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不是真不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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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小溪路上一直往前奔馳的威強,他一邊騎着他剛剛才買回來的一輛廉價的本田摩托車,一邊茫茫然的朝向市區碼頭的路線駛去。
在崎嶇彎曲的小路上,他沿着崎嶇彎曲的小路向前奔,他穿過了農家的稻穀田,又越過了險惡的岩石坑,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他更深深地領悟到原來人世間和平時做人的真諦是有一點相通的。
正所謂天大地大,人心狗肺,人心難測,連大自然四周圍都遍佈了無限的險境,一個個仿如奪命不見血的陷阱更是無處不在。
深思到此,他也不由自主地帶着心情低落的表情繼續向前衝去。整個路程上,他任由摩托車兩邊的微風輕輕吹拂他的臉上,身為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生。
此刻他的眼眸竟是濕濕的,他在悲哭,他心不忿,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搞成如此低賤的天地,自己不但一無所有之外,如今卻欠下了一股的爛股債帳,無法清還,説實話,他自知自己一點都不志在要紆尊降貴,自從之前含着金鑰匙出世、並過着無憂無慮的美好子,直至他家雙親在一場綁架案裏頭,無緣無故招人毒手,並一逝而去之後,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
原本是法律上的唯一合法受益人,前一陣子卻被遠方親戚設計獨霸他原先的豐厚財產權,如今亦因此化身淪落到要成為一名清貧如洗的貧窮小子。人算真的不如天算,緣分也是如此,説起來。
他回憶起以前一段如同富家小子的童年子還真的蠻戲劇化,這下更讓他又哭又笑,嘴裏還不停地責罵着無情的老蒼天為何一而再、再而三要如此折磨懲罰他,為何他家人會招人毒手,為何他的遠房親戚為了要得到錢財上的滿足而可以親手摧殘一個細小的生命鬥志力,現今滿腹憤怒的他也無語問蒼天,滿面悲傷的仰着面,心裏面唯有蒼天為他自作命運上的安排好了。
駕到靠近碼頭的剎那,他的腦海裏不經意地回想到他的情人──馨妮。到底一個人最初的記憶應該要從哪歲開始算起呢?別人就不知道,但威強非常清楚自己最初的記憶是在他七、八歲那年,他不知是那一條腦筋裝壞了,竟然對當時拍的一張照片還存有非常深刻的印象,彷佛深深印刻在他心房深處,永世不忘。
記憶中,照片裏那個不到五歲的女孩,天生具有一個電器般的靈魂之窗,她一雙似眯非眯的丹鳳眼會閃閃發亮,彷佛叫他快點兒與她來個心神際。
威強回想起當時初次拍照的情景,不知是命運的安排或是命中註定會遇見到她,如果不是當初遷居的時候,他不是一邊苦苦哀求,一邊拉着家裏的司機忠伯預先帶他前來南部一趟,安頓好一切才接他家雙親的到來,他就不會有機會初次認識到照片中那個長得一副天生麗質的小公主。
儘管她當時才不過是五歲大的小女孩,只是不知是否同情她一直承受的家庭暴力,抑或是真正一見鍾情的緣故下,他自知自己真的徹底鍾情於照片中的那個女孩,小小的一個男孩早已經深深地打動了內心一片平靜無拍的心海了。
再追憶至剛認識不久的片刻,當時八十年代美國的經濟初醒,但一個笨重的黑相機並不是一般普通人家可以有能力買到的,然而才不過八歲大的威強卻擁有了人生中的第一部了。
當時為了要和心目中的心上人拍拍留個念,當作一個美好的開始,他便厚着麪皮,攜帶那部黑相機前去她家裏與她拍個照當作留念。記得拍完照後,他還像個小孩子般的心情,每晚每夜都要抱着那張照片,親吻一下才能入睡。
再過一陣子,有一回,年小的年代總喜歡留在家裏追看電視台的節目,而最能回味的片刻就是能夠與照片中的女孩一同肩並肩的坐在電視機前,一起觀看九十年代風靡至今的《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綜藝節目。
每一次他趁坐在身旁的心上人看得入神時,她的眼睛總是注視看着電視機裏頭的吳宗憲在節目裏踩人亂拋冷笑話,他也不由自主地笑了出口。
不過他笑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猜》這個節目惹人好笑,而是隻要能夠近距離地望身旁的心上人一眸,他的心便會自自然然甜笑了起來。
掛在她臉上的那雙人的丹鳳眼、既長又卷的眼睫,以及一頭飄逸柔滑的長髮,更是深深地烙印於他的內心底下,至今不忘,正當他腦子裏仍在沉思着之際,老遠的碼頭邊頓時傳來一聲等得不耐煩的聲調:“你終於到了!
你到底要我在這兒等你等多久呀?”***威強他依然緩慢地駕着過去,眼前望到的軍頭男生,看得他心下不是滋味,萬語千言的,訴不盡的苦楚,然而,眼前這位來勢洶洶的男生無非是要討回之前所欠下來的鉅額而已!
身上穿着一套喬治?亞曼尼西服、單獨一人站在碼頭的富貴男生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他既有一個殺人不償命的封號,又有一個十輩子都豪吃不完的後台,他就是翁家的超級敗家子。説起這個敗家子,他不但毫無所長,終還好吃懶做,無時無刻到處惹事生非,一心想到自己可以靠山吃山,不必怎樣努力便能張開雙手接收他家那些數不盡、花不完的財產及物業。
對的,他家父親就是在江湖上叱吒一時、近年來更在商業界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翁家財先生。
他原先是經營工業品的,當年就是認識了總警長,自此之後便靠着黑吃黑的良好關係,再加上串通各方面的安排,併合謀去欺詐好幾份豐厚的保險金。
從此之後,他用不着本錢便能左擁半壁河山,接下來便把眼光放遠,將整盤生意發展至南北四方,整個寶島漸漸遍佈了他旗下的小公司,從貿易生意,發展到市場投資、五星級的酒店酒樓、合法非法的娛樂場所等等的。
這些年來,他不但懂得利用手頭上無限的金錢去賺回一籮接一籮不見得光的財富,身價更是漸倍增,風頭一發不可吹襲,風光至極。
回來碼頭上的角度,站在碼頭邊的男生,也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翁家財的大兒子──翁俊龍,只不過他並不是翁家的親生骨,而是當年從孤兒院裏和另外一個雙胞胎之一的弟弟一起領養回來,以便翁家有一個半個男丁可以繼後香燈。
實情是,翁家的原配老婆天生不育,再加上翁家財本身一年到頭在外面風成,每晚到處尋花問柳,到處留情,所以在外面不但包養了幾位聞名的歌、一些頂尖模特兒以及一些稍微過了名氣的明星豔星作為他的婦情。
而且事出還不到數年的時光,他更不幸地染上了一種傳染入膚的紅疹病,雖然不能完全治癒,但只要定時定候服用某些物藥來增添體內的抵抗力,實際上是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的,只是會大大減低男的子數量,導致他因此喪失了讓女人懷上孕的機會。
轉回碼頭邊的翁俊龍,他待在碼頭多時的唯一原因並不是因為討錢為先,他心裏面最大的目標卻是一佔整個村子裏長得最為標緻、最為清秀的小尤物──彭馨妮小姐。
他心想不會白白地把那筆爛債收回來的,他要利用這位剛認識不久的男生與他心目中的囊中之物的關係,他必須好好利用他去了結一宗心事,於是,就算要他等老天爺、等老佛爺,他也會等下去的,因為沾污全村身段最標緻、容貌氣質長得最漂亮的小尤物,他是志在必得的!
當俊龍瞧見眼前的摩托車引擎終於給關熄之後,他面笑地上前走去。
“對不起,我來遲了。”説完,他便取下了頭上的一個摩托車頭盔,映出陽光的面容就是曾經財富滿城的熊威強小子。
俊龍頓時反常的禮貌起來了,兩手入褲袋,一邊上前走去,一邊笑嘻嘻地説:“呵呵!沒關係!沒關係!就算要我等上一輩子,我都樂意一直等下去,只要你別跟我鬧翻臉就可以了。”
“鬧翻臉?我怎麼又會跟你鬧翻臉呢?”威強放下了頭盔,立即伸出手,一副要向眼前的男生握手的舉動,不解地問道。
“不會就最好啦!但是友情歸友情,你之前所欠我的總數,看來今天也應該可以清債了吧?”俊龍終於顯出他的心底話,話中有話似的問着。
“俊龍…你可否再通融一下,我實在沒能力一次過還完總數。”威強嘆氣説道。
“什麼?!又要通融?你每次要求我給你通融,那誰又可以跟我通融呢?”俊龍志在的並不是那些區區小錢,金錢上他是不在意的,他最在意是否能夠到手的卻是那些的小尤物,於是乎他故意為難説:“不行!
這次老子怎樣都不會再退步的了!你試想不還錢,我立刻就找兄弟好好招呼你一番,到時候你不是斷腳,就是沒了一隻手了!二選一,任君選擇!”縱使以往威強他是多麼的看錢財如糞土,一點兒都不知道白手起家所賺回來的血汗錢的含意,再加上他的伯樂──忠伯前幾年身患重疾而面臨死亡,臨終前還千吩咐、萬叮囑他説要好好活下去,打造一番事業出來。
但賭癮上體的他來到了此刻,他不能不下跪哀求,哭喪着臉説道:“拜託拜託你呀,我之前真的走投無路才跟你低聲下氣借錢來填股票的債務,不是我真的不肯還,而是我一時間財務資金上週轉不靈。”俊龍瞅着面前的男生竟然如此頹喪,實在有辱男人的面子,於是他想了一想便開始他策劃多時的計劃,一盤專程為鄰家姑娘的彭馨妮量身訂造的大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