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嬌軀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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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莫南、莫北一路與長樂相處下來,關係一千里,已經是姐妹相稱了,王立文雖然極力反對。
但還是被三女給趕了出來,他對這三女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誰叫他自命風呢?他躺在牀上輾轉反側,被莫南挑起的內火怎麼也無法平息,他的分身擺出一副誓不低頭的架勢,這可真苦了王立文了。
這一切都被躲在暗處,一雙閃着賊光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深夜,整個永豐渡一片寂靜,一個人影摸手摸腳的朝長樂的房間摸來,這人便是金海,他今天特意把這裏的侍衞全給支開了。
金海來到長樂的房前,用手指在窗户上紮了一個小,然後從間拿出一個竹筒,在窗户裏吹出了輕煙。金海一臉的笑,小聲自語道:“這回我還不一親芳澤,這可是萬散,到時候你們不想也不行了。”然後這金海又來到了王立文的房前,想以同樣的辦法往房內吹出輕煙,正在他得意之時,卻見一把閃着寒光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金海臉大變,慌張道:“你…你是誰?”
“怎麼?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金海登時大駭,忙道:“李崇,你這是什麼意思?”金海身後之人便是李崇。
只見他的雙眼中殺機畢,冷冷的道:“沒什麼意思,就是為了帶你去見王爺。”金海眼珠一轉道:“我待你不薄,還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了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李崇臉一冷道:“不錯,你的確對我不薄,不過要怪只能怪你跟錯了人。”説到最後李崇把聲音壓的很沉。
金海還想説什麼的時候,卻被李崇打斷了話,李崇陰笑道:“你是不是在等那些殺手?我勸你還是別費時間了,你的人早已經被駐紮在門外的衞軍拿下了,武功再高,也是雙掌難敵四拳。”金海聞言嚇的兩腿發抖,求饒道:“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放過我一次吧!
求你了,我還不想死,我給你跪下了。”説着金海便抖着腿跪了下去,只是李崇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金海給提了起來,然後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王立文和長樂等三女還有大力、葉飛揚都端坐在房內喝着茶。
李崇把金海架到了王立文的面前,金海看到王立文,嚇的立刻跪地,爬到王立文的腳下,求饒道:“王爺,您大發慈悲,饒了奴才一命吧!這,這都是太子指使奴才乾的呀!”王立文拿起茶杯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後冷冷的道:“你在刑部大牢放太子進來的那天開始,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金海嚇的三魂掉了二魂,自打着嘴巴哭喊道:“王爺,奴才是瞎了眼睛,有眼無珠,王爺,求你放過奴才一條狗命,我給你磕頭了。”説着金海像搗蒜一樣向王立文磕頭。
王立文冷笑了一下,雙眼殺機驟現,緊盯着金海道:“蓉嬤嬤在地下很寂寞,她託我問候你呢!你先去,你的主子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去。”説完王立文仰天長笑,笑聲中帶着濃濃的殺意,眾人也是被這笑聲嚇了一跳,李崇則是望着王立文,嘴角一陣動。
王立文對李崇冷冷的道:“把他掛到窗口,然後從他的腳開始,一點一點的把他的給本王割下來,然後慢慢的撒鹽,記住,千萬不要讓他死的太舒服。”李崇聞言臉上也不冒出一絲冷汗,縱使李崇再怎麼陰險,也沒王立文此刻這番話毒啊!而金海早就被這話嚇的直褲子,身子抖的更厲害,連話都説不出來了。
在場的眾人聽完王立文帶着血腥的話,心裏頓時泛起噁心來,長樂三女差點就嘔吐了,他們想不到王立文對金海居然有那麼大的仇恨,長樂三女還有葉飛揚和大力都躲到了隔壁的房間,他們知道,現在任誰也無法阻止王立文。眾人剛走出房間,只聽到房內傳來金海那殺豬般的嚎叫聲,眾人的心情也一下子沉重起來。
莫南急道:“不行,我得去阻止他,他這樣下去只會越陷越深,我不想看到他變成一個魔王。”説着莫南就要往裏走,不過她卻被莫北拉住了。
莫北朝莫南搖搖頭,長樂也嘆道:“你剛才沒看到他的眼神嗎?那是不容違背的眼神啊!這樣的人很可怕的。”眾人聞言都默然了。
而此刻的王立文正冷眼看着金海被千刀萬剮,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滿足的快,這時一個聲音傳進了王立文的耳朵:“門主,已將來人全部拿獲!”這是龍隱門的傳音入密之功,這種功夫必須要有雄厚的內力為基礎。這龍隱門的內功在全大陸是首屈一指的。王立文傳音道:“很好,把他們都押進來。”此時,從門外閃進來四個人,他們分別身穿紫、白、青、褐,四衣服,這四人正是龍隱門的四大龍衞,在他們的身後,衞軍的將士押着一羣黑衣人跟了進來,由這四衞出馬辦事就省心多了。
四龍衞瞥了一眼金海的死相,頭上也微微冒出冷汗。四龍衞在王立文的面前跪地道:“參見門主!我們已將刺客全部捉拿,請門主發落。”王立文點了點頭道:“都起來吧!”那些衞軍的將士看到窗口那隻剩半個身軀的金海,金海的下身已經是血淋淋的骨頭,他們不由的嘔吐不止,那些刺客看到這一幕,頭上都冒着冷汗,眼神也陷入絕望之中。
王立文的雙眼直直的盯着刺客中一個女子,這個人就算化成灰王立文也認識,此人便是廣平郡主,那廣平郡主看到王立文充滿殺機的雙眼,不由的嬌軀一震,頻頻顫抖,王立文鋭利的目光就像兩把利劍刺過廣平郡主的膛。
那白龍衞一拱手道:“門主,這些人使的都是馭劍術,應該是劍隱門的人。”王立文點了點頭。
然後靠近廣平郡主,這些人都被四龍衞點了道,王立文看着廣平郡主,就像一條蛇看着一隻青蛙一樣。
廣平郡主的背脊之上開始發涼。王立文對着李崇道:“把那個髒東西給本王扔進河裏餵魚。”王立文嘴裏説的髒東西。
當然就是金海的半截屍體,李崇一下就從窗口把金海扔了下去,這個李崇果然夠狠夠毒,絲毫不念親情,説殺就把金海給殺了。
而且還是活剮的,這樣的人往往是難駕馭的。王立文走到李崇的身前,冷冷的道:“你會背叛金海,難保有一天你也會背叛本王。”説到這裏王立文背在後面的雙手一緊。
李崇臉一變,趕緊跪地道:“下官只是認為,凡是阻擋王爺的力量都應該除去,不管他是誰,下官只知道依照王爺的話行事,那就不會錯!”王立文的雙手又一鬆道:“李參將,本王現在一無兵二無權,你為什麼放着太子那條路不走,反而要走我這條死路?”李崇直言道:“這是像金海這些目光短淺之輩的想法,太子本無法與王爺相提並論,因為王爺夠狠、夠絕。”王立文卻笑道:“我看太子就夠狠、夠絕的,否則他也不會把本王上絕路。”李崇顧慮了一下道:“從王爺斬殺博州幾千個犯人之時,下官就已經知道王爺的狠絕,不是太子所能比的,而且…而且下官在王爺的眼中看到了…看到了野心,王爺的野心甚至超過了陛下!
下官只想做一個開國之臣,而不想做亡國之臣。”王立文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上前扶起了李崇道:“本王就是欣賞你的狠,你的絕,放心,跟着本王,你想要的,以後都會得到。”如果換了別人處在王立文現在的處境,李崇肯定拿他這話當放了,可王立文卻不然,他的話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與威懾,叫人不敢不信。
這李崇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六親不認之人,這也是王立文看好他的原因,像這種人,令他臣服的只有實力,只要能壓制住他,他將會是一名得力的干將。
李崇渾身一陣輕鬆,他知道,如果剛才説的不好,或者是胡説,都會立刻身首異處,他不由的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道:“下官多謝王爺栽培!”王立文看了看眾人道:“你們帶着其它人先下去,聽候處置,這廣平郡主我要親自審問。”説完眾人識趣的押着其它的刺客退了下去。
現在整個房間就只剩王立文和廣平郡主。王立文慢慢的朝廣平郡主靠近,眼中泛着寒光,廣平郡主吐吐的道:“你…你想幹什麼?”王立文的嘴角掛着一絲冷笑道:“幹什麼?你不是説本王是個沒出息的小十八嗎?那麼本王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有出息。”説着王立文伸手端着廣平郡主的下巴,仔細端詳着她的俏臉,王立文點了點頭笑道:“果然是個難得一見的尤物。”廣平郡主好像從王立文的眼神中看出點什麼,雙眼恐慌的看着王立文,王立文的雙手搭上了廣平郡主的肩膀,慢慢的朝領口移動。
忽然,王立文的眉頭一皺,雙手用力往下一拉,那廣平郡主的外衣被扒了開來,出裏面那件繡着花邊的肚兜,那嬌的肌膚,傲立飽滿的雙峯,平坦的小腹,王立文的雙眼放着光,廣平郡主歪着螓首閉上了如秋水般的雙眼,一副任你為所為的樣子。
王立文絲毫不客氣的拉下了廣平郡主的肚兜,雪白的雙峯立刻跳了出來,王立文出手在廣平郡主的峯頂上不斷的捏拿着,一會兒便見兩粒紫的葡萄立了起來,那廣平郡主的眉頭也是微皺。
王立文微微一笑道:“怎麼樣,舒服吧?不過可沒這麼容易。”説着王立文把廣平郡主推到了太師椅上,廣平郡主的手撐着椅子,嬌軀弓了起來,香對着王立文,那一頭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絲也順着她的俏臉披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