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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他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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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媛瞪着一張血紅的大眼,和白藝玲竟然如出一轍般的狠狠的剮向葉晚夏。()“爸,就是她,就是她害了藝玲,您一定要救藝玲,藝玲可是您的親孫女啊。”

“藝玲不能坐牢,她從小就金貴,從來沒過過苦子,要她以後生活在那種地方,她可怎麼活下去啊!爸,您救救她吧!您救救她吧!”白董事長似乎已經聽了很長一段時間肖媛的哭求,始終無動於衷,直到白一揚帶葉晚夏進來,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指了指面前的兩把椅子,示意他們坐下來。

肖媛仍然在哭訴,也仍然在哭到氣憤之時拿眼狠狠的瞪着葉晚夏。

葉晚夏只好裝作看不見的樣子,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一個曾是掌握威集團50%的總經理背後的女人,她曾經是智慧而又理智的。如今卻不得不為自己的女兒撕掉防線,卸掉偽裝,哭着求着四處奔波。肖媛曾經是高傲的,蔑視羣雄的,如今離了白家再也不比往,但那股與生俱來的高傲勁兒卻一點不肯鬆懈,紅着雙眼坐到葉晚夏與白一揚的對面,拿眼鋭利而又強勢的刺向葉晚夏。

葉晚夏心裏沒有半分懼怕,那雙明亮的眼勇敢的看過去,還給了肖媛一個淡然的笑。

白董事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終於嘆了口氣,緩緩的開了口。

“阿媛,藝玲是什麼樣的格你比我們大家都清楚。她自小嬌生慣養,被家人朋友簇擁着長大,養成了那種囂張跋扈的格釀成了今天這樣的禍,你是怪不到其他人頭上去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怪德興,卻是萬萬怪不到小葉頭上的。相反,你們還應該跟小葉道歉!藝玲害得人家家破人亡,毀了人家一輩子的幸福,這是報應啊,是報應。

我白儒言活了一輩子,是非分明,從不做虧心事,卻敗在了你們這些子孫上。唉…”白董事長十分痛心疾首,看似句句都在誅着肖媛的心,但葉晚夏卻明白,白董事長這是在“先禮後兵”呢。

果然,白董事長一番痛罵之後緩了緩情緒,把目光投向坐在那裏的葉晚夏。

“小葉啊,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這次藝玲也吃了不少教訓,孩子也沒了,丈夫也要跟她離婚,自己還鬧了官司。唉,我年齡也大了,恐怕也活不了幾年了,只盼着兒孫個個都是平安就好。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不能…”葉晚夏聽了這些話卻是瞭然一笑,果然把她叫到這裏來是為了私下和解。可是,她和白藝玲的恩怨早已不是最初奪她愛人害她產的舊仇了。

那一次次狠辣設計,一次又一次的至她於絕望境地,舊仇早已添了幾番新仇,哪裏是坐下來好好説幾句話就能和解得了的。

更何況,他們比任何人都瞭解白藝玲,白藝玲會因為這次吃了大虧以後就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做她的千金大小姐?

只怕會有更兇狠的報復吧。

白董事長看見葉晚夏沒有説話,繼續開口道:“小葉,如果你同意了,以後你就是我們白家的大恩人,我白儒言會把你當親孫女一樣看待,再不會有人欺負你。你願不願意可憐可憐我這個老人。”這是在她答應嗎?

打親情牌?

或者還會威利誘?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毫無身家身價,又沒有人為她撐怎麼可能抵抗得了在商界縱橫多年的老油條。

葉晚夏雙手攥得緊緊的,指尖發白,她緊緊的咬着下嘴,目光堅定的看着白董事長。

她怎麼可能會放過那個女人,她的忍讓換不來白藝玲的放過。

原諒,就是死路一條。

葉晚夏正躊躇着怎樣回答能打消了白董事長的念頭,突然一道冷酷而又悉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

“我替她回答,不願意。”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身穿黑襯衣黑褲子的英俊男人,帶着他特有的霸氣和如千年寒冰蔓延般的強大氣場,走了進來。

是林昊澤。

葉晚夏的心一下子跳得飛快,抬眼向那男人看去,卻見他兩眼緊緊的盯着白董事長,眼眸中風雲暗湧。

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匆忙的小跑進來,滿臉是汗。

“老爺,林總的人把我攔在門外,我…”白董事長抬手止住管家的話語,一雙眼慈愛的看向林昊澤,彷彿完全不為那男人強大的氣場所震撼。

“小澤,你來了,快坐。”林昊澤卻是沒有動,勾了勾嘴角,似是毫不在意般的説道:“白爺爺,您歲數這麼大了,想不到還要心這麼多雜亂的事,説起來倒是我們小輩的不是了。”白董事長眯了眯眼,眼中的光一閃,微笑道:“人老了,總想着為後代謀福,左右不過是想他們都能有一個圓字罷了。”林昊澤似是悠閒般的向旁邊走了兩步,坐在葉晚夏的旁邊,卻看也不看葉晚夏一眼,抬頭直視着白董事長的目光。

“月有陰晴圓缺,兒孫自有兒孫福,您左右不了的。”一句話説完,他突然收斂起面上的那絲不經意,眼神變得凌冽起來。

林昊澤是一個真正的強者,此刻,黑雲在他的眼底翻滾,冰冷迅速席捲在房的每一個角落,所有人都被他強大的氣場脅迫,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林昊澤輕輕的解下襯衣最上面的那顆紐扣,冰冷的話語從他的薄中飛了出來。

“白董事長似乎忘記一個月前曾答應我的事了。似乎您覺得我是那種任人過河就拆了橋的人?還是您覺得以我現在的實力,已經完全動搖不了威集團的基?

還是您覺得我上次説得話不夠清楚,還不明白我的底線是誰?”

“是誰”那兩個字被林昊澤又重又狠的説出,整個房的人都不住一顫,誰也不敢開口説話。

時間彷彿都被凍結住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動一動,只有林昊澤一人,又換回了那副悠閒的姿勢,輕輕的靠在沙發的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