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真是慘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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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滿肚子的問號,我回到家中,希拉等人正為我準備晚飯,我和她們打了個招呼,就直奔家裏的地下室,我知道那裏一定有我想要的東西。
家中的地下室,已經多年沒有打掃過了,我是很很懶散的人,十多年來,除了父母逝世後我先後兩次將一不必要的東西送到這裏來以外,還一直都沒有進入到這裏過。
父親死的時候我還小,父親的遺物都是母親和義父幫忙整理的,那些舊箱子裏到底有什麼,我也不清楚。地下室做得很寬大,面積幾乎和上層的客廳一般寬大,四面皆為堅硬的花崗徹成。
站在裏面,伸長手臂,指尖恰好可以觸到天花板。寬敞的地下室裏,擺七個大木架,架子是用上好的檀木製成的,紋理細密堅硬,木質極佳,又經過防腐防蟲處理。
雖然歷經百年,卻沒有腐朽的痕跡。父親的,爺爺的,曾祖父的,每個先人的遺物各佔了一個大架子,這是家族的習慣了,當然了,將來某一天,我的遺物也會令這兒再多個架子的。
四面的石牆上掛着好些畫像,點燃了壁上的晶石燈,藉着明亮的光線,我仔細瞥視這些肖像,我發覺歷代的先人都有着相同的特徵:豐廣的天庭,較厚的嘴,以及一雙神采亦亦的眼睛。
而父親的畫像,大約是個二十出頭青年,兩道濃濃的劍眉,睜得老大眼睛,很自然地出少年得志的自負和狂傲。
“基斯。秀耐達,是老爸的自畫像,真的是,還不忘留下簽名啊!你當年畫這畫的時候,絕定沒有想到將來會成為自己的遺像吧。”站在父親的畫像前,我慨良多。我將放在木架上的三個木箱一一打開,父親的衣物,古舊的刀劍,廢棄的舊書藉,一件一件地被我翻了出來。
第一個木箱裏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雜物,但在第二格的那個特大的木箱子裏,我發現了一大堆裝裱得非常緻的油畫。
“畫得還真不錯啊,想不到老爸年輕時真的是個畫家啊…”那些畫全是少女的畫像,有卧在牀上的,河邊沙灘上的,林間草地上的,多半是不穿衣服的體畫,或者是身披輕紗,用幾片樹葉遮住身體的那種。我不大懂得籤賞繪畫。
不過畫上的女人面部五官直細緻如同真人,身材絕妙非常,異常,雖只是畫,卻也看得我全身賁張,罷不能。
“這些畫上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啊,身材也非常的,想必都是老爸你當年四處獵豔留下的紀念吧?”我把所有的畫都草草地翻了一遍,奇怪的是這些畫里居然找不到碧姬阿姨和麗安娜皇后的,想想這兩個女人和父親的關係,沒她們的畫也很正常的。
我微笑着打開了第三個木箱,裏面的東西並不多,一堆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兩張畫,以及一個更小的,做得很緻的鎦金木箱子。
“奇怪的夾子,皮鞭,堵球,燒了一半的蠟燭,鎖鏈,皮繩,還有這個做成男人形狀的怪玩意,造型別致的皮衣皮褲,這個這個…死鬼老爸,當年你在我面前假正經,想不到你年青時居然還喜歡這種調調啊…”令我的下巴驚訝得可以掉到地上的東西一件接一件地被取出來,從前那個嚴厲不近人情的父親的形像,也在一分接一分地破碎…“哦,還有兩張畫,該不會是變態的宮畫吧?聽説畫家多半都是變態,看來這話真不錯啊…”然而這兩張被額外放置的畫,上面的內容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力之外。
“這個穿紅衣服的女人怎麼看起來這麼眼啊,啊,是拉古斯叔叔!還有這個不穿衣服,光着身子,擺出肌男模樣的傢伙,啊,是奧拉皇帝!天啊!”(老爸,你越做越出格了吧…當我扯斷小箱上的鎖,打開鎦金的小箱子時,我的手都在顫抖了。
箱子裏的東西,變態的程度同樣沒有令我失望。白的,黃的,藍的,真絲的,棉布的,全是女人的內褲,各種款式應有盡有,可以開展覽會了。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褲頭上都沾着已經泛黃的血跡,都寫有主人的名字…“安吉拉,莉若雅,芭芭拉…好多啊,這些都是代表老爸獵豔的豐功偉績收藏品嗎?啊,還有媽媽的…”在其中的一條白絲綢內褲上,我發現了碧姬阿姨的名字,卻沒有找到皇后的名字那條內褲,此時,父親在我心裏舊有形象,已經完全破碎。
在這一大堆花花綠綠的內褲邊上,我發現了好幾本的記,這正是我要找的。
“我今天把教我繪畫的老師又打跑了,是第七個了吧!那樣的蠢材哪有資格教我這個天材,他沒資格評論我的畫!
我又被老爸訓了一頓,説我太狂妄,太自負了!廢話,自負狂妄是天材專利,蠢材想自負還沒有本錢呢。”
“今天我輸了三十個金幣!全怪拉古斯那個變態的傢伙,想不到他真的穿着女人的衣服,跑進公共女浴室去了,唉,給麗麗買禮物的錢就這麼飛了,可惡啊,得想辦法從希斯那傢伙身上點血補回來,不然這個月可沒法過了。”
“磨破了嘴皮子,安吉拉。波曼終於答應讓我為她畫藝術畫了,藝術畫,當然是光了的那種,那個妮子最近已經對我動了心,作完畫之後,嘿嘿…”
“今天終於把教我的油畫的老師安妮給上了牀了,真沒想到,那麼成美豔的女人,居然還是個女處。要是吉爾和安吉拉知道了,又要吃醋了吧,我得多動動腦,讓她們接受她,這樣才好把她們都一起,來場四國大戰!
謝十賢者,贈給了秀耐達家族一條無堅摧的,呵呵…”前面兩本記,都記錄了父親二十歲前事蹟,就連我這樣的無恥者,也為有如此這般下的父親而汗顏。
“你在看什麼?要吃飯了?”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是希拉,她來叫我出去吃飯,這幾天因為我小公主的事,我們之間的話都很少。我應了一聲,抱起那堆記本出了地下室,希拉看了父親的那堆寶貝一眼,臉紅紅的。
坐在飯桌前,我繼續閲讀着父親的記,希拉她們看到我不動叉子,也圍過來和我一起觀看。
“今天一個來自格里高裏的富商看上了我的《雪》200個金幣買走了,這是本月賣掉的第三張畫了吧。希斯和拉古斯那兩個傢伙又趁機來我的血了,大聲喊着有福同享。
沒辦法,誰叫這兩個傢伙是我狗友呢…希斯那傢伙的嘴是越來越臭了,居然説什麼世間所有的畫家都是在死後,他們的畫才能賣大價錢的。
還有那個拉古斯,這傢伙裝女癖的病是越來越重了,整天朝我拋媚眼,他雖然扮起女人來比女人還女人,拿他當人體模特還可以,其他的…算了吧!不過以後和他單獨在一起我得小心點。”(這段話讓我安心了不少,父親在這方面還是正常人啊,要是他也有這種愛好,我連唯一可以嘲笑如月的資本都沒有了“戈雅爵士今天叫我為她的子瑪莎作畫,想不到她的夫人是如此地年輕,美豔,動人,而且她還主動地光了衣服讓我畫。
呵呵…那個笨蛋肥豬爵士聽説子在給人畫體畫後飛馬就趕了回來,差點就讓他抓姦在牀了,我才不怕他呢。
只是光着股在牀上讓人給按住也是很狼狽的。幸運的是,他回來時我剛好完事,而且我早有先見之明,為瑪莎夫人畫了兩張畫,一張是穿衣服的,另一張是不穿衣服的。
綠帽爵士送我出門時還是一個勁地稱謝呢,人的瑪莎,真是很令人難忘啊,可惜我以後只能看那張畫回憶了。”二十歲前的父親,荒唐透頂,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時侯他的畫開始為世人所接受,可是他卻變本加厲,利用自己的才華與名聲四處獵豔,一夜情人無數。
我看得出,年青時的父親和我一樣,並不太愛習武,很幸運的是,我的爺爺很尊重自己兒子的意向,任他自然發展。在三十歲之前,他一直都很順利,無論是事業上還是情上。
不過從記上我看得出,父親雖然濫情卻不薄情,前面提到的安吉拉和安妮等女人,才後面的記中還是時常出現她們的名字。
父親與義父,拉古斯的關係,也是非同一般,是從小玩到大,一起過牀,一起偷鄰居家水果,一起偷看鄰家少女洗澡的那種鐵桿關係。
父親二十八歲後的記本,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新的人物:奧拉。法比爾,現在的皇帝。
“法比爾家的那個頭小子最近纏上了我,看眼神他崇拜我的。那小子虎頭虎腦,一身的肌子,身材不錯的,是做人體畫的模特好素材。”
“希斯那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沒有説一聲,居然就跑到外地去那個什麼狗神官學院修行了。
他瘋了嗎,做什麼不好,偏偏要當一個註定要孤獨一生的星見?難道是因為他撞見了我和艾娜在牀上的事了?不會吧,他也喜歡艾娜…哎,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讓給他了。
三個朋友少了一個,太沒意思了,希斯不在,就讓法比爾家的頭小子來補他的位吧。”
“法比爾家的頭小子真是越來越厲害了,今天一時興起,和他切磋武藝,差點就敗在他的殺神之下了,照這樣下去,這小子説不定真的能會學會霸拳呢!”
“我和拉古斯與法爾比家的頭小子去逛院的事,到底讓皇帝發現了,真是慘透了啊,要在家裏閉反省三個月,這叫我怎麼活啊!我想最慘的應是法比爾家的那個頭小子吧,六個月不能離開宮門。都是我出的餿主意,害得老友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