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不是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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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長樂的鑾駕開出天京城城門時,庫勒一揚馬鞭,率領着“皇騎營”如水般的退去,城外的“鋭騎營”也同時開進了天京城,天京城的城門全部關閉,氣氛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老百姓們似乎都看出了點不正常,紛紛躲回了家中。炎熱的夏季天氣,總顯得異常的鬱悶和枯燥。
烈下,三河的親大隊正沿着官道緩慢而行,絲毫不知道他們身後天京城的驟然變化,依然奏着樂曲,撒着花瓣。士兵們抵擋不住夏天的酷暑,不少人已經汗浹背,就連白睿的腦門上,都掛着一絲汗跡。
忽然,官道的前方出現了一大堆的黑影,只見前方多了上百個身穿黑袍的大漢,攔在路前,在這些大漢的身前,有一個黑袍人正騎在一匹黑的高頭戰馬上。
這黑馬比一般的戰馬大了足足一倍,牠正打着重的響鼻,馬蹄不斷敲打着地面。這突然其來的攔路之人,震驚了包括白睿在內的所有人。誰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膽敢攔下公主出嫁的鑾駕,這簡直是瘋了。
林虎與林豹兩兄弟策馬向前,站到了鑾駕的最前面,高喊道:“前方是哪路的人馬?居然膽敢攔截我三河王朝的親大隊!”對方沒有回答,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沉寂了下來。白睿的眉頭一皺,自語道:“幽泉魔氣!”林虎、林豹兩兄弟一聽,心下大驚。在天京城犯下幾百條人命的兇手,就是眼前的黑袍人,照白睿的意思,他們就是魔,喪失人的魔。
林虎與林豹不由得握緊了刀柄,他們同時覺到,現在碰上的,也許是他們這一生中最為強大的敵人,否則他們就不叫魔了。
林虎絲毫不敢怠慢,吩咐手下把長樂的大轎和白睿圍護了起來,一大隊三河王朝的人馬,衝到了林虎、林豹的前面,只是,那些“鋭騎營”的胡騎卻一直按兵不動,這點倒是大出這兩兄弟的意料之外。
按理説,有人攔路,應該是他們去清掃才對。那些黑袍大漢忽然朝親的隊伍狂奔而來,與三河王朝的人馬上了手。
不手不知道,一手就知道什麼是魔了,只見那些黑袍大漢所過之處,都是殘肢斷臂,慘叫聲連天,內臟並着鮮血,漫天飛濺着。
這一幕看得三河王朝不少人胃裏都泛起了酸,那些“鋭騎營”的人早聽説過“黑夜惡魔”的傳説,他們慶幸自己沒有與這些人為敵。沒有了“鋭騎營”的幫助,那些黑袍大漢就少了後顧之憂,一個勁的在人羣裏殺着,林虎、林豹二人互相望了一眼,便拔刀躍入戰圈。這兩兄弟的刀法不比一般的刀法,可以形容的就只有一個字…“快”旁人本看不到他們手中的刀的路數。只見戰圈裏閃着兩道耀眼的寒光。那些黑袍大漢自從出現在天京城後,就沒碰上過什麼對手,基本上都是一擊即潰。
但是今天卻沒能如了他們的意。黑袍大漢們先是以一個人對抗這對兄弟,不過沒有一個能在他們的刀下走過三招。那些黑袍大漢意識到今天是碰上勁敵了。
於是開始集中對付林虎、林豹兩兄弟。林虎、林豹二兄弟也吃驚不已,因為他們每一刀落處,都是這些黑袍大漢的要害,只是奇怪的是,這些人卻絲毫不知道疼痛,反而是越打越有勁。照這樣的情況下去,他們必定力竭而死。林虎、林豹急中生智,二人手中的刀一晃,只聽“唰唰”的幾聲,幾道寒光一現,幾個黑袍大漢的腦袋便應聲滾落在地。
這幾刀見到效果,林虎與林豹這才知道,黑袍大漢的要害就在頭部,除了頭,其它的地方再砍多少刀,也是無濟於事。其它黑袍大漢見此情形,並沒有退卻,相反的,是圍殺得越來越緊密。
林虎、林豹二人的身邊全是黑袍大漢,他們所帶領的三河士兵已經全部躺在地上了,這些黑袍大漢身後那個騎着大馬的黑袍人,一直盯着白睿,絲毫不去關心戰圈裏的變化,而白睿也是如此,緊盯着這位黑袍人。轉眼間,百多個黑袍大漢只剩下了幾十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林虎、林豹越殺,心情就越亢奮,他們的心裏居然有點嗜血的覺。只要看到血,全身都是勁,林虎、林豹的眼中慢慢的開始發紅,突然,白睿縱身一躍,站在了戰圈之內,順勢將林虎、林豹拉了出來。
林虎、林豹離開了戰圈,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剛才他們好像喪失了理智,幾乎跟這些黑袍人一模一樣。
他們疑惑的望着身邊的白睿,而白睿卻望着地上那些黑袍大漢的屍體,道:“他們每死一個,屍體上就會發出一點‘幽泉魔氣’。你們剛才差點就中毒了,這些黑袍人本身就是最大的武器。”林虎、林豹二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心中慶幸不已,因為他們差點就成了跟黑袍人一樣的魔了。
剩下的黑袍大漢並沒有停止進攻,他們瘋狂的朝白睿撲去,而白睿只是輕輕一踮腳尖,便飄到了一邊,讓黑袍大漢撲了空。白睿在一邊微笑着,他好像本不把這些黑袍大漢放在眼裏,只見白睿伸出單手,五指合併,縱身在半空中一個轉身,單手順勢在空中一劃。
只聽一道破空之聲從上方傳來,頓時一道強大的氣勁,從上而下掃向黑袍大漢。應時,幾個黑袍大漢的身體和頭分了家。這下,一直沉默不語、騎在馬上的黑袍人,虎軀微微一震,就連他座下的黑馬也發出了一陣長嘶之聲。
白睿的功力讓他跌破了眼鏡,這個三河王朝的親使者,居然有這等駭人的功力?他以手為刀,以氣殺人,已經達到了人刀合一的境界,這等造詣是刀法的無上絕技。
這些黑袍大漢們撲向白睿的落點處,想在白睿落地時一舉擊殺,但白睿雙腳在半空中一踮,在空中轉了一個身子。
只見其周身聚集了強大的真氣。白睿的雙手舉過了頭頂,合十在一起,然後便只聽“譁”的一聲,他便猶如一道閃電,在半空中一閃而過。
而那些剩下的黑袍大漢們,則全部倒地,都成了無頭屍體。在這些屍體的中央,站着一臉悠然的白睿。
白睿的雙眼一直盯着馬上的黑袍人,微笑道:“請問尊駕是何人?為什麼要與在下過不去呢?”黑袍人伸手指着長樂的那頂大轎,冷冷的道:“她是我的女人!”白睿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大轎內的長樂一聽到這個聲音,連忙掀開了轎門。黑袍人見到一身霞帔的長樂時,便撕去了身上的黑袍,而在那黑袍下的,卻是一張長樂極為悉的臉。此人正是王立文,他那匹黑馬便是馬王追風,此刻,王立文的雙眼正泛着血光,他的冷漠與這炎熱的夏季,是個極大的反差。
長樂一看到王立文,便連忙掀開紅蓋頭,就這麼遠遠的望着自己心愛的男人。白睿也不是笨蛋,他看出了長樂的反常,其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絲嫉妒之,白睿上前一步,道:“我想,尊駕一定是錯了,這是胡國的長樂公主,與我三河王朝的皇帝陛下早有婚約在身。”王立文抬頭看了看烈,冷笑道:“她只屬於我,你們誰都不能把她帶走!否則,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白睿也是一愣,這王立文的口氣實在不小。
但是聽起來好像就有那麼一回事兒似的,叫人不敢不信,而長樂聞言後,單手捂着小嘴,傷心的情淚從那清澈而又明亮的雙眼中,悄然滑落。
王立文的話音剛落,他的四周忽然多了四道強勁的氣息。轉眼間,王立文的身後多了四人,正是龍隱門的四大龍衞,而林虎、林豹二人也站到了白睿的身邊,兩幫人就這麼對視着。
白睿的目光在四大龍衞的身上一掃而過,他的表情也甚是驚訝,緊盯着王立文道:“你們是龍隱門的人?”林虎、林豹聞言虎軀一震,疑惑的望着身邊的白睿,林虎一拱手道:“公子,龍隱門的人已經好久沒在江湖走動,怎麼會突然出現?”白睿搖了搖頭。
然後便高喊道:“不知這四位可是龍隱門的四大龍衞?”四大龍衞聞言也是微微一愣,當今江湖上,能認識他們四人的並不多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又是如何知道他們的身分呢?四大龍衞開始陷入沉思,搜尋着過去的記憶。
王立文策馬向前走了幾步,鋭利的目光左右看了一下,便道:“你是何人?”王立文心中也是奇怪,對方居然一下子就能識穿四大龍衞的身分。
眼前年輕人的身分令王立文越發的好奇,因為他的言談舉止,無不散發着一種貴氣,就連他的武功,恐怕都凌駕於四大龍衞之上,而自己恐怕也不是這人的對手。
白睿雙手一拱道:“在下三河王朝白睿,與貴派莫秋先生有過數面之緣,在下也是從他老人家那裏知道龍隱門的四大龍衞,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這白睿説話也甚是客氣,不忘讚揚一下對手。四大龍衞與王立文同時釋然,只是,這莫秋多少年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雖然不是門主,但是他在龍隱門的地位卻不比王立文差。
王立文到目前為止,所知道的龍隱門的人也並不多,除了莫秋與莫南、莫北,還有這四大龍衞外,其它人都不曾見上一面。
神秘的龍隱門馳名江湖上千年,不知道又藏着多少秘密呢?王立文也不知道莫秋為什麼與眼前的年輕人好,就連王立文這個龍隱門的當代門主,都無法掌握莫秋的行蹤。
這一切的疑問,在王立文的腦子裏閃過。白睿看王立文等人一臉的惑,續道:“在下知道貴派門規森嚴,四大龍衞只為貴派的門主而存在,不知閣下可是龍隱門的當代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