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此時埼虎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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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聽他如此説,一時沒得辯駁,待要再説,已教丈夫按低了身。婦人立足不穩,不免俯身將一雙柔荑扶了門框,那一副雪股便圓聳出來。
林生剝開她縫細細觀瞧,見一絨菊新淺,兩片酥腴厚,不由口乾舌燥,將龜首覷隙罅處一送,只覺花徑油滑,倏忽沒。婦人吃他入,再説不出話來,雙肘一彎,將額貼了手背,勉力支持。
送間只覺門外暖風陣陣拂體,耳邊竹葉沙沙作響,雖是羞赧無地,竟亦別有一番趣情,片刻便止不住些輕哼淺唱,絲絲縷縷聽在自己耳裏,愈發渾身酥麻。
再説月桂立了片刻,正自魂不守舍,想方才三人情狀,忽聽身後隱隱約約,似是林氏嬌聲,心下一跳,暗自驚疑:“怎地聲息傳至此處?若如此,方才我等言語,不知教人聽去不曾。”想到此處,不由退回幾步,將身形於幾株翠竹後掩了,偷眼窺來,但見浴室開得半扇木門,林氏現了半個瑩潔婀娜的身形,體玉前傾,更添前妙桃豐美,顯是雲雨正濃,一雙玉峯前後拋動不止,有如活物。那聲自是出於彼處,只是相隔甚遠,聽不真切。
丫鬟一瞧之下,不由心中狂跳,暗道:“真真瞧不出少如此臉的人,竟行得出如此勾當!”又想:“聽聲不斷,定是美極,少爺那條物事,果真有如此妙用麼?”憶起方才林生那話兒於口中韌勁十足、熱意煨人的滋味,不身子一酥,俯於一支青竹之上。
那竹節不偏不倚,恰點在恥丘處。月桂渾身一震,只覺那竹節硬,此時點在要緊處,微痛中卻有難言快美,心中一顫,鬼使神差般兩條腿兒一分一合,將那竹枝牢牢夾在腿間。
一時只覺一條圓長硬物,將將抵在腿心。她尚未破瓜,牝户只合一縫,花蕊含苞未吐,只是酥單薄,又是少女未經事之身,故而一觸之下,便覺麻癢難當。
兼此時眼中瞧少爺夫人行,耳中聽聞似有若無二人軀體擊之聲,心旌搖動之下,登時哺出一股來。
丫鬟自知下體情狀,不免暈生雙頰,羞臊間慾念更甚,不聳出一雙鴿,將竹身抱於丘壑間,身子上下摩挲,覓竹節凸起處來就她花蕊。每每尋着。
身子便是一顫,刺痛中有無比酥美,身子逃就,難耐已極。再説林生見夫人動情,神一振,一手將她前玉峯握了,笑道:“小婦啊,白裏開門行樂,可快活麼?”婦人蒂遭他捏,一股快美由尖直往心裏去,耳旁又聽丈夫説些沒羞的話兒,一時面紅耳赤,下體又是一汪暖汩出。林生估摸火候已至,咬牙道:“早先作畫時,可有甚事説與我聽?”婦人不提防他問起心病,芳心驟亂,不知如何應對。林生見她遲疑,心中直跳,暗忖“果然有事!”一時只覺口乾舌燥,下體添不止,焦聲道:“你若不説,我自問月桂去。”婦人聽聞,心中大急,不假思索道:“彼時我使她去取東西,知道什麼!”林生一聽,嗤笑道:“既如此説,定是‘彼時’有甚勾當,速細細説與我聽,絕不惱你便是。”婦人聽了,大悔失言,此時騎虎難下,躊躇良久,不住丈夫催問,只得説道:“説與你聽,本亦無妨,只是需依我一件事。”林生道:“但説來。”林氏道:“你從今往後,不許拿這事取笑我,更不得心生嫌隙。”林生笑道:“這個自然。”婦人心下稍安,遂將方才情狀,羞答答一五一十説了,只略過自己濕了私處一節不提。林生聽得一顆心高高吊起,滾燙了鼻息追問道:“倘若桂兒來遲一步,你待如何?”婦人紫脹了麪皮,期期艾艾道:“他若…若真有逾禮之舉,我自會呼喊掙扎。”林生臆想譚生不顧她喊叫,只將她按定褻玩之狀,心中恍如油煎一般,又痛又酥,口裏卻故意嘆息道:“可惜!
他生得如此俊俏,又對你一片痴情,你竟沒一絲憐惜。”林氏聽他如此説,又好氣又好笑,道:“怎地你卻替他説話,竟要我同他如何不成!”林生道:“自然捨不得,只是臆想你同他摟抱情調,我便不知怎地,心裏美得緊,連那話兒都更硬幾分。”婦人方要叱他,聽他一説,果覺腔內丈夫陽物硬如擀麪杖也似,杵得牝內好不銷魂,心下一蕩,那責怪的話兒便説不出口。林生見她未出言責備,不由壯了膽子,低聲道:“娘子,你今着的那條紅裙,着實美得緊,也難怪他動念。”他這番言語,同婦人方才所想,竟是一般無異,婦人心裏認了,嘴上卻道:“便是我略有幾分姿,總是他嫂嫂。他這般行止,着實難恕。”林生伏在她耳旁,吐氣道:“你如此美,橫陳於榻,又將脯給他瞧了大半,他血氣方剛,豈有不動心之理?不用説,他心裏定是將你一絲不掛之狀,暗自想得清清楚楚。”婦人吃他多時,本已漸入佳境,耳邊聽丈夫如此輕聲細語地説來,又將當時情狀一想,心中怦怦直跳,只想:“不知他心中所想,我的身子是個如何模樣…他如此善畫,想必八九不離十了。”心念到處,只覺渾身已極,連丈夫體掃過股後肌膚,一絲一毫均清清楚楚。
膣壁與玉莖研磨擠蹭之美,更是何止倍增,不閉了眼低聲輕哦。林生見她入港,送愈急,趁熱打鐵道:“好鳴兒,你且心裏將我想作是那人,口中喚‘譚叔叔’與我聽。”婦人靈台止有一線清明,羞道:“怎地又要我説這些…沒廉恥的…”林生腆顏道:“前已説了一回,多一回又有甚分別!親親孃子,且説來與相公助興罷。”婦人聽他催促,不忍壞了夫君興致,把心一橫,顫聲道:“譚叔叔!”方出得口,已是面紅耳赤。林生聞言,美得渾身汗直豎,了聲氣道:“譚叔叔幹得你快活麼?”婦人聽他説得骨,羞得無地自容。
雖然牝內着實快美,卻怎説得出口?一時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林生見她如此,亦在意料中,靈機一動,轉了話題道:“你可知你譚叔叔身懷異稟,有一件寶貝?”林氏見他不曾追問,略鬆了口氣,隨口應道:“什麼寶貝?”林生笑道:“便是天下女子朝思暮想的一隻大龜,你説是不是好寶貝?”婦人聞言大羞,啐了一口,下體卻是一陣酥麻,暗忖:“相公那話兒,平裏若少津水相助,已是出入艱澀,難道他竟比相公還要雄偉?”林生有意撥,又道:“不是我虛言,他下果真了得。”婦人聽了,心下好奇,忍得半晌,終含混道:“如此説來,難道…與相公一般大麼?”林生笑道:“若與我一般大,我誇他作甚?説與你聽,也教你長些見識,他那條寶貝,比我長了一寸不止,且莖身壯,直有茶杯口細。”林氏聽聞,恍如眼前所見,只覺目餳骨軟,腿心一股熱泉湧出,又恐遭丈夫恥笑,勉力忍了不多發聲息。林生聽她口中低,只覺身一熱,接着壁內油滑更甚,唧咕之聲大作。
知她動念,卻不説破,火上澆油道:“如此長大一支寶貝,若教他將進你的牝户,定將你膣腔撐得嚴絲合縫,再無一絲空隙。”婦人聞聽,半真半假地惱道:“哪有將自家房裏人這般糟蹋…這等沒羞話兒,也虧你説得出口!”林生聽她語中帶,不依不饒道:“你莫嘴強,待將來我送你與叔叔,他那條物事如此長大,龜首採你牝內深處花心,定是到擒來,每發必中。”婦人聽到此處,渾身顫抖,直將膣內搗之物換了主人,兩瓣雪奮力往身後送。耳聽丈夫道:“小婦,想不想譚叔叔的寶貝?”至此心防崩破,終不免唔了一聲。
林生見她點頭,一股快美有如湧直衝百會,咬牙仰首澀聲道:“婦啊!”如癲如狂,下體飛也似送十餘回,登時關大開,大吼聲中,將萬千子孫盡數傾注於婦人牝內。
婦人心中愧美駢臻,又吃他死命撻伐,渾忘了身在何處,亢聲喊得如遭炮烙,頃刻亦丟了身子。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説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月桂窺視主子歡,同竹先生虛行風月,種種嬌態,俱落在一人眼裏。
你道那人是誰?卻只是個半大的少年。緣來譚生白頗費神,午後自去小憩,那畫童名喚清茗,齡未及束髮,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紀,無聊間自去玩耍,不知不覺,走到後院角門處,也是他眼尖,忽見牆後一個黃衣身影,摟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什麼。
那童子好奇心大起,將身形掩於假山石後,瞧那人作甚。須臾認出月桂,又見她將竹枝騎於間,上下摩挲,面上神情不知是苦是樂,心裏隱隱的明白了幾分,待要説明白了什麼,卻又難以言表。
暗忖:“瞧她模樣,定是在做一樁好玩之極之事,待我嚇她一嚇,使她教我一同玩耍。”他子頑皮,又與月桂見過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狹之意大起,遂凝神屏息,躡手躡腳,一步步掩至。將將行至月桂身後,耳聽她口中輕,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覺月桂所為之事,必是隱秘已極,萬萬不可對人言,想到此處,竟有些害怕,心裏咚咚直跳,只是此時騎虎難下,壯膽推她背脊啞聲道:“喂!你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