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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泣聲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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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張櫻桃般的玉嘴卻微微的偷笑出聲,她思前想後,腦子裏不經意地回想起剛才那段驚心動魄的荊棘片刻,差點兒就彷徨無計,幾乎要被眼前的一個險境得她前功盡棄而逃不掉她那位惡的叔父所套下來的計。

歸因腦筋轉動快的她心裏面一直埋藏了無數瓶五味醋恨,而她自己也為了要使得身邊唯一的姐姐被人強硬羞辱的私仇得逞,堅持抱着不到黃河心不死念的她實在不得透出半點手下留情的心態。

除此之外她為了要使自己的安危和緩,所以才被迫出此下策,要不然她自己一直潔身自愛的貞潔軀不保倒是其次,若她不能親眼目睹待會即將要上映的一場強暴好戲便會是唯一的終生遺憾。

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短期內從她姐姐的手上搶回一位英俊瀟灑的男生,試問天下間又有哪個男生真正的不會埋怨他身邊的唯一女友竟已慘遭侵犯,還在他背後被其他的男人多番強姦污辱了還懵然不知。

當威強他發覺他身邊的女友已是一身骯髒之軀,可想而知他必定會對她絕望心死的,到時候她身為第三者便能乘虛而入,從中勇奪他空虛內心的世界。

咬着牙,暗暗地肯定了她自己心裏面的最終決擇是正確之後,馨芬她便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前,腳步輕浮,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待在房門邊,木門的把手微微的向下扭轉一下,她瞄到房屋內的客廳竟然是空空的,連半隻蒼蠅的影子都看不見。

於是乎,馨芬她頓時屏着氣,側身便悄悄地走出了她的房間,從從容容、不緊不慢地潛入一度連接廚房及後院的拱門角落,她才停頓了腳步,立即隱身躲回廚房的冰箱後面。

但她靈的耳朵彷佛聽到後院裏頭傳出了兩個男人爭吵的談聲,使她彷佛置身其間一般,而此刻仍在後院的談話過程亦因此一一浮現於她的腦門前。

“彭兄,一直以來我對她怎樣,你這個彭家叔父應該知道一清二楚的!”

“噓…別在這裏大聲亂喊的,小芬還在房間裏呀!”

“我不理!即使你現在是玉皇大帝,老子都沒情給!”

“炳兄,你這個人怎麼會不講道理起來呢?小妮之所以會長的亭亭玉立,一副冰清玉潔的秀氣卻是我這個當叔父這麼多年來的瀝血結晶品呀,現在你連一句謝美言都沒有就想要搶過去佔有她,説到底我始終是不捨得的了!”

“呵呵!你可知道養軍千,用在一時這句話?意思是指你雖然是小妮她們的叔父兼養父,不過我相信你不會把你的下半生用作討價還價的底線!”

“什麼…你説我的什麼下半生呀?”

“現在不是裝扮失憶的時候呀,老彭,你當年在村子裏怎樣貪贓枉法,怎樣套用前村長的公款用來建造你現今的私人房屋這件事,我也是當場的唯一見證人呀,難道你這位老人家上了年齡而忘掉了?”

“你…你想威脅我?!”

“威脅你不成麼?我老實跟你説,如果我這次真的不能先上馬,得不到小妮的節處身的話,你乾脆準備好你的八月十五進去坐獄受刑吧!到時候你就萬劫不復,名譽盡喪了!”

“他媽的!天下間一樣米養百種人,不過你卻是一個吃碗麪反碗底的人!還難為你一直説什麼情如手足,還説什麼一條內褲兩人穿!”

“彭兄呀,你別再拖延時間,幹嘛還在這裏羅羅嗦嗦的?成或是反面就得看你的造化了,若是談不上,咱們大不了就一拍兩散,你行你的安樂路,我走我的警察局路,以後所發生的事情和後果就各自承擔,互不相干!”

“你…你…唉…”

“嘻嘻…你考慮到怎樣?”

“咱們兩兄弟在這條村子一起認識長大,一起共患難了這麼多年,正所謂做兄弟的,有今世就沒有來世,這件事一切就隨你的意思去幹吧!但是我卻有一個條件!我先指聲明,小妮她的眼兒應歸我一個人所有!”

“哈哈哈哈!那麼説,待會兒她就會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人間天堂,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受了?彭兄,咱們兩位男人可真有福同享呀!”

“時辰不早了,我怕小芬服用的安眠藥就快沒了,我看還是先把握良機,趕快去進行咱們的破瓜大會吧!”一直隱身於冰箱後面偷聽的馨芬,她終於徹徹底底的聽到待在後院的彭叔父以及另一位一同跟他狼狽為的炳阿伯一一透出他們之間所和議下來的計。

滿腦震驚的她亦因此被嚇得滿面泛出楞住的表情,額上還不的冒出了悚然的冷汗,盲目捂住小嘴的她,一雙圓大的眼珠顯然的睜大。

***仍在顫抖的馨芬,她知道,她唯一的姐姐一旦發覺了此事的煽風者竟是她一直疼愛有加的親生妹妹,血濃於水的她或許永遠不會原諒她這次的所作所為。

但也沒關係,因為在她的記憶裏早已烙印了一個奪人情郎、背叛姐妹這八個字,永遠記得當初威強是如何在她面前親吻她的姐姐…

其實正當馨芬還在冰箱後面發愣之時,後院那兩位情變態的彭叔父以及和他沆瀣一氣的炳阿伯早已經走入一間漆黑不見五指的柴房。

直至柴房房內的鐵門被關上“砰”地一聲響起,她才震驚的回過神來,宛如一支箭般的竄了出去,急忙走到後院的角落。

“唔…嗚…”怎知,馨芬一邊帶着彷徨之心,一邊急足的跑到後院外面時,柴房房內就傳出了一聲極度掙扎的嘹音。這邊廂,其實在抬頭不見任何一絲陽光的隱秘柴房裏,手拿蠟燭的彭叔父一邊點亮着油燈,一邊準備為此房點亮着光線。

另一方面,猥的炳阿伯則狂抓着一具誤入狼的小女生,並一手押着她的身體撲到柴房裏的乾草堆上,隨後便將套在她頭上的一塊麻布扯開。

陡然,神情顯得狼虎嚥的炳阿伯朝她臉上一張哭得紅潤淒涼的嬌臉羞辱了一句:“哈哈!彭兄,你瞧瞧咱們的獵物還在哭着呢!”

“小妮,我猜想你現在應該很討厭叔父,不過自從你頭一次在彭家裏寄人籬下生活,你早已預料像這種事情會註定發生在你身上的,不是麼?你不妨試想一下你那位繼父當初是如何強暴侵犯你,你要怪就怪你條命不好吧!”

“唔…”全身四肢被麻繩緊緊捆住的馨妮頓時嚇得想躲開去,但始終軟弱的無法彈動起來“哎呀!彭兄,別再對她慈祥的了,你再對她好,她也不會再原諒你呀,我説不如直接下手好了!”炳阿伯他一隻手掌用力拉住早已渾身顫驚的馨妮不讓她胡亂彈動,另一隻手卻把她壓制在草堆上。

“嗯,此話甚是有理。對了!我之前吩咐你為我準備的東西,帶來了嗎?”這時彭叔父走到面前的草堆,渾身香汗淋漓的馨妮看到眼前又多了另一個猥的男人走着過來,心下猛沉,於是本能的再喊出一聲掙扎的雜音。

“呵呵!如此重要的東西,我怎麼能夠忘掉呢?這是你要的催情香水,待會你只要向她的秀鼻處噴小小的一滴便可以了,這可是我前陣子託相的朋友從中東那邊偷運入境的,所以你千萬別白白費我的好料呀!”炳阿伯聞言,一點也不顧正倒在草堆上的喊聲,隨手從衣袋裏取出了一瓶貌似體的小瓶子,手中的瓶子內還滲滿了一種深紫的莫名水

彭叔父眼看手中的瓶子,神情遲疑了一下,便開口訊問:“哇!你就靠這瓶鬼東西便想把她的情轉變?這樣難免有點不可靠吧!”

“彭兄!你不清楚這藥就別在這裏亂説,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讓你開開眼界,你才能相信這瓶是什麼好東西啊!”看到對方一臉疑惑,炳阿伯忙着解釋,一雙的眼睛立即從草堆上的方向拉回來,因為從他一進門開始,兩顆眼珠未曾離開過馨妮一具姣好的身材,賊眼一直對着她白皙聳的秀峯及白雪柔溝看個不停。

“好吧,試一試它的威力也無妨,咱們開始動手吧!”早已打定主意的彭叔父頓時笑的説道。

“唔…”仍在草堆上垂死掙扎的馨妮雖然不知道那瓶莫名的體到底用途在哪,但光看體顏就很可怕了,她肯定決非好事,於是一身被捆綁的四肢急促地鼓起力氣,開始拼命掙扎,一心企圖要逃此種險境。

“呵呵!那小弟恭敬不如從命,破身儀式現在開始!”彭叔父登時聽見對方笑嘻嘻的,眼神一直盯着草堆上的馨妮,明顯地她早已不再是當年的小女孩了。

然而,臉上一雙不大舍得的目光仍在緊盯着她一具誘人的軀,看樣子他恨不得一口便擁吻那宛如粉紅蟠桃的玉嘴,多麼的薄厚誘人。

“嗚唔…唔嗚…”馨妮全身四肢被糙的麻繩捆綁,一頭修長的柔發來回聳動,兩眼剎時哭得已顯出一種非常悽慘的表情,面目全非,泣聲狼嚎,就連共同生活多年的彭叔父一看見也會到錯愕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