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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2章光聽談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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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菁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關修明的表弟,怪不得這麼年輕就上了副處,他的學歷是真的嗎?”

“當然了。可不要小瞧這個關問道,關家很重視這人的。”***陳菁空回了趟澄江,將鳳凰花園的別墅過户給了周纖雲,周纖雲知道周陳兩家有着很深的矛盾,如今她已經迴歸宋家,兩家的矛盾對她來説已經是過眼雲眼。

別墅只是過了個户,屋子沒有任何改動,原本陳菁睡的房間還是屬於陳菁的,周纖雲另選了一個房間。

周纖雲選的房間正好是陳菁收藏舊書的,周纖雲將那些舊書都搬到了客廳,問陳菁怎麼處理。

陳菁準備將她喜歡的書搬到陵江去,將收藏的《明月》雜誌另外放好,對周纖雲道:“這是玉龍讓好好保存的雜誌,你自己放好吧。”這些雜誌有幾本是周纖雲二十多年前就看過,此刻再看到這些雜誌,周纖雲覺有幾分親切,坐在沙發上翻起老雜誌來。

方玉龍帶着宋瑜過去的時候,周纖雲還在翻老雜誌,看到方玉龍過去,她才放下雜誌。改名後的宋瑜成了方家的四小姐,在方玉龍面前。

她還是個乖巧的小丫頭。方玉龍拿起周纖雲放下的雜誌,雜誌背面的版權信息欄有一欄是名譽編輯。方玉龍將幾本雜誌都翻了過來,發現有幾期雜誌上有名譽編輯一欄,有的卻沒有。

之前他也仔細看過幾期,並沒有注意到這點。陳菁見方玉龍在比對期刊便問道:“玉龍,這些期刊有什麼問題嗎?”方玉龍搖了搖頭説道:“現在還不好確定。”陳家保存下來的《明月》期刊沒有方建明保存的多,方玉龍準備去海城再對比其他期刊,為什麼有的期刊上會有名譽編輯這一欄。

方玉龍將三本寫有名譽編輯的期刊分別給三女,讓三女比對期刊中有沒有名譽編輯發表的文章,他自己也拿了一本期刊查找,並沒有發現名譽編輯發表的文章。

陳菁對方玉龍説道:“如果這些名譽編輯經常在這個期刊上發表文章的話,可能會用筆名,而這上面寫的是真名,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筆名,肯定找不到了。

玉龍,是不是這些名譽編輯和當年的事情有關?”

“現在還不好説,我只是有些猜測。雲姑姑,你將這些期刊都收好吧。”周纖雲聽到方玉龍在陳菁面前叫她“雲姑姑”俏臉之上升起了一絲紅暈。

收好舊書,宋瑜問道:“表哥,明天去舒州,你也去嗎?”方玉龍點了點頭説道:“要去的,當年害死你外婆的兇手有了線索,我去拜訪一下。”因為馮冠男的緣故,馮建設對找人的事情很熱心,收到方玉龍的照片後就四處奔走,聯繫拜訪農機廠的離退休老職工,終於找到了一個知情者。

***第二天是雷的祭,方麗清帶着周纖雲母女到雷墳前祭拜。周纖雲和宋瑜恭恭敬敬在墳前磕了三個響頭,方麗清在墳前説道:“雷大姐,你的女兒已經找到了,今天來看你了,她過得很好,已經有了孩子,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

雷大姐,你在天有靈,保佑我們能早找到害死你的兇手,為你報仇雪恨。”周纖雲和宋瑜陪着方麗清在雷墳前停留了很長時間,方麗清給母女兩人講有關宋慶山的事情,當年宋慶山公務繁忙,沒來看過幾回,退休之後身體又不好,大多時間都在休養,也只來看過一回,心裏頗多遺憾。

方玉龍到了馮建設的店裏,馮建設將沖洗放大的照片拿出來,照片上畫了兩個圈圈,馮建設指着其中一個圈道:“方先生,這個人名叫錢建軍,改革開放沒多久,他就離開農機廠下海去了。

我是通過當年和他一個車間的退休老工人才知道他的。錢建軍八年前就移居德國了,我聯繫到了他的妹妹。

他妹妹把他的聯繫方式給了我,三天前我和錢建軍聯繫上了,但是他説老早就離開了農機廠,不記得他拍過這張照片了。”馮建設又指着另一個圈説道:“這人名叫邵國方,是我前天從一個原來也在農機廠上班的客户那邊瞭解到的。

邵國方在下崗的時候離開了農機廠,在北郊老家開了一個機加廠的小作坊,聽説經營得還不錯,我還沒有去拜訪過,這是他的聯繫地址。”方玉龍接過了馮建設的名片,名片空白處寫着邵國方的聯繫地址。方玉龍帶着夏棋趕到了北郊的三十里鋪,找到了邵國方的家,讓方玉龍意外的是,邵家竟然在辦喪事。

邵國方昨天傍晚去爬山,從山上摔了下來,頭撞在了石階上,送到醫院沒搶救過來。方玉龍和夏棋以故人後輩的身份給邵國方上了香,和邵國方的兒子談起來,邵國方的兒子看到那張照片,説他父親那裏也有一張同樣的照片,便帶着方玉龍和夏棋去了邵國方生前住的房間。

邵國方的房間裏有一個二十寸大小的老相框,裏面夾着十餘張大大小小的老照片,但並沒有方玉龍帶着的那張老照片。

邵國方的兒子説道:“我記得以前是有這張照片的,不過我很久沒注意過我父親的相框了,可能以前裝修房子搬相框的時候,我父親整理過相框了。

這人是和平叔,和我父親是老情,以前他經常來我家找我父親渴酒,十年前,和平叔得了肝癌去世,我父親受了刺,從那以後就戒煙戒酒了。

沒事就爬爬山,釣釣魚什麼的,身體一直很好,沒想到昨天傍晚去爬山會摔跤了。”邵國方兒子説的和平叔就是當年向宋慶山提供照片的人,當年宋慶山沒想到程奎安會殺了照片上的另一人冒充對方,所以也沒查清楚照片上其他人的身份,要是當年就知道程奎安殺人冒名,早把對方查清楚了。

“邵先生,你父親一個人住在這裏嗎?”

“是的,樓下是加工廠,他住樓上。我和子孩子三年前就搬到新開發的小區裏了,離這裏大概有五公里路。前年我子生了二胎,我母親住到我那邊幫我帶孩子,難得回這裏住的。”

“邵先生,我能仔細看看你父親的那些老照片嗎?”方玉龍看到相框後面的白背板有發黃的痕跡,應該是移動照片後留下的。

“當然可以,方先生請便。”邵國方的兒子下樓去忙邵國方的喪事了,方玉龍打開了相框,和夏棋一起將老照片對着那些痕跡放下。

果然少了一張老照片。方玉龍拿出他帶的照片放上去,和痕跡正好吻合。很顯然,邵國方並不是死去意外,而是死於謀殺。程奎安知道有人在調查他的去向,所以先下手除掉了知道他身份的邵國方。

照片上五個人,一個當年被程奎安殺了,一個移民德國,不記得有這麼一張照片了,一個十年前病死。

最後一個有可能知道程奎安身份的人又被謀殺,難道線索就這樣斷掉了?舒州警方接案後仔細調查了邵國方昨天晚上爬山的行蹤,果然在一處監控看到有個可疑男子尾隨邵國方上了山。

只是監控沒有拍到可疑男子的正面,無法調查可疑男子的身份。方玉龍知道這個結果後更為惱火,所有跡象表明,這個程奎安如今勢力不小,可能已經是個大官了,回到陵江,方玉龍將舒州之事告訴了方達明。

“爸,我有一事想不明白,程奎安是怎麼知道我們在查找他的下落的,而且還是通過這張老照片在找他,邵國方死在我們去找他的前夜,可見程奎安應該是才知道我們在找他,要不然他早就除掉這個邵國方了。

會不會程奎安還和農機廠的某些人有聯繫,馮建設拿照片去找離退休老職工調查的時候,消息被程奎安知道了。”方達明點了點頭道:“程奎安有個妹妹,如果程奎安不怕暴他的身份和舒州農機廠的人有聯繫,沒有可能不和他妹妹聯繫。

只是程奎安的妹妹移居德國多年,有沒有聯繫,我們也調查不到了。”方玉龍道:“照片上有個叫錢建軍的人,多年前也移居德國了。

會不會和程奎安的妹妹有什麼關係?”父子兩人翻開宋慶山當年調查程奎安妹妹留下的舊檔,發現程奎安妹妹的丈夫就是錢建軍,父子兩人目瞪口呆。

怪不得程奎安會知道他們在調查他的下落,馮建設之前聯繫了錢建軍,還把照片傳給了對方。方達明捶了下桌子道:“是我們失誤了,沒想到錢建軍是程奎安的妹夫,把他當成了普通人。

如今除了他們,怕是沒人知道誰是程奎安了,他們兩個在德國,就算我們找使館的人幫忙瞭解情況,他們也不會承認的。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看舒州警方能否從邵國方被謀殺的案子上查出什麼了。”***在學校裏,範芷琪是喬伊娜的學生,助手,兩人經常在一起,沒人懷疑兩人的關係。

米國的生物醫藥研究開展的早,形成了比較完整的研究體系,喬伊娜的父親又是該領域的翹楚人物,給喬伊娜留下了不少研究筆記。喬伊娜年紀輕輕拿到了博士學位,和她研究其父的筆記也有些關係。

像喬伊娜這樣的人才是國內急需的,有很多優惠政策,喬伊娜接下謝銘安的空缺沒多久就評上了副教授,估計兩三年內就可以轉正。範芷琪接到方玉龍佈置的任務後就特別注意和喬伊娜聯繫的人。

喬伊娜父母雙亡,以前又沒過男朋友,拿到博士學位後就來到了華夏,一住就是幾年,平時很少與外國人聯繫,説話還帶些陵江口音,若是不看外表,光聽談吐,本聽不出她是米國人,這個女博士已經完全融入了華夏生活。

這天喬伊娜在實驗室做實驗,有學校領導通知她,説有個米國人來拜訪她。當助手的範芷琪立刻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方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