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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又見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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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揚的辦公室,葉晚夏和方暮白都有鑰匙。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説葉晚夏拿出鑰匙打開白一揚的辦公室,按照白一揚説的,打開了辦公桌右邊的屜。

果然,屜裏有個藍的盒子。

葉晚夏拿出那個盒子,見盒子外表包裝十分美,心想白一揚還有情調,收藏了一個這麼一個美的盒子。

然而,當葉晚夏打開那個盒子,看到裏面的東西卻愣了一下。

那盒子裏放着一支鋼筆,一個黑皮筆記本,筆記本下似乎還壓着兩張紙,並沒有白一揚要的鑰匙。

“這不就是藍的盒子嗎,怎麼沒有鑰匙?”葉晚夏不死心,想再找找看看盒子裏到底有沒有鑰匙。

她把那支鋼筆和黑皮筆記本拿出來,那空蕩蕩的盒子裏,就只有那兩張摺疊起來的信紙了。

“怎麼會沒有呢?”葉晚夏輕聲的嘀咕了一句,隨意拿起那兩張紙,只是輕輕的一瞥。

下一秒,她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

那信紙上,一排娟秀的楷體字,寫道:文遠,見字如晤!安好!——19x7年11月20

葉晚夏的手猛烈的抖了起來,迅速拿起第二封信,仍然是一排娟秀的楷體字:文遠!見字如晤!安好!——19x8年11月20

文遠!文遠!

她親生母親讓她找的文遠!

楊媽媽臨終前把她母親留下的地址給她,讓她在最困難的時候,去找一個叫文遠的人,説那個人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幫她的人。

這個可以揭開母親神秘面紗、唯一與母親有關聯的名字,竟然赫赫然然的出現在了白一揚辦公室的盒子裏!

葉晚夏顫抖着雙手將那兩封信重新放回盒子裏,她深了一大口氣,緩了好久才冷靜下來。

這個文遠是她要找的文遠嗎?

會不會只是重名?

不行,她一定要找白一揚問清楚。

然而現在,明顯不是很好的時機,只能等白一揚從美國回來了。

葉晚夏冷靜下來,又將那兩封信拿出來,掏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然後將盒子裏的東西歸好位,重新放入屜裏。

她將屜關上,開始找白一揚所説的鑰匙。

葉晚夏想,白一揚在電話裏説的是右邊的藍盒子裏有鑰匙,那麼現在最大的可能是他自己把左邊説成了右邊。

葉晚夏打開左邊的屜,果然又看一個藍的盒子,這個盒子完全沒有右邊屜裏的華美。葉晚夏打開盒子,果然看到了一把鑰匙。

葉晚夏拿起那把鑰匙,飛快的關好屜,走出了白一揚的辦公室。

這一場由白一揚的口誤造成的小小風波,給葉晚夏平靜的心湖投入了一枚巨型魚雷。

她整個人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既興奮文遠有了消息,又有些惶恐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觸碰,親生母親的那層神秘的外紗。

可是,她實在是太想知道了。

她的母親是誰?

是怎樣一個人?

她的家裏還有哪些親人?

她是不是真的獨自一個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葉晚夏下了班直接回了家,因為林昊澤説今晚他有飯局。

葉晚夏坐在沙發上打開手機,盯着她拍的那兩封信看了半天。

突然,葉晚夏腦中一閃想到了什麼,她急急忙忙從櫃子裏拿出上次陳阿姨給她的那個四方形盒子,拿出那張泛了黃的字條。

那是母親留給她手寫的文遠的地址。

同樣一排娟秀的楷體小字。

葉晚夏急忙拿起手機,兩兩對比,很快眼中泛出淚花。

太像了,太像了。

那兩封信果然是母親寫給文遠的嗎?

信上的文遠,真的是她母親要她找的文遠嗎?

那白一揚為什麼會有這兩封信,他和文遠是什麼關係?還是他就是文遠?

但葉晚夏很快又否定了白一揚就是文遠這個念頭。

白一揚比她小一兩歲,那信上的期明顯是在白一揚出生前,那這個文遠是和白一揚有關係的人嗎?

葉晚夏胡思亂想一番,覺得自己再想下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不如安心的等白一揚回來得好。

這時,葉晚夏的手機突然想起來了。

是許靜嫺。

葉晚夏接起電話,就聽見許靜嫺在那邊哭着説道:“晚夏姐,你在哪裏,能出來陪陪我嗎?”葉晚夏心底一沉,心想能讓許靜嫺哭的,除了那個方明宇,還能有誰。

葉晚夏腦中回想起前幾天唐謹南的話語,心想也好,她就趁今天將唐謹南那番話告訴許靜嫺。

“靜嫺,怎麼了?快別哭了,你在哪裏,我去找你。”許靜嫺報了個地址,葉晚夏飛速的給林昊澤發了一條短信,拿了一件外套出了門。

許靜嫺報的地址是位於城南立新大道的一家酒吧裏,葉晚夏趕到的時候,許靜嫺正抱着一瓶酒,獨自坐在吧枱上,哭得稀里嘩啦。

葉晚夏:“靜嫺,我來了。”許靜嫺眼妝都哭花了,一把摟住葉晚夏的,哭喊道:“晚夏姐…嗚嗚嗚…我…我心裏…好難受呀…”葉晚夏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安道:“好了,好了,難受就哭出來吧。”許靜嫺嚎啕大哭。

酒吧裏音樂震耳聾,很快將她這哭喊聲淹沒在音樂裏。

許靜嫺哭了有10分鐘,終於停了下來,拉着葉晚夏出了喧鬧的酒吧。

兩人走在大街上,許靜嫺終於平靜了下來,説道:“晚夏姐,你能替我保密嗎?”似乎不等葉晚夏到底如何回答,許靜嫺又接着説道:“方明宇今天來找我了。”葉晚夏心裏一驚。

許靜嫺又繼續説道:“來和我徹底分手。”許靜嫺説着,眼淚又就要往下掉:“行啊,他這也算是有始有終了,至少還肯回來給我一個待。只是…”許靜嫺哽住了。

“只是,我怎麼就這麼痛呢?晚夏姐,你告訴我,是不是初戀都是這麼痛。”葉晚夏靜靜的仰頭,看到夜空中的一輪明月,説道:“大概是吧,不過痛過之後便不會痛了。”許靜嫺也隨着她的目光望去,見那輪明月像一個大銀盤一樣,又白又亮。

她突然笑了笑,説道:“我跟他相遇就是在這樣一個月圓之夜,他把我從一個搶劫犯手中救下,匆匆忙忙就要離開,我卻一把拉住他不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