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前面殺越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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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悲劇是無法避免的,只有用武力去掃平這個大陸的罪惡,以血還血,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許久,大火稍微收斂一點之後,那些村民們急忙衝了進去,他們顧不得滾燙的空氣,在這堆廢墟里努力的尋找着。
但是無一例外的是,到最後這五千多人,全部失魂落魄的呆立在火場之中。大力上前拍了拍尉熊的肩膀道:“大笨熊,別哭了,有什麼事王爺會為你做主的。”尉熊聞言一驚,連忙跪地高喊道:“請王爺為我們做主!”那些村民也紛紛回過神來跪地喊道:“請王爺為我們做主啊!”他們在説這話的時候,雙眼中都着仇恨的怒火。王立文看了看左右。
然後便上前扶起了尉熊道:“怎麼?這是官府所為嗎?”尉熊搖了搖頭,咬着牙道:“王爺,不是官府。不過是跟官府狼狽為之人。”那些村民高喊道:“是土匪,是這九烏山下的土匪,我們跟他們拼了!”王立文疑慮的看了看眾人。
然後問尉熊道:“這土匪身在何處?大約多少人馬?”尉熊趕忙道:“這些土匪都是前些時候從邊關逃回來的賊兵,就在這九烏山後面的村莊裏,人數大約在兩萬人左右,他們霸佔着我們的村子。”李崇聞言,上前貼在王立文的耳邊輕聲道。
“王爺請三思,我們目前的軍力很難跟土匪們拼下去,”王立文也顯得很顧慮,他掃視一下羣跪在地上的村民,仰天長嘆了一口氣。大力求助的目光落在了葉飛揚的身上。
葉飛揚道:“王爺,如果整合一下這些村民的力量並不是沒有把握,要知道復仇之師,乃是最可怕的軍隊,這對王爺以後的霸業也有所幫助。”長樂在望着眾村民的時候,眼中也泛起了同情之道:“王爺,我的胡兵也任你調遣。”長樂自己也很惑,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在幫助這些村民,也許她的目的只是想助王立文一臂之力吧!
有胡人的幾百騎兵相助,可以説勝利並不是奢望。尉熊道:“王爺,俺雖然是個人,但也知道大義所在,土匪不除,我們定州村民永無寧,望王爺伸手相助,我等將誓死報答王爺的大恩。”王立文的心情也很矛盾,因為冒然出手,不僅勝利沒有把握,就算打贏了,也是有越俎代庖之嫌,傳到建興的耳朵裏,他想必又有一番想法。
甚至還有可能被按上造反的罪名,但是,如果任由這些村民去跟土匪們拼肯定是必死無疑,而他又勢必失去村民們的支持。
畢竟這一小部分人也代表了雅特的村民,以後要想圖大業,沒有他們的力量也無望,王立文才剛入定州就陷入了兩難境地。
葉飛揚看出了王立文的顧慮,眼中泛着寒光,在王立文的耳邊嘀咕了幾句。王立文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看來也只有這麼辦了。”然後他看了一眼葉飛揚笑道:“想不到你也會提出這血腥的意見。”葉飛揚臉一窘,苦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何況對於這些土匪,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對於他們沒有仁義可言。”王立文看了看尉熊道:“那些土匪為何要與你們過不去?”尉熊眼中噴着火道:“王爺,這土匪原本就是關外的逃兵,和官府是同路人。
自古兵匪一家,朝廷給定州官府壓力,但是官府又沒有能力鎮壓,所以就讓土匪出面。這土匪橫行定州境內,必定要有官府的支持,那麼他們肯定要消滅俺們,現在定州境內的土匪和起義的村民是敵對的。”
“俺們這些人都是一個村的,俺跟大笨牛失散了以後,就來到這個村子。這裏的人原本都很淳樸,並沒有嫌棄我是個外來人,收留了俺,而且還很照顧俺,俺已經把他們當成了俺的親人。”説到這兒,尉熊的眼睛又紅了起來。
他身後的幾個村民站了起來,走到尉熊面前道:“熊哥,我們不能讓鄉親們白死,我們要他們血債血償。”王立文看到這羣村民,就好像看到自己復仇時瘋狂的樣子,他的臉上浮起了一絲莫名的微笑,轉頭對葉飛揚道:“依計行事!”葉飛揚立刻領悟道:“遵命!”葉飛揚叫了幾個悉地形的村民,然後帶着幾百胡騎和五千多的近衞軍,消失在山路的那頭。望着葉飛揚消失的背影,王立文轉頭對眾人道:“大家隨我來!”説着便率領眾人衝下了山。
王立文所帶的全是步兵,所有的戰馬都給了葉飛揚,山腳下只留下王立文和長樂的兩匹坐騎。
是夜,輕風徐徐,在九烏山下不遠處,正躺着一座燈火通明的村莊,不過從它周圍林立的哨台來看,卻更像一個山寨。
這裏原本應該是村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如今卻被土匪們當成了巢,而原本土匪所在的山林,卻成了村民們避難的場所。是非黑白全部顛倒,就像現在的神州大陸一樣。
是非不分,沒有對錯,只有實力。王立文帶着五千多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朝這個村莊靠近。這些拿着武器的村民們畢竟不是王朝的正規軍,走起路來,也絲毫沒有陣形。
王立文心下也是懷疑這些人戰鬥力,不過所幸的是,今天的主角是近衞軍和胡騎。王立文和長樂兩騎並駕齊驅,在距離村子大概幾百米之時,卻聽到村子裏傳來沸沸揚揚的叫喊聲。
接着從村子裏湧出一大隊土匪人馬,正氣勢洶洶的朝王立文的隊伍奔來。來人半數以上是騎兵,人數約一萬五千多人,他們可以説是傾巢而出了。
土匪軍很快在王立文的面前展開一個半圓形的陣形,從這練的架勢不難看出,這些人都是經過一定軍事訓練的士兵。王立文身後的村民們不由的捏緊了武器,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殺個痛快。
這時,從匪軍的陣營裏探出一個身穿鎖子甲,賊眉鼠眼的大漢,這是雅特軍中參將的打扮。這人策馬朝前走了幾米,然後一勒馬繮,凝視着王立文等人,雙眼殺機畢。大漢一雙泛着寒光的雙眼,正在打量着馬上的王立文。
他看王立文一副書生樣,又那麼年輕,臉上便起了輕蔑的神,不過當他看到一身胡服的長樂時,卻泛起了顧忌之。
王立文冷冷的看着這個大漢,他的臉也沉了下去,長樂卻顯得很冷漠,絲毫不理會大漢的目光,轉過玉首,呆望着王立文。
這時,從王立文的身後閃出兩個大漢,一個是手拿雙錘的矮子,另一個是手執雙斧的魁梧大漢,正是尉熊和大力。
這兩人正怒目以視,而李崇則是一直在王立文的身邊,沉着臉看着馬老二,眼中也是閃爍着寒光。
尉熊上前一步,冷冷的道:“馬老二,俺們素來跟你無怨無仇,你做你的買賣,俺們過俺們的子,你強佔俺們的村子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那個叫馬老二的大漢,陰陰一笑道:“尉熊,怪只怪你們做的太過火了,竟敢與總督大人作對,你這不是找死嗎?又怪得了誰呢?”看來馬老二便是這匪軍的匪頭了,尉熊聞言大怒道:“你有本事就衝俺們來,為什麼要對那些老人、孩子和女人下手?”馬老二不以為然的道:“誰説我們趕盡殺絕了?除了那些沒用的孩子跟老人之外,你們的女人,我們正幫你們照顧着呢!”説完他朝後面的人使個眼。
只見在馬老二的隊伍裏,拉出幾百個全身赤,披頭散髮的婦女,她們的脖子上還拴着一條皮帶。
這幾百個婦女都在地上爬着,像狗一樣被人牽着,她們的雙眼呆滯,很明顯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王立文身後的村民們沸騰了,哭喊着那些婦女的名字,有幾個甚至不顧王立文的阻攔衝了上去。
不過等待他們的卻是冰冷的軍刀,這幾人無一倖免,全都倒在血泊之中。那些村民們像瘋了一樣要往前衝,但是卻被一聲帶着強大內勁的冷喝聲制止了,王立文策馬立在眾人的身邊喊道:“都站住!”眾人不解的看着王立文,王立文沒有理會眾人質疑的目光,轉過頭,冷冷的看着馬老二。馬老二得意的看着王立文,以為對方是怕了,他笑着對身後的土匪道:“兄弟們,還等什麼?拿出你們的本事教教這羣孫子怎麼玩女人。”他的話音剛落,匪軍中立刻有人,放下手中的武器,解開褲帶如狼似虎般的撲向那些全身赤的婦女。
他們當着眾人的面,掏出了男人的命子,就開始騎在那些婦女的身上。三個匪軍圍着一個婦女三管齊下,他們就好像是發情的公狗一樣發着獸慾,而那些婦女卻好像失去知覺的死屍一般,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一會兒數百個婦女的身後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王立文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長樂只有撇過臉去。眾村民們的憤怒已經到了無法壓制的地步,他們再也聽不見任何人的話。尉熊也失去了理智大喊道:“鄉親們衝啊!”村民一擁而上,王立文看到這些去送死的村民,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大力也跟着衝了上去,只見馬老二的身後殺出一大批匪軍,村民顯然不是這些訓練有素的匪軍的對手,不一會兒,村民中便倒了一大片。
大力跟尉熊在匪軍中不斷的揮着武器,一斧下去就有數個匪兵倒下,可這匪軍好像永遠殺不完一樣,相反的,村民的隊伍卻越來越緊縮,地上倒了一片,血成河,慘叫連天。
一時之間,馬老二前面的匪軍是在廝殺,而馬老二身後的匪軍卻是在姦婦女,前面殺的越兇,那些匪軍在後面乾的也就越厲害,那些婦女們則是絕望的看着一個接一個倒下去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