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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這跟昨天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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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道:“別想那麼多了,事已至此,誰也沒辦法挽回。”長樂默然,她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哈吉一眼,道:“哥哥,小妹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去吧!小妹稍後就來。”哈吉知道長樂是不想再看到他,便搖了搖頭道:“妹妹,不要怪你大哥心狠呀!只怪你我都生在這皇家,身不由己呀!”長樂的眼中泛着淚光,道:“在愛情和親情中,我選擇了親情,可笑的是,在權力和親情中,哥哥卻選擇了權力。為什麼你們男人都那麼自私呢?從來就不為我想想呢?”哈吉虎軀微微一震,撇過頭去,他有點不敢看長樂。

只是吐吐的道:“別…別説那麼多了,快準備吧!”説完,哈吉徑直出了長樂的這座小院。

哈吉走後,長樂把羌笛也放在了梳妝枱前,斷髮錦盒的旁邊,隨後起身披上了嫁衣,緩緩的朝門外走出。

走到門口時,她又回頭看了一下斷髮和羌笛,一咬玉牙,就出了大門,蓋上了紅蓋頭,在眾宮女的簇擁下,走出了小院,向開陽殿走去,同時,在天京城外“鋭騎營”的帥帳之內。

博爾特頭戴四方瓦楞帽,一身禮服,端坐在帥帳的上首帥座,他的下首站了兩排“鋭騎營”的一眾將領,這些人掛彎刀,全身的戎裝。

在帳門之外,兩排胡騎從帳門一直排到“鋭騎營”營地的大門之處,他們個個神抖擻,好不威武。這“鋭騎營”正是負責此次公主出嫁的護送大任。博爾特的目光在他那些部將的身上一掃而過。

然後厲聲道:“你們都給本督統聽好了!這次公主出嫁,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如若不然,本督統就要你們的小命!聽明白了嗎?”博爾特的那些部將們全部出列,單手抱,彎着身子,同時喊道:“遵命!”博爾特滿意的看着眾人,甚是得意。博爾特看着帳門外的朝陽,大聲喊道:“準備出發!”説着。

博爾特下了帥座,領着眾人就要往外走,這時,門外的胡騎由遠朝近,一個接一個的下馬跪地,片刻工夫便跪了一地。博爾特的臉上布上了一層疑惑,不由得朝外望去,只見遠處有一大幫子人,正在慢慢靠近。

不過當他看清楚來人時,卻又多了一點驚愕。來人正是文王軍的葉飛揚和李崇,還有四大龍衞,這幾人的身後卻是百多個黑袍大漢,這些黑袍大漢的臉,全部隱在黑的頭罩之下,周圍籠罩着陰森之氣。

博爾特想不通的是,這羣只是寄人籬下的異國軍隊,堂堂的胡國鋭騎兵…“鋭騎營”的人馬,為何要下跪?博爾特覺到一絲不解,他身後的眾部將也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驚訝不已。

不過,當博爾特看清楚葉飛揚手中拿着的一塊虎符時,亦慌忙跪倒在地,而身後的眾部將也紛紛下跪。葉飛揚手中所拿的虎符,就是象徵着胡國帝王權力,見牌如見胡國皇帝。這虎符只有瑞和太后手中有一塊。

而瑞和把它給了黃鏡。黃鏡現在與哈扎特共同攝政,但是以地位而言,黃鏡還比哈扎特矮了一截,所以為了提防哈扎特,瑞和便將這面虎符與了黃鏡,再由黃鏡到葉飛揚的手上。

葉飛揚徑直走到帥座之前。那些黑袍大漢在葉飛揚的身邊站成兩排,而李崇一直站在葉飛揚的身邊不説話,陰沉着臉。李崇身邊的一個黑袍人比起其它的黑袍大漢來,要矮一個頭。

但是渾身卻散發着一種令人心寒的陰氣,比起其它黑袍大漢的陰氣,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葉飛揚轉過頭來,高舉虎符,對“鋭騎營”的眾將領們喊道:“博爾特上前聽令!”博爾特的臉鐵青。

原來一直被他踩在腳下的葉飛揚等人,今天居然朝他發號施令,雖然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礙於這面象徵帝王的虎符,也不得不上前聽令。博爾特來到葉飛揚的面前,很不甘心的跪地道:“臣在!”葉飛揚瞥了一眼下跪的博爾特,便喊道:“奉貴國太后口諭,查博爾特意圖不軌,免去博爾特‘鋭騎營’督統一職。”

“鋭騎營”的眾將領一下子就呆了,他們瞪着雙眼,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博爾特徹底的傻眼了,半晌,他忽然站了起來,惡狠狠的道:“好你個雅特狗,竟敢假傳太后口諭,本督統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然後,他朝“鋭騎營”的部將們喊道:“兄弟們都起來,我們是胡國的勇士,怎麼可以讓這些雅特狗擺佈呢?”這博爾特的反應都在葉飛揚的意料之內,對於他的挑釁,葉飛揚也只是輕輕一笑。

“鋭騎營”的將領們聞言。

立刻回過神來,紛紛站起身,拔出了彎刀,把葉飛揚等人圍了起來,門外的胡兵聽到大帳內的異響,紛紛拿着武器衝了進來,局勢一下就緊張了起來,而葉飛揚等人卻顯得異常的平靜,冷冷的看着博爾特等人。這“鋭騎營”裏,大多數人都是博爾特的心腹,早在他接手“鋭騎營”時,就在營裏安自己的心腹,把一切不識相的人全給踢了出去,所以這博爾特早把“鋭騎營”看成了自己的軍隊。

也因為他有這個資本,手裏有兵權,在這個以武立國的國家裏,他的地位也就高人一等,有時候他甚至連哈扎特的面子也敢駁。葉飛揚上前一步,冷喝道:“怎麼?你敢謀逆?”博爾特不以為然的道:“誰知道這是太后的意思,還是你們的意思呢?明天本督統肯定要去面見太后,問個清楚。你們休想假傳旨意,太后她是不可能這麼對待我的。”説完,博爾特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葉飛揚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李崇身邊的那個矮個子黑袍人,然後掃視了一下“鋭騎營”的那些將領們,説道:“博爾特謀逆,你們誰能拿下他的?貴國太后必有重賞!”那些將領們互相望了一眼後。

這時,從他們中間站出一個長着一張柿餅臉的高個漢子,他把彎刀朝葉飛揚一指道:“雅特狗們,休想在這裏妖言惑眾,我博爾崎可不吃這套!”這漢子是博爾特的親弟弟,官居“鋭騎營”副督統。博爾特眼角的餘光瞥了博爾崎一眼,博爾崎會意的看了博爾特一眼。

然後便對那些剛衝進來的“鋭騎營”胡兵們喊道:“兄弟們,跟我上前把這些雅特狗給活剮了。”話音剛落,那些胡兵便把葉飛揚等人圍了起來,博爾崎大喝一聲,便身先士卒,舉刀朝葉飛揚撲去。那些胡兵揮舞着手中的彎刀,如狼羣撲羊似的,一擁而上,但是,這些胡兵還沒靠近葉飛揚的身前。

只見一顆碩大的人頭朝他們飛了過來,鮮血灑了他們一臉。胡兵們不由得一愣,便呆在那裏了,只見那博爾崎的腦袋已經滾到了博爾特的腳下。

而博爾崎的屍體還站在那裏,舉着刀,刀鋒離葉飛揚只有兩寸,李崇手中的刀上卻帶着一絲血跡,鮮血順着刀尖,慢慢的滴在地上。李崇的雙眼放着駭人的寒光,他輕輕的推了一下博爾崎的屍體,屍體便應聲倒地。

而葉飛揚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冷冷的看着眾人。博爾特看着地上的頭顱,臉數變,雖然博爾崎的武功並不怎麼好,完全是靠博爾特的關係,才爬上“鋭騎營”副督統的位置。

但是不管怎麼説,博爾崎是他的弟弟,對方居然絲毫沒有顧忌的將他斬殺。博爾特終於然大怒,扯着嗓子對他身後的眾人喊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誰殺了這幫混蛋,本督統重重有賞。”

“鋭騎營”的眾將士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猶豫了一下。剛才博爾崎是怎麼被砍了腦袋的,他們不敢忘記,李崇只是在舉手之間,就殺了一個將領,在氣勢上已經給“鋭騎營”的人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半晌,有幾個不怕死的胡兵壯着膽子衝了上去。其它的胡兵見有人打頭陣,便硬着頭皮跟了上去,只見數道黑影一閃,數個黑袍大漢攔在胡兵們的面前,而那些胡兵一下就止住了腳步。

由於慣,胡兵們與那些黑袍大漢可以説是面對着面。那數個黑袍大漢的臉一直隱在黑頭罩中。

只見這幾個黑袍大漢,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隻手便把胡兵們的刀緊緊的抓在手上,另一隻手猶如一把利劍,直入胡兵們的心窩。最前排的胡兵們只覺心口一陣劇痛,慘叫了幾聲,便什麼也不知道,倒在血泊中了。

後面的胡兵眼見同伴的死狀,‮腿雙‬發抖,一邊後退,一邊結巴着道:“黑…黑夜惡魔…黑夜惡魔…”博爾特上前一看。

只見那些倒地的胡兵們,個個都被挖空了心,有的連內臟都被挖了出來,這跟昨天夜裏,在東門大街上那幾百個人的死狀,如出一轍。博爾特臉一沉道:“原來,昨天夜裏在東門大街殺了幾百個無辜百姓,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就是你們這羣雅特人!”葉飛揚聽到這話後,瘦弱的身軀微微震了一下。他轉頭看着那個矮個子黑袍人,這矮個子黑袍人卻依然在那裏默不作聲。博爾特陰笑道:“你們區區百多人,就想跟我‘鋭騎營’對抗?簡直是雞蛋碰石頭。”那些胡兵一聽,立即鎮定了下來,即便對方再厲害,總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胡兵們剛才心裏的恐慌,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他們仗着人數上的優勢,士氣一下就竄了上來,這時,大帳之外的胡兵們開始騷動,博爾特也是一驚。

只見門外匆匆跑進一個胡兵,慌張道:“不好了!不好了!督統大人。”博爾特怒喝道:“什麼事!快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