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一會兒你就會感到快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李傲龍愣住了:“什麼?她是林昊澤的女人?你怎麼敢把林昊澤的女人往這裏帶!我們聯竹幫雖然在外省勢力大,但是在京城卻比不過黑龍幫的!”劉正笑道:“龍哥你別急,這女人已經失寵了,所以我才會帶過來好好玩玩。等一會兒我給她扎一針,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剛烈。”葉晚夏心裏一驚,針?什麼針?為什麼要給她扎針?
李傲龍聽了放下心來,卻是小眼一轉説道:“這樣的美人光你一人享用可不夠意思吧。”劉正:“龍哥你放心,一會兒我讓她求着你上她。”李傲龍滿意了,跑去隔壁的房間打開保險櫃拿了一小拇指甲蓋那麼大的小紙包過來,又從櫃子裏拿了針管。
劉正用水豁開那包粉,拿出針管了一些,一臉猥瑣的走到葉晚夏面前説道:“葉晚夏,這一針下去開始會很疼,但我保證你從此會進入一個新的世界。乖,哥哥多疼你,給你用最好的,讓你永遠也戒不掉。”如果一開始葉晚夏還沒聽懂劉正所説的粉啊扎針是什麼東西,現在卻是完全明白了過來。
這是毒,劉正要給她注毒!
一但沾染上這可怕的東西,她便會丟掉一切,用自己的身體、尊嚴去求取那一點點毒藥。最後衰竭而亡可怕,太可怕了!
這兩人販賣毒不夠,還要推她進入那無底的深淵!
救命!救命!有沒有人來救她!
葉晚夏極力的掙扎,可惜那酒還在身體裏沒有揮發,她儘管使出了非常大的力氣,卻也只是挪動了一小點的地方。
劉正站在她面前,像看戲耍一般的看着她,説道:“想逃?要逃到哪裏去?這裏可是我的地盤。過來乖乖的讓哥哥給你打一針,很快你就會看見極樂世界的。”葉晚夏拼命的搖頭,嘴發着抖,艱難道:“很快,很快,救我的人就來了,你…”劉正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救你的人?誰啊?林昊澤嗎?林昊澤會為了你這失寵的人得罪聯竹幫?”
“你,你放過我,放過我…”葉晚夏將身子捲縮在起來躲到一邊,雙手的指甲使勁兒的掐進自己的手心裏,想讓自己快速清醒過來。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顯示現在已經晚上10點鐘了。
剛才她被劉正從酒吧抱出來時是9點半,也就是説,離她撥出去電話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不知道那人有沒有接到電話。如果沒有…那麼,再過一會兒,她就會接到另外一個電話。
那個人要是打不通她的電話就會知道自己出了事…
不行,一定要再拖!
但是,劉正卻不會讓她一拖再拖,他一把抓住葉晚夏的腳,使勁一拉,葉晚夏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劉正一手舉着針管,一手擼起葉晚夏的袖子,針頭慢慢往下。
“別怕,一會兒你就會到快樂的。”葉晚夏瞪大着雙眼,盯着那針頭,雙手死死的攥着!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腳踹向劉正的襠部。
雖然葉晚夏的力氣不大,但劉正卻是沒有防備,這一腳下去,又是那種的地方,一瞬間劉正就捂着檔部呲牙咧嘴起來。
葉晚夏趁這機會牟足了勁兒,搖搖晃晃的從牀上下來向門口走去。
旁邊坐着看戲的李傲龍卻是沒有理會,只嘴角帶笑的看着葉晚夏反抗,似乎想看看這剛烈的女人能逞強到什麼時候。
劉正很快就恢復了過來,目兇光,渾身的怒氣瞬間冒了出來,兇狠的走過去一巴掌把葉晚夏拍到了牆上。
“我本來想憐香惜玉,可惜你自己找死!”劉正兩步上前,伸手掐住葉晚夏的脖子。那力氣十分大,葉晚夏覺他似乎要把自己掐死。
就在葉晚夏覺到窒息的時候,劉正又放開了她。
葉晚夏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猛烈的咳了起來。
劉正又拿起那針管,一隻手狠狠的拉着葉晚夏的胳膊,眼看就要一針打下來。這時,只聽“砰”的一聲,房間的門竟然直直的倒了下來。
不是開,是倒!這門好好的竟然倒了下來!
劉正和李傲龍都驚了一下!
接着,從門外迅速跳進來幾個人,那幾人每人手裏都握着槍,高喊道:“不許動!”幾人分工明確,幾下就把劉正和李傲龍掃蕩到牆角,端着槍對準那兩人的腦袋。
劉正和李傲龍瞧見這幾人端槍的架勢,以及進來時嚴謹的作戰方案,心想麻煩了,這些人絕非一般人,趕緊求饒道:“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説!”這幾人當中的領頭人立刻扳了一下手中的槍,吼道:“不許動!再説話老子一槍斃了你!”劉正和李傲龍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那領頭人這才放下槍,幾步走到葉晚夏面前一把將葉晚夏拉起來,説道:“晚夏小姐,您還好嗎。對不起,我們來遲了。”葉晚夏虛弱的搖搖頭,被領頭人扶着坐到沙發上歇息,説道:“唐先生,真的謝謝你,沒想到你接了我的電話。”此人正是唐平。她昨天回到家就把唐平的電話存入了手機裏,因為當時不小心撥了一下,所以唐平的號碼是在最上面的。
為什麼想到找唐平?
其實葉晚夏對唐謹南的職業也有了一點猜測。例如,他行動鋭,覺察能力超強,他身上那股神秘的上位者的霸氣,讓葉晚夏明白唐謹南手中是有力量的。
而當時,只有這股力量才能快速的將她救出。她當時只想賭一把。
若是輸了,至少到了11點林昊澤若還沒回家是會給她打電話的。雖然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讓林昊澤知道自己出了事。
葉晚夏此刻十分慶幸自己竟然賭對了。
葉晚夏稍微休息了一下就被唐平帶出了酒吧。劉正和李傲龍被唐平帶來的手下押上另外一輛車。此時,葉晚夏的腦中已經清醒了大半,身上雖然還是很無力,卻是可以正常的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