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8章口中囁嚅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清茗挨她叱責,心下大慌,央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月桂見他着慌,亦不忍多加斥罵,暗想:“人多眼雜,須早離此地。”口中道:“你我偕行不便,你自去便是,我隨後就來。”清茗聽了,轉憂為喜,雀躍去了,月桂見他行去,心中反又躊躇,猶豫半晌,暗道:“只是説説話,料他亦不敢胡來。”遂小心翼翼,眼觀六路,悄悄往別院來。

離得十餘步,見院門半掩,清茗探了腦袋正自張望,見她到來,笑意難。他本生得清秀,月桂瞧來,心中微微一動。閃身入院,清茗隨手將門扉掩了,伴她入內堂來。月桂坐定,清茗另坐一椅,甚是坐立不安,突地立起道:“姐姐,你要吃茶麼?”月桂聽了,笑道:“不必。”清茗哦了一聲,復又坐下,口中一言不發,卻自漲紅了臉,偷眼來覷她。緣來清茗年齡雖幼,自上回同月桂一番假鳳虛凰,識男女大,心智頓開,夜只想當銷魂滋味,只是月桂大他甚多,臨到頭來,不免膽怯。月桂瞧見,有心逗他,立起身來道:“我來尋你説話,你卻不作一聲,好生無趣,既如此,我且去了。”清茗聞聽大急,跳將起來,情急之中,一把抱住她道:“好姐姐,你要説什麼,我同你説便是!”月桂吃他抱住身子,不漲紅了臉蛋,低聲道:“你…鬆手…”雙臂作勢掙。清茗得了便宜,一個軟玉温香的身子抱在懷裏,哪裏還肯放手,涎了臉將她死死摟定,卻不敢看她雙目,只將頭顱貼了丫鬟耳畔,啞聲道:“姐姐!”此時千言萬語,不及心有靈犀。月桂覺他渾身微顫,知他必是懼怕自己的斥責,又聽他一聲:“姐姐。”聲音稚,卻是語帶至誠,心中一軟,半推半就,由得他抱了滿懷。清茗見她順從,心中狂喜,側首吻她脖項,一手便來解她衣衫。月桂一驚,忙握了他手掌,口道:“不可!”清茗聞聽,心下大急,卻又不敢違拗,望向月桂,目中盡是求懇之,月桂教他看得心慌,又覺他陽物聳起,隔了衣衫緊緊貼於私處,勉力收攝心神,微道:“姐姐的身子…已給老爺了…不可與你…行那樁事…”清茗眼見功虧一簣,心中委屈,卻又無可奈何。

月桂見他委頓,心下不忍,此時教他摟得久了,軀體廝磨,陰陽,又有偷窺林氏在先,心中亦有幾分念想,一橫心道:“你若果…果真難耐…姐姐…另有一個法子…”清茗聽得,彷彿黑夜裏驀然覷見一絲光明,忙不迭應道:“什麼法子?”***譚生滿擬林生去後,當可尋着由頭與林氏相見,孰知林氏一連幾,悄無聲息,不免心焦。不分晝夜,略一分神,眼前便是林氏酡顏醉卧,雙峯卓立,任人採擷之狀。

更闌人靜之時,綺思盪之下,五指撥,也不知喪了多少子孫的命。今外出,本是要訪一個故友,略略排遣相思,孰料主人未歸,等得二刻光景,仍無半個人影。

譚生無可奈何,只得折返林府來。待到至別院,眼見掩了門户,料清茗偷閒出外頑耍,亦不以為意,伸掌推去,那門兒應聲而啓,卻是不曾閂起。譚生一腳方踏入院中,但見堂前門扉緊閉,屋內似聽得有女子言語,不由心中疑雲頓生,遂輕輕掩至門前,側耳聽室內動靜。

但聽屋裏時有嘖咂之聲,突地低低一聲童音悶哼,耳得緊,那聲中帶了,大似男子極美之時,不由自主所作。

譚生心中大震,凝神再聽,此番更有女子嗯唔之聲,聽來甚是骨酥,他此時料定房內定有風月,心下大奇道:“我那童子年不過十三,瞧他平懵懂,竟已曉得這樁事了麼?卻又於何處勾了個小娘來?”好奇心起,不免點破窗紙來瞧。一窺之下,但見榻上二人摟作一處,卻是首尾相銜,上首跪着一個女子,碎花羅裙際,了一副雪,兼兩條俏生生粉腿,膚如凝脂,頗有可觀。

股間仰面躺了一個童子,於她羞處引頸相就,雖教遮去大半面容,卻不是清茗是誰呢?那女子青絲略有散亂,卻有八九分似林氏貼身的丫鬟,掌中握了一支話兒,正了龜首咂

纖手上下捋動,猶自翹了蘭花一指,不時的粉軀微震,閉目低,瞧來別有一番嬌媚。緣來月桂見清茗委屈,想起前二人情事,不由有些意動。耳鬢廝磨片刻,便妙手空空,探入中衣捉了他話兒,原只想須臾將他打發便罷,孰料身上遭那童子親嘴摸,手中那物事燥熱煨手,將三五十回猶未將陽引出,反是漸覺玉莖大,得芳心漸亂,耳又聽他:“姐姐。”亂叫,月桂一時溺愛,昏昏間竟俯身將他寶貝啜入,逞口舌之能相助。清茗舞勺之年,何曾見過這般陣仗?直是美得渾身顫抖,想:“姐姐如此這般,我便恁地快活,且待我依樣畫葫蘆,瞧她喜不喜歡?”當下亦投桃報李,來吻月桂牝户。

丫鬟扭捏一回,又有什麼不願意了?當下二人品玉吹簫,不亦樂乎,卻正教譚生撞見。譚生定睛瞧來,愈發認得確了,一時目瞪口呆,暗想到:“這丫鬟大清茗數歲,怎地卻來偷他?若教哥哥知曉,面上須不好看。”他不知月桂已教林生收入房中,尚不甚驚懼。忽地又想:“嫂嫂平身邊只此一個丫鬟服伺,最是形影不離,現今她於此處勾當,嫂嫂豈不是落了單?不若我潛去悄悄望她一眼,略解相思之苦,也是好的。”想到此處,心癢難耐,遂躡手躡腳,出了院子,徑往林氏所居處來。

又恐府中僕役眼雜,心下甚是惴惴。所幸一路無人,迤邐行至內院,足下又自踟躇道“若如此行去,教嫂嫂劈頭瞧見,卻待如何?”譚生此時近香情怯,心念電轉,只是沒個主意。待要回身而走,又不甘心。咬牙發狠道:“拼了一張老臉,今也要見嫂嫂一面。”想畢掩行至院門,自門縫裏先略一窺,見院中無人,心下稍定,閃身踅入院內。

但見桃樹掩映之中,內堂近在眼前,亦是閶闔緊閉。譚生心中別別亂跳,一步步行至户前,‮腿雙‬已是微微打顫,心中暗禱:“千萬莫教嫂嫂此時行將出來,撞見我這般鬼鬼祟祟。”正當此時,只聽背後破空之聲甚急,驚得汗直豎,急縱至廊柱後躲了轉身看去,卻是一隻黑鴉騰身飛過,並無半個人影。

譚生驚魂稍定,心中暗罵,半刻方得平復。凝神聽屋內並無聲息,想:“嫂嫂莫非是白裏身子乏了,睡下了麼?”又聽得片刻,心中方自躊躇,突見窗紙上一處破損,不由心中一喜,卻不知是月桂先前所為。他小心翼翼,俯身湊至孔處窺入。

只見房中晦暗,擺了幾張桌案,又有一張紫檀大牀,目視略一偏,方見一個嬌俏人兒卧於其上,竟是身無寸縷,雖是側身向內,瞧不見面目,瞧那身形定是林氏無疑。

緣來林氏久曠之身,同角先生一番假鳳虛凰直是玉,雖無瓊漿相濡,亦頗銷魂。事畢自有一股倦意,未曾將褻衣穿起,便已沉沉睡去,但見玉人烏髮蝤領,肌膚欺霜賽雪,削肩細,至卻陡然隆起,兩瓣雪股豐潤渾圓,中現一道淺溝,恰似一枚碩大蟠桃,惹人垂涎。

‮腿雙‬一蜷一張,骨勻停,温潤可愛。正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窈窕羅敷女,風玉觀音。譚生驀然瞧見,中如受了重重一擊,轟轟然只想:“我瞧見嫂嫂身子!”他上回賞了林氏雙巒之妙,業已心蕩神馳,每細細想來,只恨不曾多瞧得她身上一寸一分。

將婦人由首至足,瞧個乾淨,雖是身後望來,又兼屋內昏晦,亦已瞧得血脈賁張,熱了鼻息。雖知門扉已閉,仍存了萬一之想,伸掌來推。林氏行事前小心閉了户牖,那門兒只略一陷,便再難鬆動。

譚生眼見心上人活生生赤條條近在咫尺,得陽物高聳,幾破褲而出,只是不得一親芳澤,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逡巡良久,終是無法可想,只得怏怏身向別院折返來。方想:“不知清茗他二人畢事不曾?”便見一個俏丫頭面而來,赫然正是月桂,二人各懷鬼胎,驀然照面,俱是身子一震。譚生本有幾分心虛,卻見月桂倏地面紅過耳,低垂了目視,心中忽起了一個念頭,壯了膽氣,一雙眼滴溜溜只在那俏丫環身上打轉。

月桂方與清茗一番暗通款曲,此時便見他主子目光灼灼看來,不由強自鎮定住,斂衽行了一禮道:“譚先生。”便要移步逃去,卻聽譚生淡淡道:“小娘子從何處來?”丫鬟聞言一驚,抬頭瞧譚生神,卻是莫測高深,隱隱自知不妥,猶心存僥倖,強笑道:“夫人腹中飢餓,命我去使廚下備些糕點。”譚生聽了,哦了一聲,悠悠道:“不知小娘子去廚下,可有瞧見我那頑劣的童子?”月桂聽了。

一顆芳心倏地一沉,心中暗想:“此人若非有所指,斷無這般言語之理。莫非…莫非…”念及於此,竟不敢再想,口中囁嚅,面上已是血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