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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小樓裏的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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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好不好並不是你説了算的。”金飛重新給沈滄海蓋好了被子,看着面前的老人,不知道説什麼好。

能夠傷害到一個軍區的首領,雖然用的是超遠距離的狙擊槍,對方必定不是簡單的人。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抓住了什麼,卻是始終也抓不住這一道線索。

“這個世界,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財富。”沈滄海一笑,坐起身,摸出了藏在牀下的香煙:“要不要一,你媽看着的時候可是不允許我的,我也算是沾了你的光。”老人笑的很詐,像是一個偷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子,那笑容裏竟是純真的沒有任何心機。

金飛開懷一笑,從老人手裏接過香煙,順手給老人點上。他看出老人似乎不準備繼續先前那個話題討論下去,而老人的這個意識,卻是更假定了他心裏的猜想,再看着老人的時候,雖然臉上沒顯示出什麼,可是心裏卻不微微嘆口氣。原來,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身份何等尊貴何等高高在上,都是有自己的苦衷。他一下子明白了下面那個女人對自己説話時候的那種悲苦,擔心。

相信,樓下那個低低喝着茶水的女人,一定是覺到了什麼,卻沒有告訴自己,一定也是老人的意思。

“媽不是那樣的人,她一向都很聽您的話,只要您想,媽不會攔着您的。”金飛一笑,一語點中老人的虛偽。

“可是她比我小几歲,我總要讓着他一點,不是嗎?”沈滄海笑的開心:“男人,有的時候就得裝作軟弱,是要給自己身邊的女人一點權力,即便自己心裏不願意也一定要裝出這種姿態來。一輩子,説起來不長,可是真的走起來,卻是很困難的。”金飛看着沈滄海,嘴角一笑,沒説話。

房間裏的氣氛因為討論起女人的話題而變得異常的温軟,時而會伴隨着一老一少兩個年輕人的開花大笑,彷彿一下又回到了十幾年前。

樓下的女人,輕輕抬頭,臉上微微笑了笑,可是很快這種真心的笑容就消失不見,變成了那種隱隱的擔心。正如金飛所想,女人雖然很賢惠,卻並不是傻子,許多別人以為她不知道的事,她見的多了,也早就有了一絲覺。

這種覺很不妙。

“殺害狗子和那個血臉兒的人我已經查出來是誰。”沈滄海忽然停住笑聲,看着金飛認真道。

“慕容凌峯。”金飛輕輕點頭,看着老人跟着自己點頭。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你先前不告訴我,只是怕我會出事。畢竟,姑蘇慕。。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容家不是一般的家庭,那個慕容凌峯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殺死的人。”金飛苦笑,先前他也只是猜想到,此時卻可以完全確定自己的這個猜想了。

慕容凌峯,那個慣常身穿白衣,一劍傾城的俊逸男子,嘿!

“我知道你下面會去做什麼。”沈滄海似乎從金飛的臉看出他的想法,嘴裏叮囑:“我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程序本不能磨滅你心裏的仇恨,我也知道你會做什麼,我不想攔你,可是有一件事,你要答應我。”

“什麼事,爸您説。”金飛恭敬看着老人。

“不要用自己的命冒險,一個人一生只能活一次。”老人説的嚴撫金飛卻點點頭:“我知道。”

“去見菲菲吧,菲菲是個好女孩,帶他離開這裏,不要再在這裏陷進來了。”沈滄海忽然閉上眼睛:“時間不早了,我累了。”金飛走到一樓客廳的時候,女人已經站起身臉慈祥而温柔地看着他,他的嘴角有些苦澀:“媽,好好照顧爸,什麼都不要想。

“謝謝你,金飛。”女人輕輕一笑,她又怎麼能不知道金飛話裏的意思,只是卻不點破,有些事情一旦説出來就會完全變了味道,這種隱而不説反而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金飛沒有説話,靜靜地走到門口拿起了雨傘,一抬頭卻發現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不由得一聲苦笑,重新收起走到了小院門口,然後回頭看着站在門口送自己離開的女人,忽然説了一句:“媽,爸爸的牀底下藏了一包香煙。”然後不管女人是如何反應直接鑽進了陸虎,一溜煙的揚長而去。他當然不會去管女人聽見自己最後那句話會如何向,又會如何做,會不會真的去把老首長藏起來的香煙給繳了。或許,這個女人其實也早就知道這包煙的內幕吧,也或許,這包煙,就是女人偷偷給他藏起來的?

十月裏的秋,開始有了部分蕭瑟。

十月裏秋的夜,則已經很有了一些蕭瑟的冷。

尤其是這樣下雨的夜晚,雖然是隻下了一會就又變得晴朗,附近的青蛙和蟲鳴也漸漸的響了起來,可是基地實驗室附近的那座小樓里居住的那個女人卻始終睡不着。

這已經是放哨的士兵常見的一個現象,先前那個破舊的小樓裏住進去了兩個女人,可是後來一個走了,就只剩下了一個。

這個女人經常很晚才會熄燈睡覺。

放哨的士兵總是會不經意的猜漉一下這個女人的身份,只是知道這個女人白天幾乎全部的時間就鑽進基地實驗室裏,很少出來,也很少説話,更是很少説話,尤其是在另外一個女人離開之後,剩下的這個女人就像是變成了啞巴,沒有人見過她説一句話。

縱使奇怪,卻是沒有人會傻乎乎的上前去問這個簡單而莫名其妙的問題。

軍區里居住的都是一些莽漢子,連母豬都會賽貂蟬,何況這麼一個千嬌百媚,萬種風情的豔麗女子,所以這棟小樓就變成了軍區裏最神話的傳奇。

那棟小樓只有兩個男人進去過,身份卻是這些士兵連上前都沒有資格上前的特殊軍官,傳説中廣州軍區最優秀最神秘的特種兵教官。

也只有那兩個人才會和那女人説幾句話,但是也只是説幾句話而已。

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進入那個小院周圍的木柵欄。

軍區裏,軍令如山。

沒有人敢靠近,可是卻並不杜絕那些偷偷跑來這裏,站在遠處偷偷看着小樓的方向,在這些莽漢子的眼睛裏,這個女人就是天使,就是神仙,就是仙女兒。

可是今天那個小樓裏卻進去了一個男人,一個陌生的男人。

所以放哨的士兵更加好奇,因為那個進去的男人已經很長時間了,燈光依然亮着,可是男人卻並沒有走出來,而裏面也沒傳出女人的尖叫。

“你瘦了!”而此時的小樓裏,走進的那個男人,看着一臉淚水的女人,説的無比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