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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好像很害怕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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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文當然清楚瑞和的意思。他走上前,單手緊緊的將瑞和摟進懷裏,而瑞和也被王立文了個冷不防,只聽王立文冷冷的道:“你給我記住,如果你膽敢傷害她,我會叫你們胡國上下永不得安寧!我説到做到,你最好不要冒這個險,這個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王立文的話中帶着一股肅殺之氣,他的話幾乎是用一種不容許反抗的語氣説出來的,就連王立文的眼神都顯得異常的寒冷,比這大雪之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瑞和的嬌軀不由的一陣顫抖,她本想借送行之際,給王立文一點點牽制,沒想到王立文簡單的一句話,就起了反作用,她的心居然被王立文牽制了起來,瑞和的心裏也泛起一陣醋意,她的美目中浮起了妒忌之

輕聲道:“她對你難道真的那麼重要嗎?你為了她,居然什麼事都肯做,我…我就真的比不上她嗎?”王立文望着天京城的方向,説道:“你永遠別想跟她比。

我本來也不知道她在我心裏到底是什麼地位,但當我要離開她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對我很重要。她跟你不一樣。

在你的眼中,權力比什麼都重要,而她想要的卻很簡單,她要的只是我,可是我卻傷害了她。”説到這裏,王立文望着瑞和道:“你跟我是同一類人,在你的眼裏,我只看到野心,你跟我之間,永遠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瑞和一時無言了。

她把玉臉緊緊的貼在王立文那寬廣的膛,眼中閃爍不定。王立文的嘴角閃過一陣微笑,推開瑞和道:“你需要的不是我的懷抱。我一想起他,我心裏就想殺了你,所以你最好自制一點,”瑞和的處境真的很難堪,她心裏知道,除了黃鏡以外,又有一個人佔據了她的心,那個人就是王立文。

但是可笑的是,這二人卻是一對父子,她居然先後愛上了一對父子,更為諷刺的是,她所愛的人,最終都是她的敵人,這一切好像是命中註定一樣,這麼荒唐的關係,就連瑞和自己也覺得可笑。

瑞和自嘲的笑道:“難道你們父子倆,是我命裏的剋星嗎?”王立文沒有回答瑞和的話,轉身道:“記住我説的話。謝謝你今天特意來送我,不管你的目的何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此告辭吧!”説完,王立文獨自一人慢慢的離開了送君亭,只留下瑞和孤獨的身影。

望着王立文逐漸遠去的背影,瑞和的美目中浮上一層薄霧,只見她伸手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腹部,臉上多了一絲微笑,道:“我知道你始終會回來的,但是你卻永遠沒有辦法戰勝我,因為我還有他在手上。”雅特京城與北方那苦寒的天氣相比,雅特京城顯得温暖的多了,因為在冬末,這裏覺不到寒的到來,依然是風和麗,萬里晴空,但是如果注意看的話,你會發現。

雖然天氣還是一貫的温暖,但整個雅特京城也已今非昔比,因為城市的上空籠罩着戰爭的硝煙,城裏隨處可見斷壁殘垣,就連城中巡邏的士兵,也比王立文離開時多了數倍不止,大街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羣,現在就剩小貓一兩隻,到處一片狼籍。

回想去年,雅特城曾經被叛軍攻佔過,那麼這蕭條的一切就不難理解了,叛軍雖然只在雅特城待了短短的一個多月,但是卻已經將雅特城裏的金銀財寶洗劫一空,這曾經是東方大陸文明象徵的千年古城,也因此步向了滅亡之路。

然而,在雅特王朝的皇宮內,卻是一派的歌舞昇平,就好像絲毫不知道外面的亂世一般,現在已經貴為永平皇帝的王立仁,還是像往常一樣,大有興致的看着歌們獻上的舞曲。

這議政殿原本應該是大臣們商議國事的地方,但現在卻成了王立仁的私人娛樂場所,他本沒興趣知道外面那如火如荼的戰事。

只是盡情的陶醉在這片歌海當中。在王立仁的寶座之下,文武百官們候列在兩旁,沉默不語,就彷佛是一幫啞巴似的。

事實上,自從王立仁登基以來,朝中敢説話的,早已經殺的殺、貶的貶,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些阿諛奉承之輩。

通此道的,莫過於站在王立仁身邊的司禮太監小德子了,看他站在邊上風得意的樣子,也就不難明白了。

他可是在最近升為大內侍衞總管,成為雅特歷史上第一個掌管兵權的太監,怎麼能不得意呢?

在文官當中,眾人都是以張閣老為首,但是眼下的張閣老,卻是雙手搭在背後,微閉着雙眼,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看他那樣子,最近的子過得也算舒坦。

而在武將中,領班的就是目前雅特城炙手可熱的人物之一,除了太監小德子外,在王立仁面前最得寵的驃騎營統領楊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楊羣的目光卻一直落在王立仁身邊的小德子身上,且目光中還帶着一點殺機。

小德子的目光與楊羣不期而遇,小德子似乎也是很厭惡楊羣,那陰陽不調的臉上閃過一道殺機。

這二人之間,就好像有什麼殺父之仇、奪之恨似的。楊羣與小德子共同輔助王立仁登基,都有擁戴之功,同得王立仁的信任也不足為怪。

只是楊羣是武將出身,因為這兩年來藩鎮的一再叛亂,讓王立仁對武將們漸漸喪失了信心,也是越發的忌諱手握兵權的武將,他可不想再次被人趕出雅特城。王立仁越來越疏遠楊羣,而小德子這個太監一輩子被人當作奴才。

當然知道自己主子心裏面的疙瘩,於是一個勁的在王立仁的面前詆譭楊羣。小德子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也有更深層的用意,那就是他也想過一過帶兵的癮。如果楊羣得不到王立仁的信任,那麼除了王立明以及和王之外,就只有小德子了,但是這宦官和宗室又是兩回事。

王立仁沒當上皇帝之前,他可能還放心自己的兄弟和叔父,但是一旦他做了皇帝,猜忌之心也就自然免不了,最忌諱的也就是自己的皇室宗親。

就像去年,王立明知道自己的弟弟王立勤是無辜的,他只是被叛軍抬出來的而已,但是王立仁還是將他處以極刑,這也是做給他的那些皇室宗親們看的。

小德子瞭解王立仁,對這一切也都明瞭,所以他才設法讓王立仁疏遠楊羣。果然,王立仁也解除了楊羣大內侍衞總管一職,這個官位雖然不大,但是卻掌管着宮的安全,除了和王所掌握的近衞軍之外,就屬這大內侍衞最貼近王立仁了,就某種程度上來説。

甚至超過了近衞軍的地位,即便是楊羣失去了大內侍衞總管一職,王立仁也依然很忌憚楊羣,因為楊羣仍然掌握着驃騎營這雅特京城的重兵。楊羣之所以到現在還活着,大部份都是因為這個驃騎營吧!

楊羣在驃騎營中的威信,無人能代替,可以説是深蒂固,不可能一道聖旨就能輕易的罷免,這需要一個很恰當的時機。楊羣那裏剛解除了職務,小德子就升遷了,楊羣心裏當然知道是小德子在暗地裏戳他的後背。

在別人的眼裏,楊羣依然是王立仁的寵臣,但是大家的心裏更清楚,寵臣與屍體也只隔了一步而已,楊羣要是有什麼閃失,那可就得搭上全家老小的命了。

他當初背叛建興皇帝,也是知道自己的處境,而現在,昔的一切卻要再度上演,他的心裏早已經把小德子的祖宗們都問候了幾遍,若不起殺機,那可就怪了。

小德子現在也是把楊羣視為眼中釘、中刺,他這種覺甚至比王立仁還強烈,也想找個機會將楊羣除去。

這二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早已經是路人皆知的事了,那王立仁也知道,但是他似乎很樂觀其成似的,誰也不打壓,任他們發展下去。

若誰太出頭了,就拍誰一下,用宦官牽制大臣,再用大臣牽制宦官。王立仁雖然在政治上得了大頭症,但是在權謀上,他卻依然是個厲害的角。***王立仁的目光全都落在那羣翩翩起舞的歌身上,而這羣歌似乎在勾引着王立仁似的,經常有意無意的拋着媚眼。

王立仁那貪婪的雙眼,好像永遠都看不夠似的,隨着眾歌人的妙處,四處遊走,這時,大殿之外忽然響起一個痛苦的吶喊聲,道:“稟告陛下!雍州發生叛亂!”話音剛落,只見大殿之外站着一位滿身血跡的雅特士兵,令人驚訝的是,士兵的身上還着幾箭。

士兵也顧不得周圍人的驚訝,徑直走到王立仁的寶座下,跪道:“陛下,雍州大變了!”這幾年來,王立仁最怕的就是聽到這些話。

每當有叛亂髮生,王立仁的心就會提到嗓門眼上,就連睡覺都不得安穩。王立仁指着這位士兵道:“快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士兵緊咬着牙道:“末將是會州馬德望總督麾下的參將。幾天前,居會州以南的雍州忽然發生叛亂,雍州總督陳遠公然舉兵侵犯會州,目前已經將會州城團團圍住,而且…而且…而且…”士兵還沒説完,但他説到最後的時候,好像很害怕似的,低着頭不敢看王立仁。王立仁指着那名士兵,喝道:“快説!有什麼話都給朕一一説來,否則當心你的狗命!”士兵嚇得直在地上磕頭道:“末將不敢説呀!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末將實在不敢説!”王立仁似乎知道了士兵的顧忌,説道:“有什麼話儘管説來,朕會寬恕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