臉蒼白:“可是,可是…宗室勢大!”王策站起來,伸了一個懶,嗤之以鼻:“皇室勢大?”

“皇室的四大武宗,有哪一個站出來表態過?你看看,一直瞎嚷嚷瞎咋呼的皇室,都是一些什麼人!然後,再下結論不遲。”窗外,是一場淅瀝瀝的纏綿秋雨,也許這一場雨,會持續很多天。……

一次突如其來的秋雨,把京城擱置在一個充滿的天空下。

王策的心情出人意料的好,秋雨總是人的。有人覺得秋雨很煩,王策從來不覺得,他很擅長在一個糟糕的事情裏,找到一個美好的點。

當他聽到麾下彙報,説小忠王第一次提出要求,卻是想見他的時候,心情忽然就好像鍋底一樣。

輕悠悠的嘆息,被秋雨掉,王策從窗口轉過身來:“那就看一看。”一路趕來關押小忠王的房間,王策揮退部下,端坐在小忠王的面前。把一壺酒擺好,為小忠王摘下口中的骨核:“酒喝不喝?”小忠王幹了一會口水,擦拭一番:“好啊。”繼續擦拭控制不住的口水,小忠王潤潤喉嚨,平靜的説起來:“十六年前的那一個秋天,我記得,京城的雪來得比往年要早。那一年我只有八歲。”小忠王看了看窗户外:“果然開始下雨了,十六年前,那年的雨也是如此下,不大,卻又令人心浮氣躁,一連下了半個多月。雨水又冷又寒。”

“那件事生的時候,我不在京城。很多東西,我知道的過去,都是其他人告訴我的。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王策輕快的喝了一杯酒,忽然覺得心情開始持續惡劣。

“後來,一場突然的大雪過去,父王沒回來。聽説,那年晚秋下了很大的血,也下了很大的雪。”

“兵變過後,宗室保住了我的繼承權。有人死了,有人活下來,我那是懂得事不多。他們把他們認為的真相告訴我,我一直堅信,是你的母親文繡公主害死了父王。”小忠王忽然自嘲的笑了:“我覺得是,後來才現,這個想法,是他們告訴我的。他們一直反覆反覆的説,是你的母親害死了我的父王。我信了。”王策默默的聆聽:“然後呢?”

“兩年前,你的武道天分顯出來,有人現了,有人開始坐立不安。從那時,我才知道還有你。”小忠王平靜的述説,像是一些跟他無關的東西。

“去年冬天你沒死,更多人開始不安,尤其當他們現你那一招來歷不明的劍法。”小忠王充滿譏誚。

“我是一個木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