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又掙男子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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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見她嬌羞,呵呵直笑,放她去了,婦人自去盥漱櫛笄,心中將昨夜情狀一點一滴想來,不免心中懊惱,暗怪譚生心術不正。
又想:“昨於書房內已是不妥,桂兒要告於相公知曉,卻教我勸下了,姑息養,乃有昨夜之災。如今若仍不與相公説個明白,豈非重蹈覆轍,只是如此羞人之事,又教我如何開得口?”轉念又想:“昨夜到得後來,我不知何故,竟有幾分失態,若非如此,又兼相公離去,他自不敢造次。
如相公知了他所為,此間必無他立錐之地,從此顏面無存,抑或自暴自棄,也未可知。若是如此,我便能無愧於心麼?”翻來覆去,心思翻湧,卻沒個主意。
她這廂躊躇,卻不知譚生更如熱鍋上的螻蟻,一宿不曾睡得好覺。搞的膽戰心驚,唯恐林生前來質問,屆時失了容身之所,便也罷了。
只是自知德行有虧,林生又待己至誠,實不堪受質詰之辱,想到灰心處,趁夜將要緊物事打了包袱,一旦有變,便要身而走。待上三竿,算算時刻,估摸林氏當已起身,更如蛇影杯弓,燕巢幕上這幾個時辰當真難捱得緊。
眼看漸中天,將至午時,譚生暗忖:“她斷無尚未起身之理,東窗事既未發,想是婦人家究竟面薄,未於哥哥面前告發。”自料逃過此劫,又想:“她對我一再縱容,心裏莫非也有我麼?”想到此節,不免心中亂跳。
林氏卻不知他胡思亂想,洗漱既畢,酒後厭食葷腥,用了半碗碧粳粥,幾樣清淡小菜,略將心事放下,移步來瞧月桂。入得偏房,但見小婢斜倚在牀,手中捏了一方素帕,目光定定,正自出神。
聽腳步聲響,抬頭見是林氏,慌忙起身,膝下一軟,拜倒道:“!”林氏見她驚懼,心中一軟,温言扶她起身道:“何需行此大禮?昨夜之事,相公已悉數説與我知曉,以後你多加用心伺候,若能生個一男半女,也是我等一家人的造化。”月桂見她神温柔,如此説來,心中大定,不免紅了眼圈,口中稱謝。林氏攜了她手,坐於牀沿,問道:“身上可還辛苦?”丫鬟聞聽,羞紅了臉蛋,囁嚅道:“已不妨,只是行走之時,痠軟得緊。”見左右無人,又貼了林氏耳畔悄聲道:“還有…不知怎地,總覺腿雙…並而不攏。”林氏聽了。
吃吃直笑,亦飛紅了雙頰,扭捏道:“我當初…亦如此…”言甫出口,勾起房宵之憶,不由心中又是甜,又有幾分悵惘,暗想:“嫁為新婦之時,恍如昨,怎想歲月侵尋,如今已三載了。”正自幽姿暗懷,忽聽耳旁輕嘆,見月桂神情古怪,奇道:“作甚?”月桂面上一紅,輕聲道:“你…你出神的樣子,這般好看。”林氏聞聽罷,不免微羞,笑道:“平裏未見你如此嘴甜,如今卻來哄我歡喜。”她卻不知月桂心中惆悵,暗想:“如此美,少爺十分心思裏若有一分系於我身,亦屬難能。”她初為人婦,對林生頗生繾綣之意。
只是又見林氏姿容絕代,羨慕中頓生自慚之心,傷懷之意,卻見林氏拔下髻上一支金簪道:“爺既收了你入房,當另有些賞賜,這支簪子,往後你戴着罷,我櫃裏還有一匹妝花緞子,明你自來領去,教街前李氏做一件新衣。”月桂聽了,益發,稱謝不迭。
果教婦人料中,林生午後行去朱雀街邊,選了一匹團花赤錦,又至戴月齋,採辦了幾件珠釵、玉鐲之類,與月桂作賞,又恐夫人心下暗生齟齬,另選了一雙耳墜,要來討她歡喜。
那掌櫃瞧他面,殷勤伺候,自不必提,見他選定首飾,忽地面帶詭笑,低聲道:“客官果然是有心之人,所謂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小店近還進了幾件房中利器,不知官人可有興致一觀?”林生聽聞,雖有些微窘,卻勾起好奇,忙道:“甚好。”掌櫃遂引他入後堂坐定,須臾夥計捧了一個尺許長檀木匣子,置於案上。掌櫃吩咐他去了,自將匣子開啓,與林生觀瞧。林生看來,見盒中烏絨為襯,擺了五六件物事,識得有角先生,銀托子數件,又見一條細皮囊,長約五寸,末端縫了銀器,不知何物。
那掌櫃見他目光逡巡於此,笑道:“這一件物事,用時注入熱水,復將銀蓋旋緊,軟硬合宜,兼有温熱,婦人家用來,遠勝木石之屬。”林生聞之恍然,取之把玩片刻,失笑道:“果然有趣。”掌櫃又指與他瞧緬鈴等物,林生嘖嘖稱奇,只是他心中已有主張,止取了這一件偽器,連先前所選金珠,共費了三十餘兩銀子。待至家中,將珠翠布匹賞了月桂,又知夫人亦有所賜,心中。此後無話。
到得夜裏,林生同夫人用畢晚飯,覷左右無人,貼過身來,擠眉眼道:“娘子啊,今夕何夕,良人在此不若我等早早安歇了罷。”林氏知他心意,心中亦有幾分念想,赧然將螓首微微一點,算是答應。
林生見她眉梢含了意,喜得摩拳擦掌,自去洗漱預備。二人入得內室,林生遂坐於妝台前,使婦人坐於膝上,自將那真珠耳墜取出與她戴起。
婦人於鏡中左右顧盼,見珠質瑩潔,熠熠生輝,又見丈夫雖取新歡,猶自心繫已身,心中亦自歡喜,不免嫣然道:“好了,瞧你心意的份上,昨夜之事,我不拿來説項便是。”林生見夫人巧笑倩兮,心中大樂,將佳人抱入芙蓉帳中,羅衣輕解,暖玉橫陳,兩情綢繆,四體纏,自不必説。二人温存半晌,林生忽笑道:“我今得了一件寶貝,你且閉了雙目,我取來你瞧。”林氏心下好奇,依言閉目,片刻聽林生道:“好了!”睜眼瞧來,見是黑黝黝一條物事,雖不知何物,瞧那樣貌,隱隱便知非即,不免面上發熱。
林生知她面薄,於她耳畔揀要緊處説了,婦人又羞又笑,卻教他將那物於腿間撥,聽他輕聲吐氣道:“你瞧,還熱哩!”婦人覺那器果然有幾分真,於丈夫面前,恍如受了旁人陽物頂聳,一時赧然無地,驚笑中左右閃避,直教林生好一番戲。
林生見她嬌羞美態,體玉裎,又是肌膚相親,心動處,棄了手中物事,抱定婦人恣意摸。見她柔荑略略掩了雙,心道:“昨夜娘子人事不知,這一雙妙物教那人又摸又親,一絲遮攔也無,今與夫君敦倫,倒羞答答起來。”想到不忿處,將她酥拿了,施力捏。婦人吃痛,不依道:“輕些兒!”林生聽了,手上略緩一緩,移至下身將陽物探定妙,聳身一送,婦人噯呀一聲,閉了星眸,一雙藕臂環了丈夫肩背,來受他添。
林生埋首於她前丘壑,齧咬,只覺得甘甜,如蘭似麝,心中翻湧道:“昨夜他亦是這般,品了這滿口温香。”想到此節,起身屈膝將她一雙美脛扛上肩頭,大開大合,送如飛,撞得婦人股間響,口中嬌不絕。
這廂風度嬌音,透過窗欞,卻正送入一人耳中。緣來此時時刻尚早,月桂尚未睡去,隱約聽得二人聲,此時初識雲雨,正是一刻放不下的當兒,焉能受此撥?聽得片刻,便已情湧動,坐立不安。
又熬得半注香光景,愈覺難耐,暗道:“罷了!”躡手躡腳,竟掩至主人屋前,聽他二人風月。
再説林氏酥遭丈夫咂時,心中便幾分異樣:“昨夜那人亦是這般…”念頭倏起,便自驚覺不妥,強自止了思忖。
只是綺念既起,今此處體察便尤為細,片刻便教他撥得心難抑。待吃他元陽舂入,逞強搗,更是挑動真騷,自覺一雙豐隨他衝撞前後拋動,頗為累贅,卻又自知相公此時必是目光灼灼,集於此處。她見相公昨夜方幸新歡,竟不由起了些邀寵之心,值此身心盪之時,遂不遮掩,有心教他觀看。
須臾識破自己心思,不免大羞,自慚之中卻又平添快美,當時心境,只可意會。林生不知婦人家這些細微心思,鏖戰間只想譚生與他夫人勾當,又見她玉桃亂顫,彷彿菡萏扶風,豔無儔,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痛惜,忍得半晌,終開口説道:“小婦,怎生得如此一雙騷,晃得眼花!”月桂於屋外聽得分明,想他二人此時情狀,不面紅耳赤。婦人聽他如此説來,嚶嚀一聲,作勢要掩,卻教丈夫捉了皓腕,掙之不。林生見她推拒,更添興,俯身卧於其上,將婦人雙腕叉舉過頭頂一手握了。
另一掌只管於婦人身上下,添間道:“娘子,譚叔叔若如此按定了你身子,教你動彈不得,你待如何?”月桂聽個正着。
暗忖:“少爺怎地有此一問!難道昨那廝作畫時覬覦夫人一事,已教少爺知曉了麼?”心中一緊,屏息凝神,聽林氏如何作答。婦人雙掌受制,羞辱間反覺有異趣,吃他得着實快美,聽他又提那人,勾起心病,嗔道:“怎地…又提他…”林生見她嬌羞,陽物瞬間又漲得一圍,急道:“且説來,我自愛聽!”婦人心中癥結未解,自矜道:“自然掙扎呼叫。”林生聽了。
雖非所聞,可喜夫人入港,遂暗使本事,塵柄着意尋她花心,接連探得數回,只覺夫人下體磨至火燙,膣內一圈圈如捋如握,龜首每每撞至一處突,便麻個冷戰,乘勝道:“若左右無人,你又掙不過他男子氣力,卻待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