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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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又是一個錯的答案。

會出現錯的答案證明她並非沒有了思考，只是她不願意想起一些回憶，因此靠被支配而逃避思想問題，但在問題中她仍有理地選擇了一個次選。

“晚霞，你曾答應星雨會服從我的，但你卻不老實地答我的問題。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霞奴沒有，哥哥。”

“還要反駁嗎？你最討厭的人是你自己，最愛的人是已過世的徐老先生。我説得有沒有錯？”

“…”晚霞木訥着臉沒有響應，但眼眸中泛起複雜的情。

“你並非真心要侍奉星雨，你只是又再一次要利用她而已。”

“不…霞奴是真心希望做星雨主人的奴隸…是真的。”晚霞開始可憐地抖顫。

“那你會不會服從我，就有如服從她一樣。”

“會，這是姐姐的令命，所以霞奴一定會服從哥哥，一定會。”我嘆一口氣，拖起了晚霞的手，把她帶到了我的書房中。

進入書房，我把身上的衣服給下來，變成和晚霞相見。

“你説過會服從我的命令，是否什麼也會服從？”晚霞見我下衣服，以為我是要佔有她，但她仍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副逆來順受，早知如此的模樣。

“是的，無論是什麼，我也會服從你，哥哥。”

“我聽不清楚，再大聲一點説出來。”

“無論是什麼，我也會服從你，哥哥。”

“好！不要忘記自己説過的話。”我把書桌上的龍形手柄長開信刀給晚霞，並使她雙手合握刀柄。

這柄是開了鋒的刀子，其鋒口非常鋭利。

調準了刀尖向準了我自己的心臟位置，刀鋒貼緊我的肌膚。

“晚霞，我現在代星雨向你下命令，把這柄刀給刺進我的心臟。”

“？！”晚霞那一副什麼也沒所謂的表情，終於現出了些許震動的神。

“哥哥。”她的雙眼也隨之回覆了少許光芒。

“你沒聽錯，給我刺進來吧，這個不是玩笑而是命令，還猶豫什麼。”握着刀的雙手開始微微震抖，刀鋒和肌處傳來一點又癢又痛的覺，一滴細小的鮮血沿刀鋒慢慢透出來對我而言，把晚霞成這樣，我有必要為自己和星雨負上全部責任。其實我並沒有太大把握她是否真會不刺我，但這個風險我亦願意去冒，就試一試我能否可以有回天之力吧。

就當是還了個人情給徐老好了，而且我也可能…

“怎樣了，我的妹妹，你不再想當星雨的奴隸了嗎？你剛才不是説什麼也會服從的嗎？”

“不是的，哥哥，你到底…”我心裏忽然想起彩雲的臉容，在大學時代的臉容。

我到眼中有點濛，手指自然地撫觸晚霞的俏臉，也沿着她幼滑的皮膚輕輕滑下她的下巴，粉頸，肩膀，腋下，房，最後溜到尖。全完無視壓着口的刀尖，手指尖温柔地觸碰那金環，還在其上輕輕打圈。

“這就是你的過去嗎？”晚霞全身一震，眼中出絕望的神，刀尖不自覺地推進少許，原本的小血點快速地變成了一條小紅。

“聽説…殺人的覺很有趣…你不想試一試嗎？”我覺到自己説話的語氣忽然變得妖異起來，同時到額頭和心臟像有點什麼在蠢動似的。從心臟受壓的力度，刀鋒應該把我的心率跳動一絲不漏地傳到晚霞的手裏去。

“下不了手嗎，你不是已嚐到所謂最痛了嗎？好像不外如是。”晚霞的面容彷若扭曲，看似在極度痛苦中掙扎着，她的雙眼也緊緊地望着我的眼晴。體的痛楚增加了點，刀鋒在晚霞震顫的玉手中又輕輕地推進一些。然而我卻到很寧靜，沒有了喜怒哀樂，只有一點點的期待。

“我曾經也很討厭你，但我們之間的恩怨是時候結束了。而且死在你的手裏，我也可以向你爸爸有所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