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農地都枯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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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優妮絲沒想透，帶着疑惑的眼神望着奧爾。

“你雖然自稱惡的魔術師，但是我到你不像那麼壞的人…即使對我做了那麼過份的事，畢竟是我先出手要取你命，只好相應地受罰…但是你為什麼要威脅沒罪過的村落，搾取村民的財物呢？”聽到優妮絲的控訴，奧爾用手摸着嘴角回答。

“看來當中有所誤會了。”

“誤會？”優妮絲的內心不知不覺中變得信任奧爾了，沒發現奧爾的手其實掩飾着向上彎起的嘴形。

“奧爾大人！非常對不起，供品還沒有準備好…明天晚上之前一定會準備好的！”

“好吧，不要介意。説好了是每月的第一天嘛，好好遵守約定便好。”奧爾來到村莊，村民連忙趕過來拜着報告。奧爾大體地回答，他的身旁是同行的優妮絲。未取回裝備，亦沒有被任何器具束縛。

“那麼，請問大人今天有何貴幹…”

“沒什麼。來看看農田的情況而已，對那裏有點介意。”

“農田？”聽到意外的答覆，優妮絲眨眨眼。

“原來是這樣！請跟我來這邊，不成氣的荒村野地請大人不要介意。奧爾大人的力量之下作物長得很好，就算冬天將至也讓今年大豐收！”村民帶路下一行人來到農地，看到各種農作物都有豐富的產量，而且比其他地方長出來一般收成物大很多。

“一星期的時間便長出驚人的收成，這樣不用擔心過冬了，託守在入口的石像怪之福，哥布林和野狗們都不敢過來。真奧爾大人啊。”

“嗯。！這樣便好，在冬天種植蕪菁吧，蕪菁在冬天仍可以長得很好養豐富，很適合用來飼養家畜。有了安定的飼料，也不用趕在冬天之前製作好香腸和醃了。”

“明白了！會盡快向全村傳達的。”

“嗯。還有一點，剛才已看到你臉不好，身體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呃…近來稍染風寒，過兩、三天便會好的。”看到村民用力彎着手臂示意，奧爾從掌中放出琥珀的魔力發出光芒碰觸他。

“…不好，這是兇惡的免費病啊。這些子以來到附近覆蓋着一大片死亡的徵兆，原來是這種事嗎？”奧爾從袍中探出一個瓶子，給村民。

“先把它給你，這是增強體力的藥。有誰的身體出問題的時候，從中取一匙體開水讓他服用，雖然不能治疾病，但是可以避免病死吧。我會盡快調合出專治這個病的藥請耐心等待。”村民睜大雙眼，抖震地接過藥瓶，當場跪下趴在地上膜拜奧爾。

“非…非常謝！奧爾大人是我們全村的恩人！”

“不用這麼尊敬我。你們給我説好的回報，我也會依約定守護你們。”奧爾説完便向頭壓得更低的村民道別，優妮絲跟隨他回到地底宮。

“對不起。我之前誤會了奧爾的事！”優妮絲回到地底宮隨即向奧爾低頭道歉。

“我一直以為你不合理地用力量威脅村民，搾取不應得的東西…可是村民看着奧爾的眼神就像對着施行善政的領主那樣。

沒錯，即使領主收多少税金也不願意保護這麼小的村莊免其受魔物襲擊，亦不會想辦法增加村民的農產量。奧爾果然不是惡之徒。”

“…得你如此偏坦會讓我到不好意思，雖然沒有無謂的殺生，不饒怒那些反抗我的人全部消滅這種壞事是既定事實不會改變啊。”這些話有大部分是奧爾的真實心情，不過優妮絲搖頭否定。

“那是…對做壞事的人給與懲罰是正當行為。而且奧爾也沒有殺死我吧？”

“對做壞事的人給與懲罰是正當行為”這句話，是催眠的效果。本來有強烈正義的優妮絲無意間接受了這種觀念。

“要怎樣説啊…你之前做的真的錯了嗎？”

“那個…對、對啊。昨天不是説清楚了嗎？”

“可是你之前不知道我跟村民易的事。假如我被你殺了，村民們不用犧牲貢品，田地不會得到祝福，沒人守護他們免受魔物襲擊對吧？”

“那…應該會是這種發展吧。我急着離開村莊過來，沒空聽其他事嘛…”優妮絲為保護村民而行動的決心，變得沒有昨天那麼強烈了“…不如，我們來測試一下吧。”這裏開始才是好戲啊。奧爾在心中説着。

過了三天之後，奧爾和帶着劍的優絲妮一起去到當初拜託她打倒奧爾的村莊。優妮絲本來不願意告訴奧爾的，得到他的保證不會傷害村民後才答應。奧爾説如果不遵守約定便任由她處置並把劍還給她，終於取得信任。

“好了，我在這邊等着，你親自用雙眼和雙耳去確認吧。”奧爾推着優妮絲的背叫她進村。優妮絲抑壓着不安的心情，走向村長的家，她不願猜想之前是否村人們對自己説謊，但是也想相信奧爾的話。希望當中沒有什麼不幸的誤會…帶着如此心情進村，卻發現接自己的是大量殺氣。

“這傢伙…還有面目回來這裏嗎？”

“咦？”

“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嗎？”最初的罵聲招來其他村民，陸陸續續聚集過來。

“因為你殺了奧爾大人，農地都枯乾了，妖魔也紛紛闖進村殺害家畜啦！”

“染上免費病，死了不少孩子！”

“全是你的錯！為了你亂逞英雄做了多餘的事的錯啊！”全村的人差不多都來到優妮絲跟前，不斷謾罵着。

“怎會有這種事…？”優妮絲的預計中，應該是村民和奧爾之間有什麼誤會那樣…最壞的情形不過是如奧爾所言自己被村民利用吧。意料外的情形讓她完全沒法應對，不自覺的退後幾步。